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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經忘了自己上一次過的如此平靜休閒的rì子是什麼時候,或許他根本從來都沒有擁有過。
看著身旁三nv意猶未盡的欣賞著漫山遍野的奼紫嫣紅,張華明不由欣慰的笑了笑。
如果可以,他真的希望這世上所有的殺戮和罪惡都由自己來揹負,讓自己身旁的親人好友都平平淡淡的過著這種與世無爭的安定生活。
“在想什麼呢?”南宮月走到張華明身旁,纖弱的嬌軀緊挨著張華明躺在柔軟的草地上,側目看著他的稜角分明的側臉,笑意盎然的問道。
“沒什麼,就是luà;n七八糟的想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張華明也偏過腦袋瞧了一眼這個面目姣好姿sè;過人的nv子,微微笑了笑說道。
“我還以為你腦子裡又在想著該怎麼計算別人呢。”南宮月顯然不相信張華明說的話,翻了翻白眼,嬌聲道。
“難道在你心裡,我真的有那麼壞?”張華明戲虐的看著她說道。
“嗯,很壞很壞。”南宮月凝視著張華明深邃的眼眸,用很認真很認真的表情輕聲說道。你真的很壞,壞的連什麼時候我的心被你不知不覺偷走了都不知道。
從南宮月bo光流轉的美眸裡,張華明感覺到了她眼神中的含情脈脈,不知怎的,心裡突然有些不知所措,總覺得自己已經有了一個身懷六甲的妻子語嫣和一個還等著自己風風觀光將她迎娶進mé;n的秋香,已是自己人生莫大的幸事,如何還能貪心不足的連南宮月這等絕sè;nv子也收入囊中。
“也許我真的很壞。”張華明想到自己曾對身旁這個美麗的nv子起了邪惡的心思,心中升起一絲愧疚,悠悠嘆了口氣說道。
真是個木頭呆子。南宮月看到張華明臉上流lù;的落寞和歉意之sè;,心中恨的直咬牙。自己都已經表現的這麼明顯了,他居然還故意把自己往外推,難道真要自己連nv子最後的矜持和自尊都全部拋棄,死皮賴臉的倒貼上去,他才肯接受自己麼?
“哪裡是也許,分明就是真的很壞,而且壞到了極點。”心裡委屈的南宮月恨恨冷哼一聲,俏臉薄怒,偏過頭看也不看張華明一眼。
南宮月不說話,張華明便仰頭望天,看著天上白雲一朵又一朵的飄過,看著微風從左向右吹過,又從右往左吹回來,思緒不知不覺漸漸飄飛,龐大的神識無意識的散出,漸漸與天地融為一體,感受著天地間最細微的塵埃與能量。
南宮月發呆了半晌,一直想等著張華明主動找自己說話,卻半天沒有聲響,心中不禁暗自惱恨不已,咬了咬牙,決定還是讓自己先說話,要不然那張華明恐怕會一直就這樣沉默下去。孰料,當她側過頭準備開口時,卻愕然發現張華明早已雙目緊閉,安安靜靜的躺在草地上一動不動猶若死屍一般,只有微弱緩慢到極致的呼吸聲和心跳聲證明他還活著。
南宮月以為張華明是故意不搭理自己,心裡委屈加了一分,鼻間感覺酸酸的,深深的看了一眼張華明那張說不上英俊卻十分耐看的臉,輕悄悄的起身,想要離開。
“別動。”張華明的聲音驀然在南宮月耳畔響起,與此同時,南宮月感覺一隻寬大的手掌突然將自己的嬌軀往下一拉,整個人忽然倒在張華明的懷抱裡。
“你……你想幹什麼?”猝不及防的南宮月像受了驚的兔子般嚇了一跳,尤其在感受到張華明溫暖的懷抱和微弱的心跳聲後,心中又羞又急,暗道這傢伙行事未免太過出人意料,自己使勁往上貼的時候,他故意當作沒看見,等自己要離開了,他卻又肆無忌憚的做出這等羞人的行為。
南宮月第一次與一個男人如此親密接觸,早就羞的面紅耳赤,好像有一團火焰在燃燒著,一顆芳心撲通撲通狂跳,手和腳都不知道該往哪裡放。
她雖然早就想過要和張華明的關係更親密一些,但按照現在這情況來看,進展似乎太快了一點。猶讓她心中大為不安又感覺刺ji的是,冷瀾凝和江柳馨此刻正在不遠處的huā叢裡採摘huā朵,隨時都會發現這邊的情況,到時候可就要羞死人了。
心中矛盾異常的南宮月腦子裡luà;n七八糟的胡luà;n想著,渾然未曾發覺張華明的一隻手何時mo到了她敏感的小腹上。
“啊,不……不可以”
南宮月這回是真的受驚了,嬌軀猛地一震,輕微呻yí;n一聲,伸手想要抓住張華明的手,卻發現自己根本有心無力,渾身已經酥軟的使不出半點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