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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師父,滅了也活該。

這樣的經道,叛了又如何?

摘月久久無言,白無常輕輕相問:“仙界師姐已經回不去了,師姐下一步的打算是什麼?”

怎麼?到了告別的時刻了嗎?

下一步的打算?

摘月從來沒有想過。

低眉一笑,摘月隨口作答:“行俠天下,隨遇而安。”

“這真是一個好夢。”白無常點頭輕笑,隨即皺起眉頭,微微嘆息:“可惜,好夢難圓。”

嘆息過後,白無常說出其中道理。

師姐本是地仙,與全天下的妖魔為敵,所以,師姐不能在妖界安身。

師姐公開背叛了地仙,已不會再被地仙界承認,所以,師姐也不能在仙界安身。

師姐想行俠仗義,就要用神通法術,師姐非妖非仙,混在人間裡濫用法術,是要遭到天譴。

天下雖廣闊,實則只剩最後一個地方,能容納師姐隨遇而安了。

“地府。”

這是最終的答案,對摘月來說,也是唯一的答案。

“事實上,師姐想不留在地府也不行。”白無常再嘆一口氣,突然又如往常那樣嬉皮笑臉:“因為魂咒的秘密,只在地府勾魂鬼使之間代代相傳,師姐自學會魂咒的那一刻起,已經是地府無常了。”

摘月聽清了他說的每一個字,眼睛瞪的像星星那樣閃亮。

如果按他所說,魂咒的秘密,只在鬼使之間代代相傳,那麼採星師兄,也該是……

在摘月雙目疑惑的時候,白無常摘下羽扇的一根羽翎,纏在無常斬柄懸著的紅頭繩上。

他神色肅穆,說的鄭重其事:“摘月仙子,從此刻起,你是豐都鬼城,森羅殿上,閻君架下,勾魂鬼使,白君無常。”

什麼什麼?他在說什麼?

這麼一大嘟嚕的名字,怎麼能記得住?

這件事發生的太突然,也太蹊蹺。

摘月心跳如鼓,還在發懵時,採星揚眉笑說:“師姐,別的事情我安排不了,白君這個位置就是為你定做的,這件事,我絕對可以做主。”

他在說話間,順手牽下摘月手裡的無常斬,轉頭對閻小妹請命:“妹君,我想再進一次森羅殿,親手油炸一隻鬼,作為我在地府裡的最後一件公差。”

森羅殿前的臺階,有一萬年那麼長。

臺階上站滿了鬼卒,右手有刺鬼鐵矛,左手有鬼火招搖,將一萬年的臺階映得碧森森。

森羅大殿,一塵不染。

左有油鍋,右有磨盤。

牛頭馬面,肅立兩邊。

文生判官,血桌在前。

魑魅魍魎,無情冰面。

黑白無常,煞氣沖天。

閻王升堂,生死大案。

福禍自當,難逃審判。

森羅殿,已經很久沒有這樣莊嚴肅穆了。

所有人,都在為白無常撐場面。

因為這是他在森羅殿的最後一次審判。

閻王換了新紅袍,像火在燒。

平時看見又懶又饞的白無常就煩,剛剛聽過他要卸任的訊息,心裡莫名滑過幾次酸楚。

重重拍響驚堂木,閻羅高聲問白君:“白兒郎,你因何擊鼓上殿?”

“我要告一個人。”白無常回答閻羅時,拔出無常斬,將瘋羅漢的魂魄甩在森羅大殿中央。

一個胖和尚現身,剛從無常斬上解脫出來,拔腿就要逃。

可惜,他忘了這裡是森羅殿,到了這裡,誰能逃脫?

牛頭馬面同時出手,一柄鋼叉,一柄黑槍,齊齊插入瘋羅漢的肋下。

槍叉扎入心肺,將瘋羅漢釘在大殿中央,讓他連喊疼都不能。

“牛頭馬面給我聽著!”閻王爺一聲怒吼,甩下令箭,吩咐左右:“此賊若是再逃一步,我拿你們開刀!”

閻王令一下,牛頭氣衝如鬥,抬起小山一樣大的腳掌,狠狠踏在瘋羅漢身上,嘴裡一聲貫天怒吼:“你再敢動一動,爺爺就碾碎了你!”

好可憐的瘋羅漢,只不過是逃了一步,卻要遭受這種活罪。

閻王二次拍響驚堂木,再問白無常:“白兒郎,你要告這賊子什麼罪名?”

“他是大酒大肉門派的瘋羅漢,在陽間做齊四大壞事,我想來森羅殿上問一問,能不能將他下油鍋炸一炸?”

“生死判,給我查!”

閻王再次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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