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訝的眼睛在看到了剛剛那一幕後,閃過一絲若有所思的算計光芒。
這個雨夜的不速之客,便是白天專門到了律師事務所打聽秦仲坤底細的彭懷宇。
他花重金買得當年為秦耀立遺囑的歐陽律師鬆口,告訴了他原來秦耀立下的遺囑只把影印本存在律師事務所,正本仍收在他們的老宅子裡,說是作兒子二十五歲的生日禮物。
那隻狡猾的老狐狸,假意地透露了這個資訊後便裝出一副愛莫能助的樣子,說什麼如果他能把正本找到,他再幫忙把影印動一番手腳並非難事。
這不明擺了要讓他自己想辦法潛入秦家去竊出那封遺囑的正本嗎?
彭懷宇雖然在肚子裡把那隻吃人不吐骨頭的貪財老狐狸罵了一千逼,可是也想不出比竊取正本修改更好的辦法,只好趁著雨天比較容易消聲滅跡之際來碰碰運氣了。
不過……剛剛看到的那一幕倒是他意想不到的,那兩個人,會是什麼關係?
從秦仲坤愛憐的目光來看,那個上次在朱溫的獸醫院前見到的小子絕非尋常之輩,至少也與秦仲坤有一腿!
暗自皺了下眉,呸,自己為什麼見到兩個男人間動作稍有曖昧就會朝那方面想?八成是看慣了自己那個不爭氣的爹,總對長相酷似秦耀的老情人的兒子露出一臉悲愴叉渴望的神情,才會條件反射地往那方面聯想。還真是上樑不正下樑歪……對自己會在這個時候想起父親那張永遠帶著三分哀愁的臉,一雙迷迷濛濛的眼睛欲語還休,彭懷宇暗自嘆了一聲晦氣。
躲在車上想等別墅裡的主人歇下後再偷偷闖入,彭懷宇不耐煩地在車上抽著煙,揉著額角開始想自己回國加盟秦嶺醫院後所做的事。
其實……跟石清斂接觸的感覺,那個人並不像母親說的那麼陰險叉不要臉。可是為什麼他身上總帶了一股揮之不去的悲情氣氛,好像生怕虧欠般地對遠在加國的母親令出必行。雖然老大不情願,可還是讓自己加入了醫院,也加入了醫院的理事會。甚至對他幾次三番明顯惡意的挑釁也忍氣吞聲。
由他這樣的言行看來,母親說的他有很大的把柄掌握在她手中所言非虛。
不然依石清瀲對小時患過自閉症的秦仲坤的保護程度看,是很可能把一切對他有害的人物摒棄在他的安全距離之外的,根本不可能容忍他這個明顯就對秦氏有不良企圖的人人駐。
二十年前,到底發生過什麼事?
會讓自己的家庭破裂,秦家只剩一個毫無膽氣的懦弱繼承人?
一直以來,他只聽過從母親口中敘述出來的,帶著恨意的單一版本。這一刻,他卻覺得有去再找父親驗證的必要了。
抽了半包煙後,終於看到有一雙交纏的人影被燈光打上主臥室的視窗,須臾後熄燈隱去。心知自己行動的時機到了,彭懷宇迅捷地下了車,借著雨天的掩護,悄悄地潛入那幢白色小樓。
那一夜,雨下得分外的惱人……春眠不覺曉,處處聞啼鳥。夜來風雨聲,花落知多少。
這首詩本來描述著很美的意境,山中的雨後清晨,落花逐流水,啼鳥喚朝日,景緻自下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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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看著風雨一夕過後,秦家大廳亂七八糟地堆積著散放一地東西,營造出颱風過境的慘烈場景後,只能讓人產生唯一的臆測——“家直竊了?
早晨,呃,不,應該說是午時過了那麼一刻叉三秒,春宵苦短的兩人終於從歡愛纏綿的大床爬了起來。錘宇明站在樓梯口看著大廳裡混亂的景象,愕然地向旁邊的秦仲坤問道。
“應該不會吧……”
奇怪,雖然說他早已知道有人會入侵自家大宅的事實,可是那個神秘的人物沒有哪一次會把房間弄成這樣,他總是悄悄地來留下縈繞一室的淡淡煙味後再悄然離開。
檢查了一下被翻得亂七八糟的東西,意外地發現存簿、現金和信用卡都一點沒動,來人顯然不是為了財物,而是想翻找某樣“特定東西,就是不知道這間屋子裡還有什麼是值得讓人偷的?
從這一地的凌亂來看,進來的人也不是個慣竊。雖然他很聰明地選擇了雨夜比較容易消滅翻動聲響的時候侵人,可是這個人應該是相當沒有耐性,不然也不會翻得滿地的凌亂後,也沒耐心重新收拾一下,直接拍屁股走人。
“你不會得罪了什麼人吧?”
才問完錘宇明就想打自己一個嘴巴,就憑他這種懦弱的個性,別人不欺負他就已經很不錯了,他還會去得罪什麼人。
“應該……沒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