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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很大、也似乎很小,或者說這是個不能用大和小來量化形容的空間。這個空間似乎在自己體內,又似乎不在自己體內,而是在很遠的地方,這個空間的中心是黑色的。不對,這是空間的中心有黑色的物體發出“黑光”。
胡揚“看”到了那發出“黑光”的物體,說是黑色的光似乎很不恰當,應該說是這物體把周圍的光吸納吞噬而顯現出光一樣的黑。
胡揚仔細觀察,那黑色的物體有兩個,一個是個破破爛爛的、像鼎又像爐子的物體,這物體下半部分像鼎,八邊形,外形古樸、線條簡約、沒有任何花紋。而上半部分比下半部分小一圈,外形則像塔,也是八邊形,這塔卻只有半截,還有半截似乎被不可抗拒的外力截斷而去,缺口參差不齊。剩下的半截還分有四層加半層,斷裂的地方正處於第四層的中間。剩下的四層塔身則佈滿區區拐拐、密密麻麻、縱橫交錯的裂紋,似乎只要用指頭稍稍一碰就會馬上崩解成塊、散落一地。
那塔身的裂紋越往上越密集,越往下靠近鼎的一頭則漸次稀疏,而鼎身則是完好的。那塔和鼎雖說大小不一,卻是渾然連線一體,或者說本來就是一個整體、是一個物體。這器物雖說殘缺不全且佈滿裂紋,卻可以從其殘缺的形體上感受到一種美妙、或者說完美,它似乎是這天底下所有直線和平面的最完美組合,將簡單、簡約的直線、平面之美詮釋到了極致。胡揚從那器物上感受到了煌煌大氣,還有他無法言說、形容的深邃,似乎只要一直盯著它看下去,就可以明白很多高深的真理。
這塔形的器物雖說也是深色,但這空間中心的黑光卻不是它造成的,而是其旁邊的另外一個物體,胡揚一看之下大吃一驚,差點連這“看”的狀態也沒保持住:怎麼我體內有個人?難道小爺我有了身子!
仔細一看,才發覺不像,那只是個黑到無法形容的人形物體,那人形物體似乎已經黑到了極致,感覺連光也不能在上面駐留。當然,這只是一種感覺,否則胡揚也不可能“看”得到。胡揚不知其是死是活,便“湊近”些仔細觀察,卻發現它根本就不是人,只是具有人的形狀而已,胡揚大感新鮮,這是個什麼物種?
只見那物種平躺在空間中一動不動,身體挺直如同胡揚在華山跳崖時那般標準的立正姿勢,全身上下除了極致的黑以外沒有其他任何顏色。胡揚先從腳下觀察,那物種腳下穿著皮靴子,與其說是靴子,還不如說是鞋褲一體。除了有模模糊糊的靴子線條輪廓以外,從鞋面開始一直往上都是密密麻麻的魚鱗甲,膝蓋部位各有一塊與鱗片連為一體的骨片一樣的整體,上面各有兩根微微向上彎曲的尖利骨刺、猙獰嚇人。往上,腰部似乎有不太明顯的腰帶線條,腹部的鱗甲已經小到分不出紋路,就像一整塊,而兩肋、胸部的鱗片漸次變大,直到後背脊骨處又小的分不清紋路,而手部、面部、頸部同樣如此、如同一塊整體。雙肩、雙肘各有兩根如膝部一樣的骨刺,全身合計十二根。
這物種面部由於鱗甲細小到看不清楚,五官粗看起來似乎跟人沒區別。除了黑得很以外,似乎眼睛也大些,沒有眼皮,略略突出就像蝗蟲的眼睛,這是其全身唯一能夠有光的地方。一雙耳朵呈竹茬形尖利的向上刺出,略略後斜。頭頂長有一根獨角,根粗而前利,那角先是向前彎出,中間轉而向後,然後又彎彎向前,頭部鋒利如刺,胡揚創造了一個詞來形容這隻角:。的彎!
胡揚無法用一句話形容這個物種,這明顯不是人,帶有凶煞之氣、殺伐之氣還有如山如獄的威嚴,讓胡揚有頂受不住、想要逃跑的感覺。雖然不是人類,卻有一種別緻的、極致的美。似乎他就代表了陽剛、殺伐、暴力、力量、凶煞的極致。
胡揚怕歸怕,卻頂住了壓力,就這麼讓他呆在肚子裡也不是個事兒啊?這是個不知道是修羅還是魔鬼的生物,不管他的話誰知道會怎樣?似乎他已經死了,看看能不能碰碰,胡揚已經忘記了自己還在“夢中”。意識剛剛往前一靠近,就感覺如華山傾倒一般的兇威向自己壓迫而來,胡揚大叫一聲:我命休也!
就被迫退出了“夢境”,回到現實之中。
胡揚重又魂歸現實,驚魂稍定,拍拍胸脯,慶幸道:“原來如此!”
第十九章 何來
第十九章何來
話說胡揚觀察那不明生物,意識剛剛靠近,就被那生物如山的兇威嚇得退出了夢境,魂歸現實,拍拍胸脯慶幸道:“原來如此!”
如果關雲長騎著高頭大馬,手持青龍偃月刀,催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迎面向你衝來,劈頭蓋臉一刀帶著呼嘯、力劈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