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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勳也陷入沉思中,他不停揣測著穆天行所謂的不時之需,是代表著什麼意思,難道他這些機關壓根是要對付他們四兄妹的?
疑竇叢生下,看來他不得不求證事實了。
“穆天行現在人在哪裡?還在北派嗎?”不知為何,藍勳已無法承認穆天行便是那位慈祥可親、幽默風趣的穆伯伯了。
“我在出發來這裡之前,他說要去青海一趟。”穆蓉兒頭越垂越低,一直不敢看他帶火的眼睛。
“青海?”藍勳眼神突地睜亮,天底下真有那麼巧的事嗎?“他去那種偏遠之地幹嘛?”
“爹是去找藥材的,他老人家的身體近年來越來越羞,每年這時候都要到那裡取藥服用,才能茍活下去。”穆蓉兒也僅知這些,這些年來她也曾好奇地向她爹詢問原委,往往都換來一頓罵,所以漸漸地也不多嘴了。
藍勳揉了揉眉心,發現整件事更復雜了,既然她知道的也只不過這麼點兒,他也不想再浪費時間在她身上。
青海?這個神秘的地方到底藏了些什麼樣的秘密,他一定得去找尋答案。
“我希望你說的是真話。”撂下這句話語,藍勳便打算返回諾安身邊。
“你什麼時候放了我?”穆蓉兒急忙喚住他的腳步。
“什麼時候諾安能走路了,我就放了你。順便告訴你,她不是別人,而是項王府的安郡主,你等著項王爺來找你索命吧!”
他當真氣不過她的跋扈任性,與諾安所受的苦楚相較,她簡直就不該活在這世上!若不是還得靠她逼穆天行拿出解藥,他一定會破例宰了這個女人。
他更篤定除了他之外,第二個饒不了她的便是項楚雲,當然,聞言後的穆蓉兒顫抖的更厲害了。
諾安昏睡了兩天兩夜後,終於在天際攏上晨霧的時刻轉醒了。一時間,她只覺得頭疼欲裂,猛揉著太陽穴,一抬首,卻看見藍勳浮著黑眼圈的大眼正挨著她瞧!
“勳哥……”忽然,她想起了驚心動魄的那一夜。“你……你沒受傷吧?”
藍勳心上一揪,心疼她在危難之際還把他放在心裡最重要的位置,而他呢?為逃避她的善良與純情總是傷害她。
“我沒事。”他面帶微笑的握住她的柔荑,將心中的苦澀強制壓抑下,不願讓她發現。
諾安倒是突然往自己的臉頰上用力掐了一下,“啊,好痛!”
“你這是幹嘛?”瞧她臉頰上紅紅的瘀痕,藍勳忍不住蹙緊眉。
“勳哥,我不是在作夢,我沒死耶!以那時候的情況來看,我以為我活不了了,沒想到上天如此厚待我,不僅你毫髮無傷,我也沒事!”
瞧她那股興奮的神采,宛若天使般的笑榕,他怎好潑她冷水。該死,他該怎麼向她提腳傷的事。
諾安彷佛看出了他表情中那抹抑鬱不平之氣,輕輕喚了聲:“怎麼了?是不是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的事?”
“沒什麼,我只是心疼你的腳受傷了。”他俊逸的勾起唇笑了,不願帶給她一股緊張的氣氛。
“我的腳受傷了?”諾安動了動雙腿,這才發現她的左小腿完全沒了知覺!
她以驚駭的眸光看向他,“我的腳……”
“別緊張,沒事的。別忘了我大哥、大嫂有雙回春妙手,這點小傷難不倒他們的。”藍勳在這種節骨眼上只好瞎掰了,只要能暫時安撫她。
“那要多久才能動呢?我不想一直躺在床上,好無聊喔!”
她嘟著嘴有絲抱怨,但似乎已相信了藍勳的說詞,這使得他大大的鬆了口氣,至於以後……那再說吧!
“我已經想好了,儘快幫你做好一架竹輪椅,我可以帶著你四處走走看看。”
事實上,這事他正在著手進行當中,約莫再兩天就可大功告成了。他想,有了竹輪椅代步,她應該會舒服些。
但他卻忽略了諾安的聯想力,“竹輪椅!我的傷得好久才會好是不是?否則為何要大費周章的為我做那玩意見?”
“這……不是的,大哥說你這不是普通的腳傷,傷你的毒針中含有劇毒,毒性很頑強,得跟它耗段時間才能從體內完全去除,少說也得兩、三個月的時間。”
頭一回,藍勳佩服自己那說謊不打草稿的功夫,希望諾安能相信他的話,別再鑽牛角尖了。
他更計劃在這兩三個月內帶著她到青海向穆天行索取解藥,所以,能瞞則暪,他絕不忍心看見她得知後的苦澀。
“要那麼久呀!真討厭。”聽了他的解釋後,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