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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繡——”又是一聲,七皇殿下性還挺急。
“奴婢在退敵!”
姜公公的老臉頓時又不好了,每次安錦繡腦短,說出些和七皇一個思維的話來,姜公公都是這表情。
“可以了!”聲音突然近了。
回頭一看,七皇不知何時,竟從屋裡出來,站在廊下,隔著空曠的院喊她。
“做得很好。我們安全了,來,繼續喝酒!”
安錦繡一陣頭皮發麻,這才避開一會會,又要回去受罪。
姜公公的表情看不出是憐憫還是敬畏,反正很耐人尋味。
掀簾進去的時候,聽到七皇說:“一試便知,你分明是那裡來的。”
“哪裡?”安錦繡有點摸不著頭腦。
七皇指指天空,表情神秘,低聲道:“天上人……”
安錦繡真的要抓狂了,她表示完全聽不懂這位爺在說什麼,腦洞實在大,完全不知道邊際在哪裡。
見她臉帶哭腔,七皇一副“天機不可洩露”的表情,只神秘地說:“總之,讓你去退敵,我沒看錯人。”
安錦繡苦著臉回頭去望姜公公,卻見姜公公揹著手,面無表情地走進他自己的屋。
一個十一歲的潛在美少女,就這樣讓腦洞大開的七皇“驚為天人”,安錦繡不清楚天上有哪些武功高強的“女壯士”,無法對號入座,何況她得考慮一個很現實的問題,就是七皇殿下似乎沒有把她當神供起來的意思。
這是有點可惡的,簡單來說,就是:安錦繡可以當退敵的天神用,也可以當倒酒的宮女用。
“退了敵”,七皇的興致更高,在他的帶領下,正堂中那場神奇的夜宴也更嗨了。
酒是沒法再倒了,在七皇殷勤的指揮之下,每一個酒杯早已倒滿,到最後安錦繡只能象徵性地將酒壺歪一歪,然後恭敬地行禮退下。
七皇卻喝了不少。他臉頰通紅,擊著桌面高歌。
安錦繡兩輩的記憶中,都沒有這個選項。小錦繡除了父親,基本不和男人接觸,也沒機會聽男人唱歌;大錦繡倒是見識男歌星無數,可是從沒聽過這個年代的歌曲。
它和戲還不一樣,七皇的歌沒有定勢,像是隨便挑了詩詞,即興地在那兒婉轉吟唱。
人比人,那是要氣死人的。他的歌,居然讓安錦繡覺得好聽,比男歌星的歌都好聽。
安錦繡並不覺得自己是顏控,但這會兒,她認為自己一定是聲控。
可那好聽的聲音突然停了。
七皇撐著頭,斜在羅漢床上:“錦繡,你也唱一段。”
什麼!沒聽錯吧!
我是宮女,我是天神,難道我還是歌星?
這個年代,當歌星是件很低賤的事情,雖說安錦繡上輩其實是麥霸,也沒有在外人面前唱歌的道理。
安錦繡心想:我《青藏高原》唱得好,你敢聽不?
眼一垂,慢聲道:“奴婢不會唱歌。”
“安大人,你這丫頭聲音好聽,你當初也該好好教習,大家閨秀也該有藝術修養才是。”七皇閉上眼睛,似乎還沉浸在自己的歌聲裡。
可如此沉浸,也沒耽誤他給“安大人”指點兒童教育問題。
安錦繡心中不服,跟我談藝術修養?編排比賽成套動作的時候,什麼世界名曲沒聽過?音樂院的專業老師手把手來教,不會比你這兒的宮廷音樂差。
考慮到七皇目前主攻的業務是聯通陰陽兩界,而不是穿梭在兩個時空,所以,安錦繡沒有如實相告,怕他忙不過來。
可這七皇真的是精力充沛。你安錦繡不會唱歌是吧,行,我教你!
“這北方民間有個小調,倒是適合女娃唱,你跟我,讓我聽聽女娃唱是什麼味道。”
安錦繡一聽,頓時頭大。民間小調好多都是哥哥妹妹,很不成體統,人安錦繡真的是大家閨秀啊,完全無法接受好不好?
可七皇真的很執著,大有“你不唱歌我就不睡覺”的牛皮糖精神。
跟一個神經病計較,有意思嗎?安錦繡再次捫心自問,答案不言而喻。
必須率先掌握主動,以免落入“哥哥妹妹”的俗套。
“要說小調,奴婢在江南長大,雖說的確不會唱歌,江南小調倒還知道一,若爺不嫌棄,姑且一聽。“
七皇點點頭,那意思就是“別廢話,直接唱”。
情急之下,安錦繡在肚裡羅,扯出一《天涯歌女》就開唱:“天涯呀,海角,覓呀覓知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