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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事情不對,漏夜將康哲風挖出床鋪帶他前往尼夫找人,才暴露出來。
駕機飛往尼夫。小木屋早已人去樓空,滿目瘡痍。
室內佈滿彈孔,卻無掙扎跡象,甚至連讓人擔心受怕的血跡都沒有,所以他們證斷火雲跟荊紫鈴並未發生衝突。
問題是:他們兩個人跑到哪裡去了?
方圓百里做地毯式的搜尋,面對黃沙漫漫,康哲風的心愈往下沉,尤其在他得知附近盡是一些吞人不眨眼的流沙群后。
“對不起……”遊守義垂下頭,慚愧的不敢正眼瞧他。荊紫鈴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他會愧疚一輩子,永遠不得安寧。
“算了,找人要緊。”厭煩的搖頭,他率先離開木屋,登上直升機,康哲風打手勢讓飛行員起飛。
兩人望著金黃色的漫漫大地,心頭同時浮現:紫鈴,你到底在哪裡?
從木屋取出來的水,早已讓飢渴的荊紫鈴灌得滴涓不剩,頂著偌大蝕人的熾熱陽光,她步伐不穩的在沙漠中跌跌撞撞,而喪失的體力,疲憊的筋骨,早在一個日升月沉,群情激憤的對她發出抗議的尖叫。她要是再不停下腳步稍事休息,全身的骨頭、肌肉就要拋棄主人投奔自由了。
死撐住眼皮不肯眨動分毫的荊紫鈴,意識異常清醒的硬撐著。她怕她一個閤眼,便再也見不到明天足以烤焦人的太陽,只有奮力勇敢的與天爭命。
模糊的意識,讓荊紫鈴把沙洲上的海市蜃樓,看作康哲風充滿促狹、笑容可掬的臉,朝她招手,要她打起精神,勞動她的腳繼續往下走。
帶著譏諷和笑容,她在沙漠裡賣力的舉步,嘲笑自己的無聊。幹嘛沒事找事,自行離開小木屋,不肯乖乖的等待救援呢?喔!她想起來了!她原本在木屋數彈孔、對著牆壁大罵遊守義,企盼救援嘛!
可是兩天過去,她到底還是從充滿希望到徹底絕望啊!在救援無望,又插翅難飛的狀況下,不選擇自力救濟怎麼可以?
翻出一條毯子,兩大壺水,荊紫鈴毫不猶豫的讓木屋門戶洞開,就毅然而然的走出來,往公路方向筆直走去。
燙到可以煮人的太陽落下,冰冷冷的滿天星斗代替它爬出來的閃耀。
荊紫鈴累得像只狗,隨時有腳一軟,就癱倒在地的可能。
除了夜晚有北極星可以輔助她識別方向外,她簡直像個無助的嬰兒。貧脊的方向感,只能讓她在沙漠中茫然無助的打轉而已,其餘一點幫助也沒有。這下可讓荊紫鈴體會到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的真諦了。
她就是對沙漠不熟識,才會在流浪的中途,因為迷失方向跌進流沙推兩次;不但丟掉帶出來的毯子,還把珍貴的水給弄丟一瓶。
但是,她到底還是沒死成!
從沙流裡死裡逃生,受盡磨難的荊紫鈴,只剩下幻想康哲風玉樹臨風的臉“望梅止渴”,想象她像只慵懶的貓,溫馴慵懶的依偎在他身畔,兩人優閒的或各自聽著音樂或逕自看書,而康哲風則柔情蜜意的對著她,說著互古不變的愛……
唉!她是真的累了!
康哲風那個傲慢的傢伙,是不可能會說“愛”的,除非他的奶酥妹妹嫁人。她還是不要作白日夢比較好。搖著頭,荊紫鈴瞪著流動的沙,想著:坐一下不要睡覺,應該沒有關係吧?雙腿就在她有意想要“坐”的瞬間,代替她的大腦做了決定。
好不容易沾到公路水泥地的荊紫鈴,渾沌的席地而坐,暫且拋開康哲風,開始想點事。
自己上回小解,是什麼時候的事?盯著腳邊的微小生物遊走在沙堆間,她擰起眉頭,恍然驚覺:她解決內急的次數甚至掛零,心裡不由得有點著慌——小解的次數減少,無半點食物的空腹,非但沒有飢餓的感覺,甚至有些腫脹,現在她連喝止渴的渴望都沒有了!天,難道她脫水了嗎?算了,不想這些。嚇壞了荊紫鈴,忙不迭的甩著,將注意力轉移陣地,思緒再度回到康哲風身上。
自從遇見他以來,康哲風就一直是她的救難部隊,幫助她化險為夷的神。說他是她的救美英雄,應該不為過吧?只不過這次,他恐怕是遠水救不了近火了!
怕死的遊守義要是再度隱瞞事實,將她無故失蹤的事,“暗槓”成回國做例行會報,那她不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沒戲可唱?
不行,她還不能死!
望著滿天星斗,荊紫鈴喃喃自語的禱告著:上帝,如果你不要對我這麼殘忍,我保證每個禮拜都上教堂做彌撒好不好?請你送康哲風來救我吧!
想著康哲風以著天神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