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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話就算其他所有人都相信,陳餘也不會信,他已經詳細問過陳槐,這事從頭到尾瞭解的清清楚楚,怎麼可能輕易被一套說辭動搖?
越說的無辜就越說明有鬼!
“你前面說的話是真是假暫不深究,我先問你:既然陳槐半路攔截、準備毆打你們,你們很害怕,但那陳槐卻為何被你訛詐得五千五百塊靈晶,你如何解釋?難道也是鬼使神差地就給你寫了借據?你給我從實招來,若再有半點花言巧語、假言矇騙,莫怪我心狠用刑!”
那陳餘說道後來已是聲色俱厲,武帝高手特有的威勢、煞氣陡現,劈頭蓋臉壓向胡揚,雖說沒有動用神識,卻也煞氣透骨、迫人心神。
陳餘對面的袁大馬棒早就忍不住了,他的鬍子汗毛似乎一直都是豎著的,冷哼一聲就要發作,不想胡揚那骨子裡的痞性比他發作得更快。
“陳統領!你這是什麼意思!胡揚所說一切皆是有根有據,更有證人可供調查證實,你這不問青紅皂白的嚇唬胡揚,難道是想屈打成招?如此便很簡單,那陳槐輕易應該死不了,傳他過來,我要當堂對質,誰是誰非,搞個清清楚楚!”
他居然也是聲色俱厲。
“陳槐已經被你打得臥床不起,如何能前來對質?你這分明是抵賴!你先解釋清楚,那晶石是怎麼回事?”
陳餘沒想到這小子不但嚇唬不住,反而又臭又硬,但又不能真的自作主張動刑,只好揪住晶石的問題不放。
“我胡揚乃是讀書之人,處事只求問心無愧!身正不怕影子斜,我有什麼好抵賴的?那陳槐被我二人鬼使神差的打傷,眼見形勢對他不利,怕我二人將他急怒之下意欲殺人的惡行控告上去,便軟語相求,我又見他心性不正,行事乖張,便好言警醒勸說;那陳槐也有悔悟之心,說起從前曾經仗著是餘統領你堂兄的身份,幹過不少仗勢欺人的事情,今日吃了虧,又聽得我二人金玉良言,悔恨不已,自願獻上晶石以示悔過誠心,並表示從此痛改前非,好好做人。從頭至尾,胡揚沒提過半個晶字,訛詐從何談起?胡揚乃是讀書之人,所謂士可殺、不可辱,清譽勝過一切!陳統領竟如此肆意羞辱,那又何必再問?直接將胡揚殺了,豈不乾淨利索!”
一番話說得義正詞嚴、擲地有聲。
那陳槐把事情經過交代得很清楚,卻是單單沒說清楚晶石問題,只是說寫了借據,沒好意思說是寫過血書、發過心魔誓,否則陳餘也不會傻傻揪著晶石問題不放。
陳餘萬萬沒想到這小子不但把晶石解釋的清清楚楚,而且還狠狠反將一軍,饒是他向來以脾氣溫和著稱,也忍不住被氣得七竅冒煙、三尸神暴跳,厲聲質問道:“你說他是自願獻上,又有誰能證明不是你逼迫敲詐?”
“當時胡揚也是這麼想的,不敢要那陳槐的晶石,怕別人說我敲詐、又怕陳槐事後報復。是那陳槐見我不敢要,便自己發下心魔誓稱一切都是自願,事後絕不報復,又咬破食指寫下血書為憑,胡揚這才膽敢收下晶石。陳統領你若是捨不得,那晶石我不要了便是。”
說完從長衫懷裡掏出那血書,拿在手上,那站在左邊的黑塔過來拿去,遞給大王。
女大王看了一遍,雙眼流光溢彩、波光盪漾,雙肩抖動、臉色暈紅,就像剛看完心上人情話綿綿、言語露骨的情書一般。
女大王看完,交給秦碧兒拿給陳餘。陳大統領看到一半,已是額頭青筋凸顯、雙手顫抖,牙齒咬的咯咯直響,再也無法保持那雲淡風輕、謙謙君子的形象了。
就在此時,胡揚身後忽然有人說話了,而且聲音他似乎還有點印象。
“大王,屬下早就說過,這小子來路不明,應該直接殺了乾淨,當日沒殺,如今他果然很不安分。在屬下看來,這小子說不定真的是暗線、臥底,此事不用深究誰是誰非,直接將這小子拉出去砍了,乾乾淨淨、一了百了。何必為了這點小事鬧的兩大戰部起嫌隙、生矛盾?”
胡揚定睛一看,這人他認識,當日自己被抓、誤認作探子,被女大王否定以後,這廝還是進讒言說應該直接拉出去殺掉、免生後患。這人長得又黑又胖,當時一眼就記住他了,不想他今天又要提議直接殺掉自己。
上一次他提議直接殺掉小爺,算得上情有可原,畢竟自己當時的確來路不明;但這一次又是為何?什麼仇、什麼怨,你一定要致小爺於死地呢?
胡揚又見他說完話後看似低著頭,但其眼角目光卻兩三次掃視陳餘,並與陳餘視線有過不明顯的觸碰,這才明白他們原來是一夥的,他應該是那陳餘的下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