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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眼前的情勢,諒不必我多作贅言。我沒惡意,只是想屈駕數日,等你們法王醒悟時.我自然恭送諸位回去;如果諸位不願意釀成流血事件,請諸位進我山口,我當以上賓之禮相待……”
話,雖然難免威迫,可是很委婉,也很誠懇。
其實,這應是天大的意外,天大的便宜。
若按布達拉宮的作為,對付霍玄的手法,夏夢卿把他們一個個斃於掌下都不多;以夏夢卿的功力,目前的情勢,殺他們也應該很簡單。
話是這麼說,眾喇嘛臉上微露詫異之色,卻無一人動,更無一人答話。
是不信?
是不甘束手就縛?
看起來兩者都是。
夏夢卿像看透了一切,輕笑一聲,又道:“諸位,夏夢卿由來話出如山,一言九鼎,諸位不應信不過我;再說,我待諸位如上賓,更不能說諸位是我階下之囚,這種事,我夏夢卿不屑為之。那麼諸位還有什麼可猶豫的?彼此遠無冤,近無仇,所以成水火敵對之勢,那是你們法王一人糊塗,與諸位無關。夏夢卿但找禍首,不願多傷無辜,更不願在眼下釀成刀兵相見的流血事件,這和我兩次遠來西藏的心意一樣,只要你們法王一點頭,彼此便相安無事,我立刻就走,否則我敢斷言那是布達拉宮自取滅亡。是故,我希望你們法王別逼我,現在諸位也別逼我!諸位如不聽我為息事寧人,好言好語相勸,眼前諸位難脫我掌握是事實,只要一動手,我便不能再待諸位如上賓,那才真正是階下之囚,事關諸位自己,我希望諸位能明智選擇。”
這一番話,確實深深地擊在眾喇嘛之心坎上,也曾有一瞬間的微微動搖,只可惜,那桀驁兇殘的性情害了他們。
再說,喇嘛心目中只有一個法王,阿旺藏塔法王是他們唯一心悅誠服的活神;除了神職法王,無人能駕馭他們。
要有,那是畏,而不是服。
眾喇嘛木立若死,仍不言不動。
夏夢卿突然縱聲大笑,聞之驚心動魄。“諸位,我空有平和心,奈何諸位無動於衷,不願合作。有道是:佛門廣大,不渡無緣之人;又道是暮鼓晨鐘,難醒執迷之輩,看來今宵事非口舌所能解決,既然動手在所難免,夏夢卿就不得不惜流血的請各位入我山口了。”
舉手微揮,十八羅漢與武當七劍又動,一步一步再逼近,腳下踏在那滿地沙石上,沙沙作響。
外圍的武林諸老,仍然盤坐未動。
空氣凝結了,寂靜如死,靜得令人微感不安,靜得令人透不過氣來。
除了偶爾幾聲夜風呼嘯,拂動衣袂,呼呼輕響,十八羅漢、武當七劍步步留痕所發聲響外,別的聽不到一絲聲息。
時間,一分一分地過去。
距離,一寸一寸地接近。
轉瞬之後,將是一場罕見慘烈、石破天驚,足使風雲色變、草木含悲的中原、密宗高手大搏鬥。
敵我搏鬥難免有所死傷,這一塊地上,將不知要灑多少血,橫幾具屍,令人不忍卒睹……
戰雲密佈,腥風血雨!
驀地,一聲霹靂般大喝,人影閃動,眾喇嘛四散掠起,各取一人,袍袖猛揮,攻出一掌。
“阿彌陀佛。”少林十八羅漢之首慧空和尚高宣佛號,十八羅漢、武當七劍二十五隻手掌齊抬,回擊一掌。
砰然連聲,砂石激揚,雙方各自退身,一步而止。
這一掌,試出了功力高低,單打獨鬥,半斤八兩,難分軒輊,眾喇嘛並未能擊潰包圍。
眾喇嘛個個雙眉軒動,目閃兇光,一名大喇嘛揚聲沉喝,眾喇嘛不約而同,聚集一處,四十隻袍袖猛屜,一股排山倒海般狂飄勁氣.飛卷慧空和尚。
這一著,高、狠、毒、絕兼而有之,慧空和尚功力再高,他也擋不住二十個密宗高手聯手齊攻。
這一來,何異慧空和尚一人獨對二十名密宗一流高手?
擋不住,只有躲。
慧空和尚神情一震,身形橫移左閃,掌風擦著身旁捲過,立刻現出缺口,眾喇嘛把握這轉瞬即失的不再良機,飛掠衝來。
倘若就這般容易地被人衝破,十八羅漢陣也稱不上威力無倫,震撼宇內了。
眾喇嘛快,十八羅漢與武當七劍更快;慧空和尚閃身掠回,立補空隙,二十五人閃電繞動,各攻出一掌。
這一掌非同小可,十八羅漢用的是禪門無相神功,武當七創也用上了輕易不露的太清罡氣。
這佛、道兩家絕學,等於匯成一股,眾喇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