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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huā俏華麗,讓人眼huā繚luà;n的複雜劍招,身形迅猛,劍招凌厲,舉手投足間乾脆利落,絲毫不拖泥帶水,一招擊出,必是敵人之要害。
正是靠著這些無數次用生命換來的殺敵之術,他們才能夠存活至今,所以他們對自己攻擊而出的劍招十分自信,臉上的表情雖然看不出什麼變化,但張華明和秦嘯天依舊能清楚的感覺到他們看自己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個死人。
“可惜了這些軍中將士,沒有在沙場上奮勇殺敵為國立功,卻成為紈絝子弟用來仗勢欺人的利器。”張華明心中感嘆,哪怕那阿大阿二是西壠帝國之人,他仍為他們感到悲哀和憐憫,如果當初不是因為自己的靈魂穿越,那真正的張華明不死,也許他也可能會淪落成某個王公貴族仗勢欺人的爪牙走狗吧。
不管是誰,敢看不起這些默默奉獻自己一腔熱血和生命的軍人,就是在侮辱兩世均為軍人出身的自己,必須死
張華明深邃的眼眸中,濃濃殺機一閃而逝,完全無視那阿達tingxiong刺來的凌厲一劍,邁著堅定有力的沉重步伐,一步一步向沈長坤走去。每一步,沉穩如山,氣勢磅礴,彷彿活生生一座巍峨山嶽在緩緩移動;每一步跨出,地面石塊立刻化成粉碎,隨著張華明的步步bi近,在身後留下一條觸目驚心的裂縫。
“找死。”沈長坤看到張華明不僅不閃避開阿達攻出的凌厲一劍,反而還一步步迎上去,就像是自己在尋死一樣,不禁開懷大笑道。年年有怪事,今天特別多,原本自己還以為來了兩個軍官,可以讓自己好好耍一耍,滅一滅猛虎軍團的微風,卻沒想到原來竟只是一個自找死路的傻*蠢貨。
“死”
身形掠動間,阿達刺出的一劍,已距離張華明xiong口不足一公分,敵人即將死在自己劍下,見獵心喜的阿達忍不住口中大喝一聲,右腳往前踏出一步,狠狠將手中的長劍對準張華明的左xiong口刺了進去。
叮
一聲如同金屬撞擊的聲音驟然響起,在阿大和沈長坤疑huò;不解和驚訝的目光中,他們自以為一擊必殺的一劍此刻正靜靜的頂在張華明的左xiong口上,沒有想象中的鮮血飛濺,沒有想象中的哀嚎慘叫,更沒有他們想象中張華明口吐鮮血撲通一聲倒在地上的場景。
張華明沒有停下腳步,依舊邁著沉穩如山的腳步一步步向沈長坤bi近,彷彿根本感覺不到此刻正有一個武鬥王級別的高手用盡吃nǎi的力氣把鋒利無比的劍刺在他的左xiong口,不,或許更準確的說,應該是他把自己的xiong口往那尖銳無比的劍尖上頂去,因為在他一步步bi近沈長坤之時,阿大的身體和他的劍也被bi著一步步艱難的後退。
早已看破生死的阿大瞪大眼睛看著眼前如此詭異的一幕,不禁駭然失sè;。
自己向來無往不利一招制敵的殺招,失敗了?
阿大猶自不信的看著和張華明xiong口緊緊相連的利劍,瞳孔猛然收縮,心中升起一抹來自靈魂深處的恐懼,一張素來木然的臉上變得一片煞白。
一個連武鬥王境界高手用盡全身力量擊出的一招都能熟視無睹的人,這人的實力修為,要有多恐怖?
“阿大,你在幹什麼,還不快殺了那個廢物?”沈長坤並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只看見阿大的劍一直都頂在張華明的xiong口上,卻遲遲不願刺下去,反而還一步一步往自己的方向退來。
“你個吃裡扒外的傢伙,讓你殺一個人,你居然還這麼磨磨唧唧,難道想抗命不成?”沈長坤見阿大對自己的命令置若罔聞,甚至連回答都不回答,心中頓時大怒不已,大聲喝斥道。
氣急敗壞的沈長坤哪裡會知道此時的阿大根本無法開口說話,他的臉sè;不再煞白,轉而變得漲紅一片,面龐顯得有些扭曲猙獰,一顆顆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翻滾而下,嘴chú;n已被牙齒咬破,一絲絲鮮紅的血跡順著嘴角流下,死死抓著劍柄的手青筋暴lù;,骨骼摩擦的咯咯刺耳聲不絕於耳。
張華明依舊一招未出,甚至除了跨步之外什麼動作都沒有,但在阿大眼中,步步向自己bi近的這個人已經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座高聳入雲的萬丈山嶽,巍峨磅礴,氣勢雄渾,將他bi得不得不咬牙用盡全身力量去抵抗那龐大恐怖至極的威壓,否則必將被這萬丈山嶽壓成一片粉末。
“**,回去一定讓我爹狠狠宰了你。”沈長坤忿忿大罵一聲,懊惱的拔出自己別在腰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