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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不知死活如她?自是神色凜然,回答的毫無懼意。
“那你還敢來?”駱中行感到有趣。
“我就是來問清楚?你想要除掉我的原因。”雙手背在身後,荊紫鈴繞著他打轉,帶著研究似的目光,逕自揣猜,“我到底偷了你什麼‘貨’?珍珠、瑪瑕,還是海洛英、古柯鹼?你乾脆明說,我好拿出來還你,你也不用找人來殺我啦!”
“你真的不明白拿了我什麼東西?”狐疑地抬抬頭,駱中行開始懷疑他是不是找錯人。看她講話的神態、語氣,充分顯示她不過是個小女孩、天真爛漫初出社會的社會新鮮人。她真有本領爬牆、突破層層保全?在無聲無息中竊取他的寶物讓人不自知?若真是如此,組織下的傭兵、參謀、智囊團,都該集體切腹自殺,以死謝罪。
荊紫鈴給他的答案,依然只有搖頭。
“滴水觀音。你忘記一個月前,你從臥龍灣廢棄倉庫盜走一尊滴水觀音,我的下手為了狙擊你,還把他庫炸得粉碎;看來——沒把你炸死,倒把你的記憶炸掉了!”駱中行現在冷冽的眼神,像個黑社會老大了。
恍然大悟的荊紫鈐,在驟然的錯愕後,是深深的不敢置信。眼巴巴地指住他,她口大如盆的叫著,“你……你就是讓人聞風喪膽、避之惟恐不及的‘鼬狼’?”他竟是她急欲引渡回美,讓她“賺錢”的“工具”?她把後頭的話吞回肚子裡沒說出來,荊紫鈴張開的嘴,剛好夠吞一顆水煮蛋。
糗大了!她一天到晚念著要手刃黑手黨老大,居然沒注意到她偷了人家的東西,讓人家視她為“上寶”的拚命追殺她;更誇張的是,她還大刺剌地跑來他的地盤,而質問他是誰、拿了他什麼東西……天底下還有比她更烏龍的情報販子嗎?
“沒錯,我就是‘鼬狼’。”確認的點頭,駱中行臭著臉,質問她。“東西呢?你有膽子闖進來,就要有所覺悟。東西沒留下,你別想離開。”
“滴水觀音?”支著下顎,荊紫鈴絞盡腦汁,努力回想;她冒著被人炸死的危險,A人家一尊沒用的觀音像回去幹嘛,她又不信佛!
“那尊觀音裡面,藏有價值十億美元的鑽石,你——該不會把它扔了吧?”想到有此可能,駱中行嘴角抽搐的速度猛然加快,面色更是晦敗的險險昏過去。
她要不天生的白痴,就是機伶過頭、城府極深的女子。
雙手抱胸,駱中行看她一臉迷糊天真,他寧可荊紫鈐屬於前者,也不願相信她狡猾如狼、精明似虎,是一流的神偷。而他也只能接受心中設定的“唯一”答案了,要不然駱中行會心碎而死。
白花花的鑽石,女人的最愛,能讓他口袋麥克麥克的石頭,她真的把它當廢物扔掉?
利用她當飛賊的傢伙,應該被烹、煮、炸,下油鍋一萬次不止。咬牙切齒的駱中行。彷彿看到嘴的鴨子,長翅膀飛掉。
“不是毒品嗎?”疑惑地反問他,荊紫鈴臉上寫滿懷疑。她總算想起採她偷了什麼東西。滴水觀音,好像在昏迷中交給火雲了?如果它沒被支解,現在應該在CIA總部吧?
“毒品的利潤不如鑽石來的大,我又何必冒著極大的風險走私毒品?”
“是這樣——”瞭解的頷首,荊紫鈴擺擺手說:“反正那尊觀音賣掉了,你問我現在在哪,我也不知道。既然這樣,你應該花更多的精力去找它才對,不用派人殺了我啦!沒事的話,我要走了!”
敢情她把賊窩當成她家的廚房了,說來就來,想走就走?蹙緊眉頭,駱中行眼尾一橫,幾名大漢馬上阻擋她的去路,不讓她有接近門口跟窗戶的機會。
“好狗不擋路,讓你們讓開。”大眼一瞪著,荊紫鈐上火的叫。
這充滿活力的小姐,宓兒應該會喜歡?想到他深愛的女人,駱中行性情一百八十度大轉彎,不怒反笑地將十指交握,好整以暇的看著被屬下環繞其中的荊紫鈴。
“荊紫鈴,我很喜歡你,不如你也不用做飛賊了,來我這裡幫忙如何?”
“幫你?幫你販毒嗎?”皺皺眉,她佯裝興趣缺缺的嘟噥。
“依你這迷糊勁,我也不敢把如此艱難的工作交給你做。”駱中行咕噥。
“不販毒,你還有什麼正當的行業?”掩飾住尖酸刻薄,荊紫鈴眼尾掃過的鄙夷,無庸置疑。
“我希望你留下來陪伴我的愛人。都是中國人,你們應該會相處的很愉快。”
“不要。”眼珠子一轉,她轉過身又改變主意的回過頭道:“讓我考慮看看!過幾天再回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