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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開始用還有些不順手,但長久來說,提高制符成功率則是必然的。但更引起幾個人興趣的,則是聶信創制的靈移符。靈移符在這些人看起來也說不上多難,長年以制符為生,一眼就能看出符的難度如何。靈移符在最初級的符咒裡絕對算是很難的,但稍微練習一下,批次製作倒也不會有什麼問題。可靈移符裡體現出來的思路,則讓幾人都挺服氣的。整個符咒都是由最基礎的構件形成,沒有一個部分是沒用的。聶信在符咒方面的研究深度,比起他們幾個來深入多了,尤其是那種全新的思路,那種不在乎傳統符咒結構和技法的創思,令人印象極為深刻。
“聶信,以後你和他們幾個就認識了,坊市外面的事情,互相幫忙吧。”孟先生淡淡地說。孟先生已經不知道多久沒有離開過坊市了,外面的事情他不在乎,反正他和學徒之間的關係也簡單,給材料、收符咒、發靈石、給予必要的指點,僅此而已。
“是。”聶信微微躬身。他轉身對其他幾位說道:“幾位,今天的活計該結束了吧?我們到外面找個地兒聚聚如何?”
曾季一臉漠然,而李鑫源卻是笑呵呵地說:“好啊。不過,這次承兄弟一份人情,讓我來當這個東道如何?”
聶信應承了下來,這些是同事,又同是孟先生的學徒,好歹也算是有幾分同門之誼吧,互相之間搞好關係還是很有必要的。
出了坊市就是淮海路,距離新天地也只有幾步之遙。到了繁華的街區,坐在路邊,喝著涼涼的咖啡,和在坊市裡的氣氛完全不同。但聶信他們幾個坐在這邊,修行者獨特的氣質讓他們這堆人很是吸引眼球。
“聶信,看你這手製符的能力,在孟先生這裡只要能等上幾年,很快就能出頭了。要是修為方面再能上幾個檔次,恐怕你會是那些大世家和門派竭力招徠的人。沒想到,就在我們這樣的小鋪子裡,也能出你這樣的人來,到時候,你可得多照應兄弟們啊。”李鑫源呵呵笑著。
“怎麼敢當呢。我也才入道不久,還有許多事情,需要諸位師兄師姐提攜呢。”聶信禮貌地回應。
在坊市裡,孟先生只是簡短介紹了一下他們幾個。到了外面他們又重新交換了聯絡方式和世俗界的身份。這幾個人裡,只有曾季是沒有工作,專心修煉的修行者,他也是這些人裡制符數量最多的,每週前前後後至少交十卷符咒,其中的一部分靈石收入兌換成人民幣,支援著在外面的生活,雖然過得清苦,但修行者對這些,的確是可以完全不在乎的。李鑫源則有著截然不同的身份,他居然是一家房地產公司的副總,地位相當顯赫。王大康是一個遊戲公司的策劃,修真對他來說,則是種極為超常的體驗。至於盧晶妍,就在附近的一個寫字樓裡上班,是公司人力資源部門的主管。各人到底如何踏上修行之路也各有不同,聊起這些事情來,大家都興致盎然。
聶信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居然是老餘發來的短訊息。簡訊裡只有言簡意賅的四個字:“別信他們。”
聶信之前就曾經得到提醒,知道孟先生的身份可能不那麼簡單,鋪子裡的學徒是各家各派的弟子,跟著孟先生學習,卻也將孟先生的小鋪子的訊息傳回各自門派和世家。聶信並不怎麼習慣虛與委蛇,和這些人作態,一下子倒是有些尷尬,不知如何應對才是。
盧晶妍覺察到了聶信的態度似乎有些變化,卻也不疑有他,體諒地說:“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啊?有事就先走好了,大家有的是機會在一起聊天。”
聶信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要掙錢,沒辦法,身不由己。幾位,那我先告辭了。”
聶信離開之後,互相認識多年的這幾人面面相覷。王大康問道:“怎麼他這就先走了?難道他知道我們的身份?”
“他是何念生的弟子,你說呢?”盧晶妍灑脫地說:“何念生和老餘、孟先生是什麼交情,你們難道不知道?這小傢伙那麼年輕,看起來前途無量啊。”
“誰都知道我們的身份了,不過,有什麼關係?我們不是一直就這麼來的?”李鑫源不置可否地說:“也沒過得多壞麼。很快,這小傢伙就會知道,反正我們也沒什麼壞心就是了。反正我是不會和他把關係搞僵的。要沾光還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的事情,想那麼多幹嘛?”
“回去報告孟先生多了個叫聶信的學徒,是何念生的弟子,足矣。”曾季淡淡地說:“其他的我才不管。我們後面那些人,又沒對我們多好。”
曾季性子很是冷淡,一方面是他的修行需要,另一方面,的確也是因為被拋擲到這裡來當個微不足道的探子已經有十幾年了,頗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