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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恥的讚歎出聲、大誇自己是美男子!
豈有此理?
“老子活了六十多年,第一次見識臉皮厚到到如此境界的高人,年紀不大,這不知羞恥為何物的本事卻是不小,今日大開眼界、佩服佩服!”
那出口諷刺的人看起來只有三十多歲,中等個頭,身材不胖不瘦、白淨面皮、削薄嘴唇、眼神凌厲、鼻子又高又尖,穿著一套黑色長袍,一看就是個不好惹的傢伙。
這人正用看神經病一般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胡揚與劉海二人,似乎在等待二人如何反應。
胡揚正自我欣賞的暈陶陶的,突然聽到這尖酸刻薄的諷刺,還以為是說別人呢!
傍邊劉海扯扯他衣角,在他耳邊低聲說道:“是疾風部陳餘統領的手下,跟我們狂風部一直不對付,這是找事兒來了。這傢伙是陳餘的堂兄,名叫陳槐,是武尊初期實力,不好惹得很,這裡是武備處,是不能打架的,暫時忍耐,回去再說。”
胡揚這才知道那傢伙是罵自己,又羞又怒,一股無名之火直衝腦門,小爺自說自話,管你鳥事?
跟小爺比罵人?小爺讓你半邊嘴!
“你又是哪裡來的一個什麼……南北呀?小爺本就器宇軒昂,你不服氣?”他一向不知忍耐為何物,何況這廝說話如此打臉?
傍邊還有人在互相詢問“南北”是個什麼新切口,胡揚叭叭又開始了:“小爺自說自話,管你鳥事?這一百多畝地的園子,怎麼就單單冒出你這麼個大頭蒜!”
這話是跟水滸傳裡面的牛二學的。
那陳槐不知道大頭蒜是個什麼東西,但想到東西兩個字,卻突然把“南北”這個切口搞明白了——不是東西!
氣得額頭青筋直跳。
“你這沒教養的小東西,罵人如此歹毒!說,你是誰的部下?老子是看看哪個同聊如此管教無方,竟帶出你這麼個沒臉沒皮、無法無天的兵!”這傢伙純粹是明知故問、藉機生事。
“小爺乃是讀書之人,說話向來有水平,斯斯文文不帶髒字,不像你這南北言語粗俗,尖酸刻薄,張嘴噴糞,臭不可聞!你又有意見?那就回家多讀點書,把話說斯文了,才叫有教養!”
胡揚說話心平氣和,好像都沒有生氣的意思。
“話說小爺講了這麼多,你到底能不能聽明白?”
那陳槐忍不住了,他已經修成靈識,剛才觀察胡揚境界,發覺毫無元氣波動,連跡象都沒有,你一個修煉還沒入門的小兵,竟敢在我這堂堂武尊面前口口聲聲小爺,還把老子罵的像個後輩弟子,如何忍得?
“老子今天就替你頭上長官管教管教你這沒教養的小子,免得你無法無天,不知天高地厚!”
話剛說完,只見陳槐身周空氣一陣波動,提起元氣就準備一掌將胡揚拍翻在地。
陳槐剛要動手,那櫃檯處卻有一個粗豪的聲音警告道:“任何人不得在武備處打架爭鬥,再不住手,老子就把你這廝抓起來軍規處置、軍棍伺候!給老子滾出去!”
聲音高亢、措辭嚴厲。
陳槐一怔才反應過來,自己被那小子氣昏頭了,竟準備在這裡動武。轉頭用毒蛇一般的眼神看著胡揚,惡狠狠的說道:“小東西,你最好在這裡面不要出去!”
胡揚跟沒事人一般,看也不看他一眼:“要走你就快點走,別又整些廢話,小爺還有事要忙,沒空跟你唧唧歪歪。”
陳槐出去了,劉海擔心不已。對於一般武者來說,對手實力高出一個大境界就是壓制性的差距,就算是傳說中的天才們也只是越級戰鬥,何況是越境?那陳槐乃是武尊初期,雖說在大風軍團算不得高手,但對自己和胡揚來說,卻是個不可抗爭的對手。
“胡揚兄弟,你這就有點毛躁啦,雖說那廝說話難聽,卻也罵不下一塊肉來,你跟他卯上了對罵,這廝境界高,如何忍得下?肯定在門外堵著呢!我們如何回去?”
“劉海大哥,你都說了他是專門來找事的,就算小弟不罵他,你認為他罵完幾句就會放過我們?”
他不認為忍一時就一定會風平浪靜,那得看情況,別人抱有目的欺上臉來,忍讓是不能解決問題的。從前讀書在學校尚且如此,何況是這土匪老窩裡頭?
劉海一聽也對,疾風、狂風兩部不是一兩天的恩怨了,而是自從兩部成立以後互相就沒對付過,雖說有大王壓著還沒鬧出過大亂子,彼此小兵打架鬥毆的事情卻是三天兩頭的發生。今天這陳槐分明是有意生事,確實不是忍讓一下就能息事寧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