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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呼呼的禦寒工具;而晚她一步,被四腳捆綁、捂住嘴巴,關在隔壁的駱中行跟宓甄琳就沒她好命。
兩排牙齒打架的哆嗦聲,每到夜晚便如雷貫耳的傳進她這裡,想象得出這間冰窖少了兩張羽毛被,真的很冷。
她訊息已傳出兩天,卻沒有迴音,不是遊守義又怠忽職守,就是他也出了事?
不知道康哲風回來沒見到她是鬆口大氣,還是心焦如焚?要是他肯為她流一滴眼淚,荊紫鈴願意做牛做馬,一輩子伺候他,當他的煮飯婆。
“荊小姐,吃飯。”新龍頭有關照,原屬於鼬狼手下的舊打手,對荊紫鈴還算禮遇。
“擱著吧!”
想到她不至於被當成戰俘拷問軍藉號碼,荊紫鈴暗自慶幸抓她的人是火雲。可是鼬狼跟宓甄琳呢?好像今早就沒聽見她哭泣的聲音了。
“喂!”叫住擱下托盤,轉身要離去的龐然大物,荊紫鈴質問:“隔壁的兩人到哪裡去了?”
“死了!”簡單明瞭的吼完,他這次不再停留,直接離去。
“死……”消化著他給的訊息,荊紫鈴突然起了顫意,她並不懷疑火雲的動機:利益燻心。尤其在火雲被局長公開通緝,走頭無路、狗急跳牆,又對鼬狼瞭如指掌的情況下,取代他的位子,似乎是唯一的抉擇。男人一旦憤世嫉妒,墮落到萬丈深淵、自毀前程,也就不足為奇了!換個角度,荊紫鈴有了憐憫他的心,可是……駱雖行跟宓甄琳不明不白的死去,那她的身世之謎豈不是無解?
一沉重的鐵門開啟、關閉的重響聲,將荊紫鈴飄遠的思潮拉了回來。抬起一雙清澈的鳳眼,她以壯士斷腕的磅礴氣勢死瞪探監者,淡漠的問他,“你準備什麼時候才要解決我?”
“我從來就沒有想過要殺你。”置若罔聞,行動遲緩的踱下石階,火雲解下面具,像一隻玩弄獵物的豹,氣勢優雅,目光冷酷,陳述著他對她的情。
“為什麼?”喃喃脫口後,荊紫鈴才覺得她的問題很蠢。
走私販毒,要比做一名傑出情報員容易的多了,而且賺頭很大。隨便幹上,都可以讓他一輩子吃喝不盡。有機會他會不想狠狠撈上一筆嗎?荊紫鈴可不會自往臉上貼金,以為他混黑社會,是因為“愛”她的緣故。
“你問我這個問題,真是太傻了。”嘖嘖有聲的搖頭,火雲走向牢房開啟鎖頭,走進去蹲到她面前,執起她尖削的香顎,狀似痛心的以指責的神情端視她,不容她逃避。
“我說過我喜歡你。”手指撫過她細嫩的唇部曲線,眸光陰風慘慘,倏地收緊手勁猛力一擠,他直接捏住她的嘴,俯下頭就是一陣蠻橫粗暴的吻。
荊紫鈴被他弄得好痛。瞪著雙眼,忿恨的盯著他落下來的紅髮,她嫌惡的任由他把舌頭探進她嘴裡,又噁心的嚐到他的口水,終於受不了的拿牙齒咬他,報復他把她當成有價值的女人,可以不問對方的心意就肆意蹂躪。
嚐到血腥及一丁點疼痛的火雲,難堪的推開她。
“砰!”地一聲重物撞擊的聲音,荊紫鈴右臉頰摔到冰磚上彈回,震得她兩眼金星,頭昏眼花。凌亂的髮絲散落在荊紫鈴蒼白的臉上,她的眼睛盛滿怨恨。
火雲眯起他的眼,舔去嘴角的血漬,將她想同歸於盡的眼神盡收眼底,霍然歇斯底里的爆笑開來。
他瘋了嗎?衝出荊紫鈴腦門的疑惑未解,整個人已經被他拎了起來。
直到兩人的鼻尖離不到一寸,火雲才倏地止住變調的笑聲,改由鏗鏘有力的音調咬牙切齒的問她,“你知道上次在尼夫,我為什麼不殺你嗎?”
“不知道。”火雲的犀利的眸光,讓荊紫鈴無法不回答他。
嘖嘖搖首,火雲溫吞吞的嘆息,“你真的太讓我傷心了,紫鈴。”火雲的呼吸顯得急促,荊紫鈴想她目前雙腳騰空的窘狀,實在不值得硬拚,只有悶不吭聲的任由她把口水吐到她臉上,忍受他的口臭,聽他廢話。
“你知道你這雙凡事不服輸、拚命、認真的眼神有多吸引我嗎?把你接出孤兒院,讓你受最好的教育,訓練你成為最佳的情報員,就是希望有一天,你能跟我並肩作戰,成為我的終身伴侶、最佳拍檔。當年你的母親對我不屑一顧,甘願跟那個黑社會痞子,也不肯跟我過苦日子。我知道你跟她不一樣,不是愛慕虛榮的人對不對?”
“我的母親?”努力消化他給他的訊息,荊紫鈴簡直不敢相信火雲的外表與年齡不成正比。
“湘緹……湘緹是個溫柔婉約的好女人,她嬌小玲瓏,體貼動人,我愛她,我真的好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