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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她一塊魚肉。
接過魚肉,不吃,又問:“長舌頭呢?白眼珠呢?哭喪棒呢?招魂牌呢?他是跳著走路的嗎?他身上有寒氣嗎?”
“你不關心你的紅頭繩,居然關心這些?”
採星無奈的失笑,他沒有回答這些問題,反倒驚奇的說:“剛剛他在林子邊上和你說說話,突然從掌底打出一叢綠火,燒煉師姐的紅頭繩。我看的真真的,是綠火,綠色的火!”
“綠色的火就是鬼火。他是地府的人,所以會用鬼火。”似乎笑他無知,摘月又解釋一句:“鬼火雖然是火,但卻是冷的。”
“可是綠火為什麼會發出紅光?”
“這是因為……是因為……”吃了一口魚肉,待下嚥後,再說:“他要用他的真靈助我修煉頭繩。但地府的真靈沒有陽氣,全是陰靈,所以他只能在燒煉鬼火時,再施一些九轉法力,將陰靈轉化成陽氣,好歸我使用。”
這,太能編了吧?
採星已經呆了,無比欽佩:“師姐真厲害!你說的這些,我全都不懂。”
“只要師兄肯多用些功,自然就懂了。”摘月深低著頭,不看他。
只在指尖搓著紅頭繩,覺得它靈氣逼人。
以真氣駕馭,輕輕一揮。
立即飛砂走石,橫掃落葉無數。
摧得柴火亂濺,採星蹦跳躲避。
好生厲害!
這根小小頭繩好像集聚了萬千法力,只叫摘月滿目驚喜。
“我的天!白無常為了成全師姐,還真下血本兒。”採星手忙腳亂,重聚柴堆,嘆了一口氣:“他究竟和黑無常有多大的仇。”
“不,他不是成全我,是成全三界的公道。”摘月贊他一句,又細聲說:“也許,也有成全我的心意吧。”
話輕的幾乎讓人聽不見。
採星全當聽不見,又對摘月描述:“我看他弄火後,體弱的像一條軟皮蛇,估計這點真靈全給了這根紅頭繩了。”
巧手將紅頭繩系在劍墜上,摘月深吸一口氣:“他捨身求公義,我絕不能負他。定要制住黑無常,討回師門公道。”
攤掌向採星討回天精石,又專心用起功來。
至柔之物有他相助,已經煉成。
一心不分二用,靜心凝氣,調集全部真靈,緩緩疏導天精石心。
一夜未眠,東方泛白時,她又軟軟倒下。
掌心覆在她的頭頂,灌入一些溫熱良氣。
數著她翹曲的睫毛,白無常深嘆:“不過就是一點師門名聲,仇恨的力量真有這麼大嗎?”
該讓她多安睡。
收起掌法,信步而下。
走至曲徑幽深處,白無常停步,仰望叢頂,笑語:“小爺懸在我的頭頂,我總怕被伏擊,讓人步步心寒。”
鬼魅落地,向來無聲。
黑無常現身在他眼前,垂下鐵索,雙目冰冷:“我已說過,莫做害人事。”
“我以真靈助她煉寶,怎麼能說是害人?”白無常打量了一下冰寒的鐵鏈,苦笑:“小爺若是想問罪,須得給我個憑據。”
“你明知她非我敵手,還給她希望。”冷哼:“這就是憑據。”
“世人都說我有七尺長舌,奈何卻辯不過小爺。”依舊苦笑:“這麼難講的理,小爺也能找出來,佩服。”
“你講,我聽。”
“摘月仙子沒有法力、沒有道行、沒有名師,只有門第好聽,須菩提門下。”白無常娓娓道來:“她想鬥敗你,光耀門眉。”
“所以你要助她鬥敗我?”
“不會。”白無常搖頭:“莫說她了,就算是有一萬個我捆在一起,也不是小爺的對手。”
拍過馬屁後,再說:“她若真鬥敗了連須菩提都鬥不敗的黑君無常,須菩提門下還能容她嗎?少不得要給她安一個欺師滅祖的罪名。”
“這個罪名她擔不上,她註定鬥不敗我。”
“鬥敗你,是欺師滅祖。鬥不敗你,是敗壞門庭。”替摘月深深苦嘆:“摘月仙子的命數已定,只能做一名散仙了。”
左右都沒有活路?
“仙界會如此不堪?信義呢!”
黑無常心裡一冷,鐵鏈作響。
“信義?這兩個字是編出來欺負老實人的。小爺怎麼還會信這種胡言?”
說笑後,又沉聲說:“只有一種辦法,可以幫摘月調解這個困局。”
沉聲不語,聽他繼續說下去:“不鬥!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