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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親弟弟,元恆的親叔叔。親叔叔贈兩個侍妾,侄侄媳婦只有好好接收的理。謝宜春總算也知道分寸,沒有罵回去。
侍妾中有一位叫紅蕊,生得秀麗端莊,性溫柔。讓從未嘗過夫妻之樂的元恆小小地心動了一下。
也不過是送了一個鑲了寶石的金項圈,便惹了事。
謝宜春知道,這是元恆第一次給女人送東西。
東西其實不上謝宜春的眼,她恨的是元恆的心意。
當天晚上,謝宜春笑眯眯地將紅蕊送到元恆房中,當著元恆的面,扒光了紅蕊的衣裳。
一顆碩大的寶石,被狠狠地烙在了紅蕊的胸口。
沒錯,烙。
烙在肌膚之上。紅蕊雪白的胸口,如生了一隻眼睛一般,被鑲上了一枚寶石。
元恆毛骨悚然。
紅蕊是不可能再親近了,在府中呆了一段時間,一病不起,沒多久就鬱鬱而終。另一個侍妾見此情景,立刻投向謝宜春,當了她的跟班丫鬟。
不僅如此,謝宜春還去後跟前哭訴了一番,說無後不是自己的錯,實在是元恆壓根就不與她親近,如何能生兒育女。後不分青紅皂白,反倒將元恆訓斥一頓,並暗指他不能失了皇室的身份,讓天下姓看了笑話。
元恆真正欲哭無淚,暴戾的女人不是笑話,不得反抗的男人倒是笑話。
後的偏袒讓謝宜春變本加厲,初時元恆還有數個侍妾,到後來,徹底成了孤家寡人。
謝宜春大約覺得,只要切掉元恆身邊所有的女人,最後必定是自己無疑。因為元恆是個男人啊,而且是一個特別正常的男人。
可是,後來她終於發現,她的夫君非但沒能回到她身邊,反而還變得不正常了。
即便是分離數月,再次重聚,元恆也視她為陌,毫無親近之心。
這讓謝宜春徹底的憤怒了。
在靜思堂之時,她受人指點,欲藉此良機修復夫妻關係,往裡送了幾次東西,卻被元恆原封不動地退回。又去朝宣儀公主哭訴,是明知宣儀與元恆感情深厚,必能傳進話去。可元恆沒有半點回應。
如此良苦用心,皆被他以冷漠來拒絕。謝宜春稍稍放下的身段,立刻又緊張成了彈簧。
所以,元恆的被釋,讓他獲得了一定程的自由,卻又落入了另一個讓人喘不過氣的深淵。
“陶維本,你送她去莊上之後,也留在那兒吧。那邊的賬目渾得很,你過去,將附近的幾個莊全部走一遍,好好的理一理。”
“這……那誰來服侍王爺?”陶維本目瞪口呆。
“回頭我隨便挑一個就成,我房裡的幾個,都是使慣了的。”
“那……這府裡一大攤事,也不能說摞就摞啊……”陶維本意識到可能是自己的立場不夠堅定,王爺終於下定決心要遣開自己了,趕緊表態道,“當然,我總是全聽王爺的,王爺叫我去莊,我便去,只是得把這邊的事好好移交,我才放心。”
“嗯,你辦事總是這麼周全,我信得過。”元恆也不說破,平和地道,“將她帶出去,著人去找大夫來治。你去把武晉叫來。”
二人告退而去。
望著那婢女艱難起身的樣,元恆心中一動,突然就想到了錦繡。
這個刻苦又機靈的小丫頭,不知道她如今在何處,有沒有被人欺負。
安錦繡怎麼可能被人欺負。尤其有了十四皇這個後臺之後,小宮女們暫時都不敢欺負她,要欺負也得等十四皇的餘威過後再說。
沉香殿的生活單調,卻不枯燥。
李大懶人白天一般只幹件事:睡覺、外出、指導工作。其中尤以指導工作這一項,做得最為簡短乏力。
一個人連當領導都懶得當,的確是懶到家了。
至於李大懶人的晚上……安錦繡表示,完全不知道他晚上在幹什麼,興許在作賊,因為他白天實在困了。
錦繡對李賢的晚上也完全沒興趣,她現在最重要的工作就是長肉長個,所以一定要吃飽睡好。吃什麼,這事得看膳房,如何睡,自己卻能做主。
所以,錦繡的每一個夜晚,都在香甜的夢中過。
要是派她來沉香殿的人知道她活得如此滋潤,大概會覺得有點氣憤,因為這似乎違背了讓她來鬼宅“鍛鍊鍛鍊”的初衷。
倒是回靜思堂搬書的時候,姜公公挺高興:“錦繡臉色越發好了,臉蛋也圓潤了,我還怕你過去受苦呢。”
“啊,姜公公,誰說不苦啊。我一個人,打掃那麼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