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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空叟蕭一逸聞言,沒有馬上回答,卻被他身旁的淨善代答了,只聽淨善長老說道:
“很好很好,老夫正想擾一杯美酒,別說蔡幫主誠意設宴招待咱們,就是上刀山劍海,也得上去呀!蕭兄你說是不是。”
空空叟聞言,心中雪亮,遂不露於色,點頭說道:“當然,當然,蔡幫主就煩你帶路。”
千面人魔見毒計得售,不由心花怒放,只見他走到北斗黃炎雄身旁,將黃炎雄扶起,這時北斗劍黃炎雄已將斷腿劍傷處,包紮完畢,血流已止,但臉色異常慘白,他心想,不乘此機會脫身更待何時。
以對方一行人行徑看來,主要的物件就他自己,飛龍幫固然間接地與病書生結了怨,但真正殺他父親,奪他母親的就是他,他不僅是病書生羅俊峰唯一敵人,也是飛龍幫的罪人,因他才導致了這不幸的仇殺。
這時看到千面人魔誘敵上山,知道幫主已下了“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決心,若然,他自己豈不成了陪葬者。
想到這裡,北斗劍黃炎雄臉色突變,不過,他也是刀山火海過來的人,生死一節,豈能稍動他一甘心事。
千面人魔視他有如骨肉手足,縱支與他陪葬,在道義上是毫無皺眉的理由,可是,目前高手如雲,他也不願這麼輕易言死。
因為他有著更歹毒的計劃,尚未完成,只見他暗示千面人魔一眼,細聲說道:“幫主,妥當嗎?”
千面人魔蔡松忻並不看他一眼,左顧而言他,道:“他們酒席可預備了沒有,別到時候出了醜,可就給老夫找到難堪了。”
說罷,像很關心似的問道:“賢弟,你的傷不礙事吧,應該讓你休息一會兒才對,不過,你是知道的,我一向把你視為心腹,這種喜事怎麼能不讓你參加。”
北斗劍黃炎雄冷笑在心頭,嘴裡說道:“幫主,這是什麼話,姓黃的豈是貪生怕死之徒,叫我這時逃走,與殺了我有什麼兩樣。”
“不過,賢弟你可要想開點,今日咱們已面臨死亡邊緣,對方來的皆是一等一罕世高手,而且看樣子都是衝著兄弟來的,你能不作打算?”
千面人魔說這句話是用“傳音入密”法說的。
北斗劍黃炎雄聞言,冷冷一哼,回答道:“幫主,你何必老喜歡長他人之志氣,而滅自己的威風呢?姓黃的有三寸氣在,必與這幹自命正派的老魔頭周旋到底,哼!今日就是他們葬身之日,姓黃的叫他們見識見識,誰是最後的勝利者。”
北斗劍也用“傳音”法回答,兩人談話均揹著眾人,任誰也聽不見兩人說些什麼?可是,機敏古怪的崆峒大俠,淨善長老,卻暗暗發笑。
這時,千面人魔回過頭來,向所有手下,說道:“你們謹守崗外,不準越鷺飛坪半步,珍兒,這裡沒有你的事,先回房待命,”
青衣紅裳蔡玉珍,不明其父用意,不依道:“不,珍兒無論如何要上山,剛才與病小俠勝負未分,怎可半途而廢呢!”
千面人魔蔡松忻,雙眼一瞪,怒道:“今日已不再有械鬥,你女孩子家怎能參與大人的事,再不聽話。為父必以家法嚴辦。”
青衣紅裳蔡玉珍,幾曾看到過乃父的怒容,不由急得哇的哭出聲來,只見她猛一蹬足,全身掠起,竟不理乃父向後院飛去。
千面人魔假意搖搖頭,對著空空叟,笑道:“都是老夫寵壞了她,在這麼多客人面前給我難堪,好在諸位不是外人,請別見怪。”
說著,催請眾人,向後山走去。
這時已是正午時分,飛龍幫自早晨起就籠罩在血腥殺鬥之中,幾場械鬥,眾人腹中已大喝空城計了。
來到鷺飛坪上已排著幾張桌席,敢情千面人魔早已使人準備妥當,以備實力不支時,誘引眾人來此,以期一網打盡。
只見他臉露懇色,招呼眾人分賓主坐下,柴樵叟一瞥那邊,飛龍幫到場的,全是一流高手,那些四、三流的嘍卒,沒有半人在場,不僅使這位宇內二叟懷疑。
眾人方坐下,就見一排人端著酒菜而來,追雲神乞趙哲以肘撞了一下病書生羅俊峰,細言說道:“當心菜裡毛病,千面人魔不是好東西,可能這是一席死宴。”
羅俊峰點點頭沒有回答,連忙用傳音法,告訴在場之人,崆峒派前輩奇俠淨善長老,搖搖頭,回答道:“酒萊無毒,儘可一飽,該防的是千面人魔,別讓他逃脫。”
空空叟蕭一逸站起身來,說道:“蔡幫主,大丈夫應該拿得起放得下,老夫願進一言,望你早點解散飛龍幫,免自誤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