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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大馬棒一巴掌把大腿拍得山響,像是放炮仗:“放他孃的狗臭屁!怎麼不揍他?呃……劉海你再說,不要停。”
“統領這次我真的不停啦!胡揚罵道……陳槐那廝便要動手……蓋了印記,我跟胡揚出門來……那陳槐說道:小東西……你再罵兩句來聽聽,罵呀……我正準備上去拼命,眼角見到胡揚:當……當……當……當……”
劉海這一次說是不停就真的不停,旁邊袁大馬棒一片拍腿一邊插話,他還是不停,那袁大馬棒也不停:“啪……罵得好……啪……這狗‘日‘的膽大包天……啪……賤人、賤人……停!胡揚當、當、當的幹啥玩意兒?”
“當、當、當的用鐵劍將那廝揍趴在地……”
“停!這小子把那廝揍趴在地?你沒說錯?”
“沒說錯,屬下當時也以為是在做夢來著……”
“停!小子你過來,跟大爺我掰掰腕子!”
胡楊走過去,二人將胳膊肘放在臺面上,兩隻手握緊一起用力,袁大馬棒臉紅脖子粗地扭了半天,也沒把胡揚的胳膊壓下去,眼看就要被壓,急忙提起丹田元氣,這才把他的手臂壓下,胡揚手背砸的生疼,趕緊抽手離開。
袁大馬棒眼睛瞪得像兩個牛卵蛋,愣怔片刻,哐當一巴掌把個八寸厚的木臺子拍得四離五散。大喝道:“劉海,你再說,不要停!”
劉海已經快要哭了:“統領哇,這事兒都是胡揚乾的,我一沒插嘴、二沒插手,你還是讓他說吧!我一說你就要停,又說不讓停,我都亂啦!”
“好,這次你好好說,大爺不插話就是!”
“哦,再說,話說那胡揚將那廝一連串的耳光……”
袁大馬棒這一次拼命忍住沒插話,只是一次次把大腿拍得山響,把個劉海嚇得一個激靈又一個激靈。
這一次用上說書的口氣,總算一口氣說完了,把劉海累的滿頭大汗,他覺得煉血氣煉耐力也沒這麼累過,心道這二位爺都是猛虎,以後還是遠離為好。
“小子,把那血書拿來大爺看看。”袁大馬棒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胡揚從皮甲內裡掏出那血書條文遞上,袁大馬棒接過去仔仔細細看了一遍,然後又遞了回來,整個過程臉上看不出有什麼興奮激動,也看不出有什麼不好的跡象。
胡揚心道你到底鬧哪樣?到底挺不挺我、罩不罩我,直接說話!
“劉海,你去搬幾壇酒過來,然後就去門口守著,除開大王來了以外,誰來也不讓進來!”
劉海很聽話的搬來幾壇酒放下,二話不說就出去了,對於二人喝酒卻讓他去看門的事情一點都不在意,甚至有些慶幸。他是徹底怕了,留下幹嘛?喝酒喝不過;說話說不過;腦袋轉圈還跟不上!留下純粹是找虐!
等到劉海出去了,看好了門,袁大馬棒的臉才慢慢紅了,雙拳攥的青筋暴突,突然站起身來,啪、啪、啪,幾腳將那被他拍碎的臺子木板徹底踩得粉碎,這才笑出聲來。
“哈哈哈……小白臉!死色鬼!把你堂兄揍個半死!這下你得意啦!這下你滿意啦!這下你牛逼啦!哈哈哈……還寫血書!還發心魔誓!痛快!”笑得聲如雷震。
胡揚極度無語,就你這嗓門兒,還要劉海看門兒?笑聲都能傳出二里地去,還看個什麼鳥門兒?你要管住嗓門兒才是真的!
“袁叔哇!你小聲點行不行?你難道想開戰?”
袁大馬棒這才發覺得意忘形了,卻是渾不在意:“開戰就開戰,怕他鳥來?喝酒!痛快!哈哈哈……”
跟胡揚對碰一罈,喝完學著他把罈子扔在地上,砸得粉碎,一巴掌拍在胡揚肩頭,差點把他拍的一屁股坐到地上:“小子很好,你小子給大爺長臉吶!痛快!大爺兩年多沒這麼痛快過啦!呃?你小子老實說,你是個什麼體質?煉武多久啦?”
“袁叔你輕點,我這身子骨經不起!話說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個什麼體質,煉武才五個月,不知怎麼回事就是力氣大,卻是不能形成氣旋,這些大王都是知道的,好像連她也不知道為什麼。”
“哈哈,沒想到你小子還是個天才,這麼大。力量聞所未聞吶!你小子現在的純。力量跟大爺我已經差不多吶!大爺乃是巨靈遺族,乃是天生神力,你小子簡直就是個怪胎。”
“袁叔哇,現在就別再討論這個,先說說今天這事怎麼善後先,陳槐那廝雖說發下了心魔誓不得報復,但他的統領還沒發誓吶,肯定會找上門來的。”
“正要跟你小子說說這個問題,今天這事兒是瞞不住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