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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奴婢?”被這突如其來的阻擋,銀舞沒有驚惶失措,反而不疾不徐的問。
“想要不知道很難。”胤祁輕笑出聲,縱然鑑鋒的冷淡不能博得天下所有女子的青睞,可是卻少有女子能這樣徹底的拒絕他。
“此話怎講?”笑容盡褪,她淡然的話語中夾雜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苦澀。
想來她方銀舞的浪蕩之名已天下皆知了,連這樣一個陌生的男人都可以輕易叫出她的名字,雖然他的語氣之中沒有輕蔑,但她仍不由自主的往壞處想去。
“一個能視名利如糞士,甘願為奴也不願為妾的奇女子,在下若是真不知曉,豈不可惜?”
胤祁的言語之中只有褒沒有貶,著實讓銀舞安心不少,但排拒之心猶存。“公子逾越了——”
“雖是逾越,但可否告訴在下,為何寧願為奴也不願為要的原因?”明知是交淺言深,可能得不到答案,可 是胤祁仍是好奇的問了。
“不過是每個人的堅持不同罷了。”銀舞言簡意賅的說,側身閃過那柄紙扇,不願再多做停留。
豈料一個既教她熟悉也教地害怕的聲音突地憑空冒出,讓她微起寒顫的立於原地,寸步難邁。
“二阿哥好大的閒情,竟在這和個丫環聊天。”挖苦的語氣大過於尊敬,鑑鋒狂傲的個性在胤祁面前依然沒有收斂半分。
他一回府便見到胤祁留給他的信物,連忙到處尋找,只不過沒有想到,二阿哥竟會和方銀舞在一起?
他們在一起的畫面,徹底的激起他的怒濤,方銀舞從不曾好好的跟他說過一句話,但卻在二阿哥面前怡然暢談,怎不教他生氣?
“奴婢見過貝勒爺。”無法逃避,銀舞只好僵硬的轉過身,自著一張臉曲膝行禮。
“既知自己是奴婢,為何在這和爺兒的貴客閒談,不去做自己該做的事情?”鑑鋒冷言冷語的說道。“站在你面前的是何等尊貴的人物,憑你卑賤的身分,也配和他說話嗎?”
看她一副見了鬼似的模樣,他心中的怒濤不息反增,剛硬的心執意要藉由傷害她來平息怒意。
聽到鑑鋒那刻意貶抑的言語,銀舞愕然的抬起頭,好半晌才說出一句話。“奴婢不敢。”
他身上的戰袍還來不及脫下,縱使那煥發的英姿刺痛她的心,淚意盈眶的她仍不由自主的多看了他一眼。
上天是多麼不公平呵!他有著如神只般的外貌及權力,而她只不過是一個殘花敗柳,確實不夠格和他們多說一句,但這又是誰造成的呢?
原本平和心再次掀起了驚濤駭浪,但銀舞知道這樣的情緒是不被允許的,於是收拾起受傷的心,她匆匆的告退……
目送著她單薄的背影倉皇的逃離,胤祁在心中嘆了大大一口氣,看來他這個屬下兼好友,打仗謀略懂得很,但對感情的處理就猶如稚兒。
就好像之前他探訪過的另外三個男人一樣,朱雀燁烈因為親手殺了最愛的人,現在已成無心之人,而青龍棣樊為了一個混血兒老是讓自身陷入險境,至於堂弟玄武海瀟他的意中人倒是尚未出現,所以還比較正常。
明明是有情卻又不願放下身段,執意用傷害來掩飾這種對他們而言陌生得可以的情愫。
“她是一個不錯的女人,其實你該好好珍惜她的。”胤祁由衷的勸道,方銀舞那不忮不求的態度,讓他難得的興起敬佩之心。
“不過是個尋常的床伴罷了。”胤祁的勸說加深了鑑鋒的不屑,他惡毒的說,“甚至連侍妾都算不上,如果你要的話,我可以送給你。”
對於他的固執,胤祁心中怒意湧現,但仍不動聲色,還故作驚喜狀。“你說的是真的嗎?”
“當然!”鑑鋒有點後悔自己的口快,畢竟他對方銀舞這個女人,還沒有膩了,只不過是在等待她的求饒。
可是出爾反爾一向不是他的作風,就算他再後悔,也不能再多說什麼。
“那就這麼說定了,這個女人我今天晚上就要了。”胤祁刻意出這麼個難題給他。
“你……”鑑鋒這下可真的後悔了,二阿哥一向不近女色,怎麼這回卻對方銀舞這麼有興趣,看來為了自己的面子,他不答應也是不行了。
見他面露難色,胤祁的心裡可痛快了,跟前這個貝勒爺從不曾為了什麼事皺眉頭,而如今…
“怎麼,捨不得?”他戲諸的問道。
“怎麼可能!”鑑鋒的臉色益發難看起來,他可不想自打嘴巴,刻意以很大的聲音說:“我說過了,她不過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床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