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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世界如此骯髒,連神魔也是如此,一個個口是心非的神魔把持著世間最大的力量,攪渾了整個世界。”
“我願意為了保護辯才而死,但是我就算拼死也無法同時打贏這些色慾燒心傢伙,於是,我只能做跑在最前面的那隻色狼。”
“我的偽裝很成功,終於從那群色狼口中把純潔無暇的辯才搶了過來,雖然丟掉了與‘梵’聯絡的第五顆頭顱,但是那是我故意的,我終於變回了我,不再是誰的代言人。”大梵天神色忽然變得神采飛揚起來,想來他對當年自己這段表演也是相當得意。
“帝釋天這幾千年來與我爭王位,一直想加入三巨頭,順便擠掉我的位置,未嘗不是在向我報復此事,想向辯才證明他才是最配得上她的神。”
“這個世上沒有任何神或人能夠配得上辯才,就算是我大梵天也不例外,誰也別想碰她。”大梵天邊說邊盯著杜營看,言下若有所指。
杜營差點沒有哭出聲來,恨不得對天發誓,我真的對你家閨女不感興趣,我心裡早就有人了,珠穆朗瑪聽說過嗎?那胸懷比你家閨女強多了。
同時杜營也心中不禁泛起了嘀咕,大梵天把這種不能外傳的私密事情告訴他幹嘛?難道他也有獨行盜範良極的毛病?找一個人傾訴心聲後殺掉,來保持自己年輕的心態?你就真的這麼有把握嗎?
想到這裡,杜營緊了緊手中的天雷珠,隨時蓄勢待發,以防大梵天翻臉。
“但是現在瞞不下去了,辯才跟了我數千年時間都沒有生下一個孩子,任誰都知道其中有問題,溼婆他們只要仔細想想都可以猜到是怎回事,他們不會允許別人戲弄於他們的,哪怕是我也不行,現在的我已經沒有力量去對付溼婆或是毗溼奴了,只能像一個可憐蟲一樣在家裡每天祈求他們晚一點發現問題。”
說到這裡,大梵天嘴角露出一絲譏笑,像是在自嘲,配合著鮮血淋漓的面孔表現出來,異常詭異。
“原本我只是想毀滅一座小城,發洩一下心頭怒火,真想不到你能把我逼到這一步,雖然我命不久矣,但是我還是很感激你,儘管輸了,但是我心裡這口積鬱了幾千年的悶氣,總算消掉了。”大梵天兜兜繞繞,總算把話題扯到杜營身上來了,對此杜營心裡頗為感激。
“這次我倆拼鬥,你的信眾傷亡慘重吧?”大梵天思維相當跳躍,一下子扯到杜營手下去了。
杜營差點反口相譏說你連城都沒有了,但是想想他既然能夠順手毀掉半個世界,應該根本不在乎自己的城池問題,說了也刺不到他的痛處。
“我們來做個交易吧,你幫我把辯才帶到震旦去,遠離這個蛋殼中骯髒腐臭的世界,我會發動最後的神力把世界修補回原樣,你的那些信眾也可以復生了。”
大梵天隨後丟擲一個讓杜營不能拒絕的條件。
“為什麼要這樣做?你就那麼放心我不會把你乖女兒怎麼樣?”杜營摸了摸鬍子,難道自己最近演技大有長進,已經可以在天神面前冒充忠厚長者了?
“當然放心,剛剛從你的樣子我就看出你對我女兒不會起什麼心思,也許你們震旦那喜歡的都是黑皮麻臉的女人,不知道美的珍貴。”大梵天一副瞭然於胸的樣子差點沒把杜營氣死,暗自詛咒大梵天你全家都是黑皮麻臉,信不信我一千道天雷炸的你一輩子黑皮麻臉?
杜營知道大梵天雖然體內還有著強大的梵力,但是拿來修復娑婆世界的話估計他自己就得玩完,也懶得和要死的人爭辯,隨他去吧。
雖然杜營沒有明確點頭,但是大梵天知道對方應允了,這是敵我之間的一種默契,有時比朋友更貼心。
“找到辯才後,不要說我死了,你就跟辯才說,我掙脫禁錮自己千萬年的蛋殼,到外世界去了。”大梵天淡淡的叮囑道,手中卻沒有停下自己的活計,金色的蛋殼盾已然被他擦拭的乾乾淨淨,連被杜營鑿穿的洞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補好了,嚴絲合縫,再無半點破綻。
看見大梵天盯著自己身後,杜營很自覺的收回背後的青光,一瞬間,原本在虛空之中張牙舞爪的億萬條藤妖消失的無影無蹤,原本青色琉璃狀的半塊世界又回覆了它原先的形態。
大梵天全身散發出更為耀眼的白光,身下的巨蛇和滄海頓時化作經卷和半椰子殼清水回到大梵天手上,當大梵天把最後一份梵力注入金色盾牌之時,盾牌瞬間發出一道大如天地的虛影,契合在杜營身後半邊世界的缺口處,構成一個完美的世界。
“知道我為什麼要把娑婆世界化成金盾嗎?不是為了護身,而是純粹想借你的手把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