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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死,也比挨餓受凍強。
就這樣,它埋伏在一棵大樹後,準備隨時打劫,結果因為擋住了盜蹠大魔神的路被直接撞飛,砸在樹上暈了過去。
此刻,剛剛甦醒的它總算等來另一隻獵物,顧不得清理身上的碎屑殘渣,熊大王就又開始披掛上陣,跳將出來,滿身枯葉殘枝的確是讓它體型看上去增大了一些。
看見站住腳步的大青牛,熊大王對自己的威懾力總算重拾信心,肥墩墩的後腿一蹬,呲牙咧嘴的直撲大青牛而來。
黑熊被稱為熊瞎子不是沒有根據的,視力的確不行,撲到半空才看清牛背上還坐著一個抱小孩的老頭,而且這個老頭還很眼熟。
這個老頭是
別看熊大王皮厚毛粗,出起汗來也是一等一的快,飛在半空的肥軀憑空一個冷顫,灑下些許水珠。
好個熊大王,身在空中無法借力的環境下竟然改變姿勢讓自己從大青牛身邊滑過,重重的落在大青牛左側三尺處,摔了一個大屁蹲。
顧不得尾部傳來的麻木感,熊大王一個挺身,神情更見猙獰,衝著一株大樹直撲過去
看見那頭抱著大樹又撕又咬,如痴如狂的黑熊,杜營簡直傻了眼,什麼時候黑瞎子也會裝無辜了?
乘著杜營不注意,大黑熊抱著那顆和它有殺父之仇奪妻之恨的大樹邊撕咬邊用兩條後腿挪步,幾步轉到樹後面去了,吭哧嗷嗚的怒吼依稀傳來,可是聲音怎麼好像越來越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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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營帶著小孔鯉登上土臺,就近細細觀看了一次岑鼎,他對鼎身那古樸的花紋很有興趣,但是小孔鯉卻只對岑鼎的大小好奇,強烈要求杜營把他放到鼎裡面去。
聽著小孔鯉在鼎裡面哦哦怪叫,小腿腳蹬踏鼎壁發出的嗡嗡聲,杜營不禁想到,以後魯昭公用岑鼎熬湯的話算不算喝了小孔鯉的洗腳水。
圍觀岑鼎的百姓著實不少,那些衛兵也不去阻止他們和岑鼎接觸,只要不被偷走就好,弄壞弄爛都與衛兵無關。
杜營帶著高高興興的小孔鯉玩了整整一天,直到天色將暮才回到孔家。
孔丘和孔家娘子都在家,正在和一個客人說話。
看見那個身胚個頭都不遜色於孔丘的壯漢,杜營差點沒腳下一滑,一屁股坐在門檻上。
盜蹠。
………【第四十一章 盜蹠的遺囑】………
踏著夕陽的餘暉,盜蹠和杜營登上了孔丘家後山的山頂。
盜蹠不知從哪裡找來一身寬大的禮服穿上,但是像他這種魁偉身材的人物,在魯國也不多見,所以這身已然比較寬大的禮服穿在他身上依舊緊繃繃的,就像偷來似的(盜蹠曰:是搶好吧,本人從來不偷東西),孔丘倒是和他身材差不多,他總不能先溜進孔丘家偷身衣服,再穿著這身賊贓去拜訪失主吧?
“多謝老君兄照顧孔丘。”盜蹠發話打破兩人間的沉默。
“展兄看出來了?”杜營知道瞞不過。
“先前展某也很奇怪老君兄無緣無故挑釁於我,現在想來恐怕是不想展某對孔丘不利吧?”盜蹠神情一片平和,全然沒有先前那種惡狠狠的暴戾之氣。
杜營直到此時才從他的眉目中依稀看出和柳下惠相似的地方。
“魔神派與君子一脈不是千年死敵,不死不休嗎?”杜營從盜蹠的口氣中聽出異樣,不禁問道。
“沒錯,當年家師故意乘家兄出外遊歷之機,擄走展某,授以魔神派最高密典,就是想讓我們兄弟相殘,我魔神派講究披荊斬棘,破一切心障,親情人性,皆是枷鎖,以天下之大,只要心性絕忍堅毅,就是上好傳人,何必非要去收他柳下惠的弟弟做徒弟?”盜蹠低沉的聲音中帶著無比的恨意。
杜營看見盜蹠一臉入戲的樣子,便知道此時不便插話,由得他自言自語。
“十年時間,家師盡傳展某魔功,最後不惜殞命傳以斧盾,把展某修為強行提升三個境界,加上展某自認天資不弱,自信實力不輸於天機派蓋世奇才管仲。”
“家師知道,不管我再怎麼敬愛家兄,但是魔功初成之後,隨著家師殞命,怒意無處發洩,早晚會把斧頭對準家兄的”
“他全都猜對了,我苦苦隱忍一年,還是被心魔破關,迷了神志,找上門去和他大戰了一場”
“家兄的天資絕對超越了我和管仲,不到百招我就被他打飛斧盾,生擒活捉。”
“用了三年時間,家兄每日早晚兩次為我講誦君子之道,漸漸磨滅我的心魔,直到第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