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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房間從外表看上去就和周圍其它房間不一樣,比周圍房間高大了近一半,鶴立雞群一樣突出和顯眼。
房間內早已有兩個人恭候多時了,一個五短身材的杜營認識,就是那個晏嬰。
晏嬰人中英豪,雖然身量不高,但是氣場卻是不差,舉手投足之間自有不凡氣度,但是跟他身邊上首那人比起來,無疑遜色很多。
這是一個身著錦袍的老者,身高近乎八尺,兩道白眉如刀劍般斜插直入鬢角,眼神並不凌厲,但是在他的注視之下有一種比殺機更可怕的感覺,彷彿他在對於所看見的任何事物都在評估價格,任何人在他眼裡都被標上了明碼實價一般,和街上賣的肉並無二至。
一張面孔有如刀削斧剁一般,稜角分明,一看就知道是一個有大決心大毅力的人。
杜營和孔丘一看見他就明白了,這人肯定是管仲。
由於源自炎帝神農一脈,孔丘或者對管仲還是有幾分好感的,畢竟總不能把柳下惠的失敗歸咎於管仲太強吧?
看著這個讓柳下惠一輩子無所作為的男人,一種對強者的服從感油然而生。
杜營卻是對於管仲警惕萬分,或者說在見面前杜營對管仲還是很欽佩的,但是一見到管仲之後杜營渾身寒毛都炸起來了,仔細留神著管仲的一舉一動,不敢鬆懈。
管仲的樣子太讓杜營熟悉了,冷血的純功利主義者,這種人簡直是二十一世紀中的強者典範,無數電視電影裡不斷演繹著這個模板的各種衍生體,如果說電視電影裡那些只是衍生體的話,管仲就是原生體,後世所有冷血野心家加在一起都沒有眼前這個傢伙氣場來的大。
管仲淡淡的看了孔丘一眼,緩緩說道:“看來展禽運起不錯,居然找到你這樣百世難尋的最佳傳人,真不知是撞了什麼大運了。”
孔丘還未回話,一旁的齊國丞相晏嬰連忙伏地拜道:“弟子五殘之體,不能得窺天道,蒙恩師不棄,收入門下,耳提命點,方才小有所成,既然恩師示下,明日起晏嬰必當派人大索天下,為恩師尋得一位美質良才,絕對不會遜於孔丘。”
頓了一頓,晏嬰又道:“或者恩師直接把孔丘”
管仲搖搖頭道:“無用,孔丘不合我派心性,強自擄來也是無益,還會引得老朋友恥笑,還是給展禽兄留下一脈香火吧。”
看見兩個人完全不顧當事人在場,公然討論擄掠人口之事,當事人孔丘不禁有些愕然,杜營倒是一副果然如此的樣子。
杜營知道後世這種冷血功利主義者也幾乎無敵於天下,能與他們抗衡的也只有君子一脈的分支偽君子一脈了。
管仲接著道:“想我天機傳人的資質,豈是你那手下區區探子能打探出來的?我數十年之間也就尋了你這半個傳人,已算難能可貴,這種事情要講機緣,不是你窮搜天下就能達成的。”
晏嬰點頭應是,退了下去。
管仲轉而把目光盯住杜營仔細看了看,皺眉道:“老聃何在?”
全場氣氛一緊,除管仲外其它諸人彷佛感覺到自己心臟被人狠狠抓住一般,連每一下呼吸都是那麼困難,費力之極。
杜營知道這個比柳下惠還牛叉十倍的傢伙不是自己現在能應付的,立馬讓出身體,給早就召喚過來的老聃讓位。
“老朽在此,夷吾兄有何見教?”淡淡幾句話,氣場一出,一旁的孔丘和晏嬰彷佛都放下心頭一塊大石一般,渾身輕鬆自在起來,兩人對視一眼,很有默契的退到門口,避開了正在大廳內氣場對撞的兩位牛人,做好了一看勢頭不對,立馬跑出門外的決定。
管仲此刻才第一次從大廳中心的座椅上站了起來,神色嚴肅的看著大氣磅礴的老聃,本來沒有任何感情的眼神中透出一絲狂熱。
管仲少年得拜名師,系承天機派法統,勇猛精進,三十年得盡全功,隻身入魯國挑戰君子一脈,輕取柳下惠,奪其道心以養己,修為日深,自以為無敵於天下,結果與尋上門來的魔神派展雄大戰五日,展雄可比他哥哥展禽天分高太多了,性子與魔神派也是極為相和,若不是心中有隙,只怕管仲最後未必能將其擊退。
也因為那次大戰,使得管仲在輔佐公子糾的大業中一敗塗地,戰後虛弱的他奮力開弓射當時還是小白的齊桓公,居然連腰帶上的鎖頭都射不穿,以至於功敗垂成,被小白上位。
後來雖然被師弟鮑叔牙舉薦給了齊桓公,但是公子糾之死一直是他心魔所在,直到齊桓公老了不再聽他的進諫,管仲乾脆假死以脫身,坐看齊桓公餓死宮中,這才去掉心中陰影,成為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