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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一個僕人打扮的中年人,又手捧著木盒,送給“百禽神君”,然後恭身退出去。
“百禽神君”接了木盒之後,就命老叫化躺下,然後帶上手套,謹慎地開啟木盒,拿出一條金黃色的蜈蚣來。
只見那蜈蚣,只有二寸來長,周身百腳細小如發,除了黃光閃閃以外一點也沒有驚人之處。
這種小東西,還得使“百禽神君”拼命才得到,現在他是那麼戰戰兢兢,惟恐逃循似的,這不是太滑稽了嗎?
話雖如此,但“百禽神君”臉色持重,老叫化也臉露懼色,使得這位學富五車的羅俊峰也不禁希罕起來。雖然他知道蜈蚣殫毒無比,但怎會如此看來不起眼。
這時,“百禽神君”一手緊緊抓住蜈蚣,另一手忙為“追雲神乞”解衣,然後慎重地將那條百年蜈蚣的嘴,在“追雲神乞”中毒的傷口上。
說來不信,那條小東西,一聞金蛇毒汁,百足曲伸,一聲細如蚊叫的歡聲,全身貼服在傷口處,沒命的吸取金蛇毒汁。
“追雲神乞”慘白的臉上熱汁湧溢,時時聽到齒牙根之聲。
毒克毒,“追雲神乞”覺得全身悶麻,漸漸感到傷口一疼,一股腥味難聞的黑色血槳,破口而出。
那條百年蜈蚣,百足一陣蠕振,一張口將那血漿一口吞入。
漸漸地,色變黑了,這時“百禽神君”更是不敢放鬆精神,他要在黑色血漿流盡的那一剎那,收回那條百年蜈蚣。
“追雲神乞”的臉色由白而紅,由暗而晴,汗已漸漸止住湧流。
霎時,“百禽神君”右手快似閃電般地,一伸一縮,那條蜈蚣已經拿在手中,但已癱軟地百腳松伸,像喝醉了酒一樣,任由“百禽神君”裝入木盒內。
羅俊峰這時,才“噓”的撥出了一口悠長的氣。
“追雲神乞”見大功已成,連忙拿出金傷藥,敷在傷上,身子一坐起,立刻向“百禽神君”感激地說道:“鄭兄,老叫化的這條命,是你老兄往閻王爺那裡要回來的,老叫化平生不曾受過半點恩惠,今日之賜,老叫化永生不忘。”
“咱倆誰也不欠誰,現在天色已晚,今晚就留在這裡,明晨再走。”說著臉色冷冰冰的沒有笑容。
這時,門上匆匆進來一位中年漢子,走到“百禽神君”面前,一施禮,呈上一封信,“百禽神君”開啟一看。
陡地,臉色大變,隨著冷冷地說道:“你回答他,明天我在這裡恭候他。”
“是!”那大漢領命而去。
一會兒,飯菜送來了,門口出現一位少女,那少女就是鄭美惠,她剛才引進了羅俊峰二人後,就徑自到林中游玩。
雖然她很想和來人一起,但她父親的性格,她是最清楚的,沒經允許,是不許她與陌生人在一起的,尤其是與她年紀相當的少年。
鄭美惠一直門,就低著頭,往“百禽神君”右邊坐下,等候開餐。
這時廳內四人,靜得連一根掉在地上針可以聽出聲來。
“百禽神君”身為主人,應該笑容陪客才對,但剛才那封來信,使他忘乎所以。
“追雲神乞”傷毒已痊,心中快慰異常,也就沉醉在快樂裡。
鄭美惠這個小妞兒,一進門就覺得空氣不大對勁,心裡一陣亂想以後,終於給她想出一個端倪來。
於是,她一坐下來,往她父親踢一腳,說道:“爹!你怎麼愈來愈怪了,菜都涼了,還在祈禱。”
“百禽神君”這才從沉思中醒過來,一瞥愛女嘟著嘴,不禁哈哈笑道:“對,來來,我們用菜吧,小厝簡慢,請勿見怪。”
老叫化子當然清楚“百禽神君”的個性,知道剛才中年漢子送來的那兒封信,相當嚴重,至少對“百禽神君”來說。
不然以他以往的那種天不怕,地不怕,唯我獨尊的傲性來說一封信怎會使他沉思忘記招呼客人呢?好在,事實真象,明天就可以得到一個解答,想著,不管三七二十一,拿著碗風捲殘雲般自顧吃喝起來。
飯後,“百禽神君”命人將“追雲神乞”二人安置在一間清潔的睡房,自己了帶著愛女離去,這情景,不由使人想到山雨欲來,風滿樓的那般不安來。
羅俊峰關上門之後,覺得滿不是味,就請教“追雲神乞”道:“老哥,我看‘百禽神君’一定遇到很大的困難吧!”
“追雲神乞”用“傳音入密”的功夫,回答羅俊峰說:“小老弟,在這裡說話一定要謹慎,你有沒有聽到異聲?”
羅俊峰聽“追雲神乞”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