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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便當面將那血書燒了,破除了心魔誓,再將晶石還給陳槐。如此便不會害了陳槐,也免得小生心中不安吶!”
話說的很是情真意切,將讀書之人的慈悲心腸與深明大義表露無遺。
有幾個直心腸的強盜頭子面露欽佩之色,心道這強盜窩裡竟然來了個真正的讀書人,斯文人就是不一樣,不計前嫌、以德報怨。
好人吶!
女大王美目又是一彎、玉臉又是一陣暈紅,就像是突然動情了;而袁大馬棒臉上一直豎立著的汗毛鬍鬚也突然變得柔順下來,臉上肌肉抽搐,大嘴岔子向上裂開、直插耳根。
只有陳槐那潔白細膩的俊臉一陣扭曲,青氣閃過一波又一波,心裡想著怎麼樣才能將這小子一巴掌拍死,但也知道今天是不可能了。
不等女大王發話,陳餘便將那血書扔了過來:“休要再口舌恬噪,拿去!”
胡揚對他惡劣的態度不以為意,很是容讓大度,默默將那血書收起來。
一切塵埃落定,終於“散朝”。
回到住處,胡揚盤坐修煉了一個時辰引氣,覺得體力盡復,心道臨陣磨槍、不快也光,便去到後院練習了一個時辰重劍,這才睡去。
第二天,胡揚起床後沒有跟以往一樣先煉體,而是吃下氣血丹直接練習重劍動作,累到不行時又盤坐煉氣,如此兩撥四個時辰,終於將那九千九百個重劍動作的標準全部掌握。
吃過中午飯以後,他直接去往女大王處,準備厚著臉皮向女大王要馬了,卻只見到秦碧兒、秦翠兒,女大王卻是不在。
“厚臉皮,你是如何將那陳槐打得半死不活、又是如何迫害與他的?老實交代!”秦碧兒快人快語,劈頭蓋臉的問道。
“碧執事冤枉啊!胡揚乃是讀書之人,素來斯斯文文,怎會做出如此心狠手辣、有辱斯文之事?兩位執事也曾把小生打得死去活來,小生不是一直逆來順受麼?”
胡揚是個小白兔。
秦翠兒一語中的:“你那不是逆來順受,你那叫裝模作樣、心懷鬼胎,你就是個陰險狡詐的大壞蛋!”
一想到胡揚的那招海底撈月,秦翠兒便後怕不已、那差點被他撈到的地方還涼颼颼的。
胡揚一口咬定自己是個讀書人,不可能做出那種想想就怕的事情。碧翠二人又是一陣冷嘲熱諷,什麼陰險狡詐、假斯文、虛偽、手段狠毒、人面獸心等等所有他們能夠想到的負面詞彙噼裡啪啦說了一大堆,恨不得把他形容成一個天人共憤、惡貫滿盈的十惡不赦之徒,最後說得詞窮才無奈的停下來。
胡揚笑意瑩瑩的一點都不生氣,對那一連串的成語全當讚美,不斷謙虛著過獎、過獎,碧翠二人徹底被打敗。不知道她們為什麼會對自己打了陳槐如此不滿,俗話說女人心、海底針,有時候她們說反話也看不出來。
想到反話這個詞,突然腦中靈光一閃。
“兩位執事不要一味誇讚,胡揚以前是個讀書人,現在又是武者,這維護正義、懲惡揚善乃是分內之事,下次如果遇上這般仗勢欺人、恃強凌弱之徒,胡揚一定過來叫上二位執事一起行俠仗義,拳惡向善、拳拳誘導,直到惡人改邪為正、棄惡向善為止,兩位執事可願意?”
秦碧兒屁股後面一個毛茸茸的東西已經露出來了:“厚臉皮,你這半天就這句話說的有理,做這懲惡揚善、行那什麼仗義之事怎麼能忘了兩位師父呢?下次一定要記得帶上二位師父,不然你就是忘恩負義、欺師滅祖!”
“對!你若是不記得就是忘恩負義、欺師滅祖!”秦翠兒也改了口風,在一旁打邊鼓。
胡揚風中凌亂、無語問蒼天!
罵了小爺半天原來只是因為羨慕!誰敢說能把女人完全猜透?愛因斯坦也不行!
想想還是小爺聰明,竟連這個也想得到!
既然搞清楚了她們的想法,剩下來的就簡單了,拍著胸脯保證下次一定帶著二位女俠行俠仗義、懲惡揚善。又是跟上一通馬屁拍得兩個小丫頭片子芳心大悅、臉泛紅潮,這才說起此來目的,雖說大王不在,卻也可以先探探二人口風。
碧翠二人聽說他是來“借”馬的,卻又笑得花枝亂顫,說是大王昨天回來就安排好了。
說是大王準備讓管馬的三叔給你選一匹妖尊境的天煌妖馬,但是三叔說是已經沒得選了,別說妖尊境、就連從肥羊那撈回來的普通馬匹都全部被士兵們領走了,整個大風軍現有的無主戰馬只剩下最後一匹,也還沒開啟靈智,有些特別,所以沒人要。
胡揚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