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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刀兵相見,不知道你號稱吞鷹蛇王,面對你旁邊站著的這位鷹身道友,又該如何自圓其說?”話問完,拈起茶杯,小酌慢飲,再也不看向蛇王了。
藉著飲茶之機,白無常捂嘴偷笑,原來我家這位小爺如果真鬥起嘴來,也是個不肯吃虧的。笑過之餘,白無常又藉著黑無常放下茶杯之際,再為他添滿了新茶。
問題一出,誰人能答,只憋的蛇王也唯有苦笑,再看向鷹身道友時,也不免相視尷尬。
眾人悄聲議論,有的也不免誇讚這黑衣少年機警,竟然能問倒蛇王。
揮袖大笑後,蛇王也只能老著臉皮說了句:“既然如此,所有的不公道,就都算到老朽頭上吧。”眾妖又再次謙聲回禮,有說有笑,算是幫蛇王度過了這一節。
熱鬧一過,大家便按蛇王吩咐,分賓主落座,有婢女為每人端上一碗素面,兩碟素菜。
擺好了食用之物,蛇王舉起茶杯,向眾妖敬茶,朗聲:“老朽不才,歷經九千年的修行,終於去除了頂顱黑氣,自今日起後,便可以踏上修仙之道了。故此,老朽斗膽,邀請諸位今日陪老朽食素,以茶代酒,算是先行告罪。”蛇王仰頭飲盡了杯中茶,眾妖也陪同飲下,又連聲恭喜,祝願蛇王能早日位列仙班。
在接下來的吃麵時間,便不再談正事了,眾妖們便只是邊吃邊聊,交流修行心得,也有男妖、女妖藉此機會,互相暗送秋波,相約陰陽互補的羞事。
見白無常將一碗麵條吸得稀流作向,吃相難看,不禁讓黑無常皺眉側目:“按江湖經驗,不是說別人給的東西,不能吃嗎?”
口中亂嚼一通,隨意做答:“吃了這頓,還不知道下頓是什麼時候呢,當飽死鬼,總比餓死鬼強。”然後又看了看黑無常一口沒動的麵條,再問:“你要是怕累贅,我就一併代勞了。”也不等黑無常答應,便擅自端走了黑無常眼前的麵條。
輕輕品茶,又悄聲問他:“方才,那老妖說的頂顱黑氣是……?”
“哦”了一聲後,邊吃邊回:“佛菩薩羅漢無論以什麼形象行走,頭頂都有白光。道家登仙之人,頭頂會有金光。妖魔成形,頭頂則會有黑氣。我地府的人眼中有鬼火。凡人的頭頂、眼中就什麼都沒有了。這老妖說他已修煉的去除了頭頂的黑氣,就是指他已經修成真正的人身了,有了真正的人身後,就可以修仙修佛了。所以,越厲害的妖,頭頂的黑氣越少,黑氣越多的妖,反而是不入流的貨色。”
看了看眾妖的頭頂,只見空空如也,並沒有半絲黑氣,便又再發問:“這滿院子的妖,我怎麼一點黑氣都看不著?”
停下筷子,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擦了擦嘴:“他們想讓你看時,你才能看到。除非,你練成了開天眼,這樣的話,佛、仙、妖、鬼在你眼前,無論怎麼變幻,都無所遁形了。”
開天眼?
暗思時,白無常又解釋:“你記沒記得茶攤上那個小丫頭說過,你頭頂上沒有白光、金光與黑氣,所以她和她爺爺只把你當作凡人……估計這小丫頭和她爺爺就練成了開天眼,能辯識妖、仙、佛。只不過還沒練到能看到鬼火的程度。”
回想起那對爺孫眼裡的靈氣,不免倒吸一口涼氣:“原來他們倒是有幾分來歷。”
“當然有來歷了,否則怎麼能有孟婆的毒?而且能釀出九天香這麼不俗的美物,來歷也一定不小呢。”
斜眼一看,又問:“你認得他們?”
緊忙搖頭,接著吃麵:“地上有妖魔萬,就會有地仙萬,否則,怎麼維繫三界平衡?誰知道他們是哪路地仙?你又何必急著打聽?那小丫頭不是對你說過,天地間,如果有緣,會再相見的。”
又想起了那明眸皓齒的蘭衫小姑娘,原來,她是地仙。
喝了一口茶,又問:“你練過開天眼?”
連連搖頭,苦笑回:“練不成,練不成,那玩藝只有仙體和佛菩薩羅漢體才能練的成,況且在練的時候無酒無肉,也不能近女色,那練著還有什麼滋味兒?”
“女色?無恥!”黑無常放下茶杯,不再看白無常,只覺得這人又多了幾分討厭,竟然能將如此羞於恥齒的事,順嘴講來,當真沒有羞恥之心。
滿不在意黑無常的評說,倒是又勸說黑無常:“你幹嘛想著那開天眼呢?有些你能看到的,他們也看不到,比方說各種鬼、魂、魄,動物的,妖的,甚至是植物的。”
作為鬼使,能看到這些,好像是與生俱來的。黑無常從沒覺得這算是一項三界中的異能。
終於吸光了第二碗麵條,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