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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
「拜火教反撲了?」
「那是小問題,一切都在我掌握中。」
那你還嘆什麼氣,還有什麼不在你掌握中?
「我今天去喝花酒,」
嗯。
「你為什麼一點反應也沒有?」路老爺轉頭生氣。
「您老要什麼樣的反應?」
「虛偽!做作!小人!」
十六隨他罵,想摸摸他胸前那粒褐色的小豆豆,又不敢伸手,怕引來不堪的後果。
「這不是虛偽,這叫有自知之明。」十六一本正經解釋道:「如果你真是我愛人,你我彼此相屬,也許我現在會很生氣地考慮要不要割掉你的小弟弟,以後換我壓你。但我只是你的屬下,一個你現在比較寵愛的下屬。就算是夫妻,別說丈夫在外面花天酒地,就是他要娶二房,做妻子也得賢淑地佈置張羅。我又算什麼?」
十六的口氣如果自艾自憐一點也就罷了,問題是這番話他用的是平鋪直敘的口吻。
路老爺嘿嘿幾聲,笑得莫測高深,笑得十六後悔不該把心裡話說出來。
「寵愛?你覺得我現在很寵愛你?」
「這個……」十六一陣頭皮發麻,「跟以前相較的話。」
「男扮女裝的變態,性格爛,好色,腦子有病,自私,遲早一天爛小鳥,不但想把我告到傾家蕩產,如今還想閹割我,你想如果你是我屬下……喂,你怎麼了?」
十六沒注意到床寬,一下子摔到地上。他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傻笑著拽過地上有點破爛的衣褲一件件往身上套。
「那個……老爺,屬下這就去刑房領罰,不用老爺叫了。您覺得五十鞭怎麼樣?或者一百鞭?」
路老爺眯著眼,對這個膽顫心驚的可憐屬下勾了勾手指,「過來。」
十六反而往後退了一步,他是真怕。
「你再不過來……」
十六用最快的速度重新爬回床上躺下。
路老爺身子一轉,翻身壓到這個緊閉雙眼的人身上。
「你認為有誰這樣說過我,還能安穩活到今日?尤其這個人還是我的屬下。」
我也沒安穩活到今日啊,十六有苦說不出。
路老爺又大大嘆了口氣,「也許走火入魔真的很不好……就這樣莫名其妙地讓你走進來了。」
十六沒明白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唉─」他抱著十六長長的哀嘆,嘀咕道:「對著美女竟然硬不起來,聽到你比我大,不但不覺得惱怒,還覺得很興奮。如今更想著要和你長長久久,為了你還與我家老頭頂撞……怎麼算這筆買賣都像是賠了。」
十六的手在發抖。為了不讓趴在他身上的人發現,他用勁捏緊了它。
「什麼買賣?」十六不曉得自己問出了這句話。
路晴天抬頭在他眼角親了一下,翻過身,仰望帳頂,隔了很久才道:「一生的買賣。」慎重的口吻,似乎經過深思熟慮才吐出這五個字。
屋內變得靜悄悄的。
不知過了多久,「你哭什麼……」溫柔到讓人心碎的語氣。
淚,怎麼止都止不住。那人的吻也輕柔地讓人……
「如果我不哭了,你能不能別一邊咬我一邊脫我褲子?」
路晴天笑得整個人都顫抖了。「我就沒見過比你更沒情調的人,十六……十六,為什麼我沒有更早發掘你……」
六月二十九日。辰院,海棠樹上。
本座要解決你很簡單,但我根本不須動這個手。
單手放在腦後,放長腿靠坐在老海棠的枝幹上,十六摘了一片綠葉放在口中咀嚼……很苦。
因為你不會得到晴天,本座可以斷言。
這是老堡主最後跟他說的兩句話,之後就對他完全無視。一種根本不把他放在眼裡的輕蔑。十六完全沒有機會去詢問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其實就算他有機會,他也沒資格問。
他可以得到他嗎?
這個問題他只是偶爾去想一想,真的只是偶爾。
他告訴自己,要珍惜眼前一切。不希望,也就沒有失望。
「老爺,您為什麼也要擠上來?」當看到某條熟悉的人影出現在身邊,十六不由自主摸了摸自己的臉。現在他的臉……
「你又叫我老爺了。」某人強自拉開他的手臂,身子往後一倒,舒舒服服地躺進他懷中。過長的雙腳就搭到了一根粗枝上。
「好吧,晴天老爺,你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