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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鈴不屑為之。
小嘴一撇,荊紫鈴眼珠子轉了兩轉,腳尖使勁一蹬,人勉強躍上窗臺,望前顧後,她不理會由四腳百骸傳來“咔滋、咔滋”的警告聲,蒼白的臉,露出自以為高明的笑正準備往下跳,一隻強而有力的手,卻毫不遲疑的打她背後伸來,將她攔腰抱回。
荊紫鈴被人結結實實的扔到床上,震天般響的咆哮著,烏雲蓋日的朝她侵襲而來。“我就知道你會來這招。”改變主意去而復返的火雲剛開門就見她大展身手,甚至比猴子還要靈敏,四肢並用死命地往外爬;他呼吸被奪前,又見她身體半掛在窗簷,險象環生的差點栽下去;嚇得他心臟衰竭,面仔青筍筍。光幻想荊紫鈴跌斷脖子的慘樣,就已經讓冷靜自持的火雲不寒而慄,氣得失去所有理智,暴跳如雷了。
“這裡是五樓呢!你想以你目前的狀況,你能‘蕩’下去而不摔斷脖子嗎?”
“至少我嘗試過。”甩著被火燒掉一大半來不及修剪的秀髮,在情報界以內斂聞名的荊紫鈴,亦跟著失去冷靜,惡狠狠的彈跳起來,跟他對吼。她蠻不講理的程度,比拗起脾氣的驢子還要有過之而無不及。
“好不容易才查到‘鼬狼’的藏身處,我才不要白白浪費掉這個好機會,讓他再度脫逃。”不服輸的眼神直懾悶不吭聲的火雲,她倔強的抬高下顎,眼裡簇著兩團火焰,鏗鏘有力的質問他,“今天立場對調,你肯放棄嗎?”
火雲被她堵到啞口無言,抿緊嘴默然地注視她,許久過去,終於幾番無奈的舉手投降。
“算我怕了你。明天我來幫你辦出院。”不理她倏地發亮、興奮的眼神,火雲尋求保證的命令。“不過你得答應我,一切行動以安全為首要,失去一名好手,可不是我跟老總樂見的事……”
“哇!火雲老大萬歲!”勾住火雲頸背,抬高依然蒼白嚇人的臉蛋,荊紫鈴興奮地對著他的臉頰伸出舌頭,像只撒嬌的聖伯納犬,舔得他一臉口水。
“我就知道火雲老大最好了。”眼波流轉間,她忍不住戲謔的調侃他,“你不是說要時時刻刻盯著我嗎?不盯啦?”
“少得了便宜又賣乖,我回美國把手邊的事處理掉就來找你,你要保證活到我回來,知道嗎?”
荊紫鈴拚命三孃的個性,實在不怎麼像一位淑女所擁有的。不過誰教她是他最鍾愛的愛將兼愛慕的物件呢?一切委屈,就打落門牙和血吞吧!
“安啦!我的身手你還不放心嗎?搞不好等你回來,大毒梟已經引渡回國,接受審判了。”荊紫鈴顯然忘記她是怎麼住進這間破醫院的,很“阿沙力”的拍胸保證,她笑容可掬的安撫住火雲,一面露出得意的詭譎嘴臉,虎視眈眈的等著找大壞蛋的碴。
嘿!嘿!嘿!駱中行,你等著接招吧!我來找你賺錢了。
第二章
“杜拜到了,要不要帶幾瓶世界上最便宜的XO入境法國?美人醇酒,世間一大享受。”伸著懶腰,向來很能接受事實的康哲風,到達目的地,心境反而平穩下來,恢復一慣愛鬧的本性,他捉狹地詢問康家唯一嗜酒如命,本領到千杯不醉的酒鬼——康哲代。
“要喝酒,到法國還怕沒有嗎?要你羅唆。”
結實殘忍的拳頭,往康哲風肩膀上捶去以示不滿,康哲代翻眼,直接省下道別,使勁把康哲風踹往海關的方向,免得他礙手礙腳地惹人嫌。
轉過身,他的眼睛在看到“滿坑滿谷”的洋酒時,閃爍成銳利的“精光”。
不到兩秒的時間,康哲代本性暴露無遺,“重酒輕弟”的飛撲免稅店,拿起展售架上的瓶瓶罐罐,眉飛色舞地恨不得一鼓作氣,把它們全部搬到法國去……
從免稅店拐個彎,康哲風硬是在機場內東遊西蕩的轉了三圈。玩夠本,才心甘情願晃去海關報到。
越過海關人員的肩膀,遠遠就瞧見一名持著木牌,把他中文名字寫得很驢的短腿族,眼巴巴地望著等待通關的人。
康哲風對他招手示意,一對黑白分明的精明銳眼,則打量四周環境。
壯碩結實的身形四處鑽動,在他看來,阿拉伯人全是僅次於黑人的牙膏最佳代言人。
想到一連三個月,要跟這些不講中華民國國語的外蠻共事,康哲風就忍不住要呻吟不已。
在康家,他是聞名的智多星。聰明,懂得收斂鋒芒,儘量隱藏住他霸氣的一面,使人對他防不慎防,輕易地掉入他設下的陷阱無法自拔。
小白臉跟紈褲子弟的形象,是最好的防護糖衣。問題是他的膚色不夠白,看來就生了股氣勢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