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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玉華暗暗哼了一聲,也不點破,跟著與病書生上了樓。
兩人上了樓,不禁一呆,原來樓上也坐了人,這一情景落入兩人眼中,頓時疑竇叢生,馬鹿鎮全鎮才只有百戶人家,怎麼這家飯店卻高朋滿座?
陸玉華注意一看,裡面全坐著武林人物,老小男女全有,這時全樓嘈嘈亂成一團。
看他們桌上空空的並沒放著酒萊,似乎人家有喜事,包樓請客尚未出菜般,這真是天大的怪事。
羅俊峰一瞥這種場面,馬上拉著陸玉華的手,轉身欲走,那夥計見狀,問道:“兩人不是要吃飯的嗎?那邊還有空桌,儘可先坐。”
病書生“不必了,這裡人多,我們還是另找別家。”
夥計聞言詫異地望了兩人一眼,說道:“兩位是走遠路的吧!今天敝東在此招待武林朋友,兩位不用客氣,安心吃了再走。”
病書生羅俊峰施禮道:“謝謝你,我看不必了,敢問貴東是誰?”
那夥計聞言不悅,道:“笑話,那個不知道銅頭太歲的大名,看來兩位不是會家子吧。”
羅俊峰故意裝傻,道“什麼會家子,小生一介儒生,不明白這些請原諒打擾,我們走了。”
店夥計頭一笑,道:“真是書呆子,有眼無珠連個銅頭太歲都不知道,也想到咱們鹿鳴樓來,活該老倒黴,請!”說著毫不客氣的下逐客令。
月里長娥玉華說道:“你不是說銅頭太歲很了不起嗎?我們想瞻仰他的神采,可以嗎?”
聲音如黃鷹出谷,聽進那夥計耳裡,連骨頭都樂酥了,那考慮到利害,馬上答應道:
“是的是的,請坐請坐,算敝東請客好了。”
羅俊峰不願在此多呆下去,店夥計雖這麼說,他可走到下樓梯口,準備離開,月裡嫦娥連忙一拉他的衣角,道:“我們就歇一會兒再走未遲。”
說著示意他一下。
羅俊峰無可奈何地搖搖頭,與陸玉華走到空桌處坐下,細言道:“華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要惹禍才好。”
陸玉華道:“你也太怕事了,不會的你放心好了。”
二人剛坐下不久樓梯呼呼響處,剛才那店夥計飛也似的跑上來,大聲說道;“敝東駕到!”
所有食客一聽銅頭太歲駕到,紛紛起立,面對樓口,羅、陸二人也跟著站起來,看看來人是何樣人物,否則那來這般臭排場。
少頃,樓口出現了一位年約五旬,虯髯方臉,粗眉惡眼的老者來,那人身穿馬掛,頭戴武巾,好不威猛。
一上樓,邪光巡了全場一遍,嘿嘿笑道:“各位看得起馮某,不遠千里而來,為馮某祝壽,馮某真是感謝不盡待一會兒酒萊送來,咱們痛飲三杯,嘿嘿。”
說著轉臉告訴店夥計,道:“叫他們快點,怎麼這樣?”
店夥計連聲應“是!”轉身向樓下跑去,銅頭太歲一一向在場諸人握手致謝。
病書生注意一聽,來客全是下三流的人物,其中較引人注目的就是隴山寨主夜行客周通一人而已,其餘均是名不見經傳的武林人物。
不過愈是那種人,愈把架子拾得更高,你沒看他們個個揹帶兵刃,耀武揚威,一副不可一世之態。
病書生覺得好笑,照這樣看銅頭太歲當也不是什麼三頭六臂的人物,不禁失望,早知這樣,剛才可真是白費時間了。
這時,銅頭太歲走到羅陸兩人桌邊,一瞥羅俊峰白衣儒服,一副病容,不由冷蔑一眼,問道:“這位小兄弟貴姓大名?”
病書生不願透露真名,謊言道:“在下姓王名真,特地給您爺拜壽來的。”
銅頭太歲冷冷地噢的一聲,道:“謝謝你。”說者一瞥陸玉華,頓時驚為天人,連忙問道:“這位是……”
病書生回答道;“在下舍妹。”
銅頭太歲聞言嘿嘿邪笑,道:“辛苦了”說著伸出右手來與羅俊峰握手。
羅俊峰也微微伸手,兩人一握手,銅頭太歲存心較量這位少年的武功,用勁一扭,害得羅俊峰痛叫道:“哎喲!我的手碎了。”
銅頭太歲連忙鬆手,歉然說道:“對不起!老夫不悉小兄弟是個文人,握痛了沒有?”
病書生假意皺眉,道:“痛,你這個人真是太不講理了,叫我以後怎麼拿筆。”
說著,哭喪著臉,這一表情,頓時引來全場哈哈大笑,這時座中有一位小夥子,站起來,大聲說道:“馮爺,沒想到您也交上了文明朋友了,哈哈。”
銅頭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