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狡辯，這事怎麼能算了！”李大娘氣哼哼道。
“我胡說？你倒是問問你女兒，真的有看到是誰絆她的嗎？”方薏茹冷眼看向李春鸞，小小年紀就知道算計人，可見心地不咋地。她之前還可惜她來著，現在看來，從骨子裡蠢起的人怎麼可能有救？
她的話把大夥的注意轉向了李春鸞。這嚇壞了李春鸞，以為只要自己隨便指出了個人，就沒她什麼事了，沒想到這事又推回到她身上，她還在傷心自己的臉毀了呢！
“我、我……”
“鸞兒別怕！娘在，大聲說出來，是不是這個賤人絆你的！”李大娘給她鼓氣。
“娘……”李春鸞看著自己的孃親，又看看方薏茹冰冷的眼神，嚇得哭出聲來。
李氏只當閨女被方薏茹嚇到了，激動道：“你還敢恐嚇她！”
“李春鸞，你敢不敢以嫁人發誓？如果撒謊，這輩子就嫁不出去！”方薏茹冷哼一聲，沒理會李大娘。
這裡的人信神明，誓言不敢亂立，就怕遭天譴。嫁人對這個世界的女人太重要了，嫁不出去對李春鸞來說，才是最大的懲罰。
“什麼！不、我才不要立誓！嗚……娘，我不要嫁不出去！”一聽到立誓，李春鸞嚇破膽了，猛地搖頭，哭喊不要，死命的往自己孃親懷裡鑽。
李氏這下哪能不明白這事多半是撒謊了，心裡那個氣，想怎麼教出這個蠢東西來。但她也不能就這麼算了，今天忙活這麼久，結果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