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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小二道:“聽他們說這個人可能是傳說中的千面人妖,難道邪魔外道比名門正派還要好幾分?”
掌櫃的終於掰出了金子,急忙收進袖內:“你小子懂什麼,神箭小子本是義士,只害道士不害百姓,你沒聽說過當年他在鎖去城的英雄事蹟麼?”
“原來這世道好人都被稱為魔,壞人都被稱為爺……”
掌櫃的一個暴慄打在他頭上:“叫你多嘴,不是跟你說過禍從口出嗎?快收拾去!”
“只許掌櫃放火,不許小二點燈。”店小二在嘴裡嘀咕著,忙收拾桌上的碗碟去了。
十多里外的山谷中,約有五十多個道士圍住了七八個獵戶打扮的人,帶領著眾道士的竟然是幽玄宗新上任的掌門人符古天。
符古天皮笑肉不笑地說:“大師兄、二師兄,你們居然連道袍也脫了,鬍鬚也割了,難怪師弟我怎麼也找不到。身為出家人怎能忘本?要是師父在天有靈,見到了你們變成這樣,也不知要怎樣傷心……”
“呸,你還有臉提師父!”陸易星把壓在臉上的獸皮帽一頂,露出蒼白憔悴的面孔,一雙眼睛內卻怒火騰騰,“究竟是誰忘本?別忘了你剛入門的時候,還是我幫你築的基。”
符古天笑道:“師兄的恩德我不敢忘,所以今天還是稱你一聲師兄,但正邪自古不兩立,你們既然入了魔道,師弟也只能大義滅親了。”
宗伏像是已經功力全失,臉色比陸易星更難看,一言不發,陸易星叱道:“胡說八道,你明明知道我們是受害者,與那邪魔半點關係都沒有,卻絲毫不念同門之情,趕盡殺絕,我看你才是真正入了魔道!”
符古天臉色鐵青,森然道:“多說無益,要怪就怪你們不知風向,竟與天下同道對立,便是我有心饒你們,天下同道也饒不了你們!若想留個全屍,你們就自行了斷吧!”
一個消瘦的身影從陸易星背後閃了出來,臉上雖然塗得烏黑,卻秀氣姣好,一雙眼眸更是黑白分明,靈光四射,分明是個***,正是陸易星的女弟子安寧。
“符古天,你敢犯上作亂,自居掌門,今日我便要替師父和掌門師叔清理門戶!”安寧柳眉倒豎,聲色俱厲,但銀鈴似的聲音中還帶著一絲稚音。
符古天愣了一下,不由大笑起來,圍在四周的全是他的親信,也跟著大笑。李飛已經比苟道士等人早到了一步,藏身上山崖上觀看,也不由莞爾,分明是一個小女孩,卻說出這樣老氣橫秋的話來,怎不令人發笑?
安寧氣得臉上通紅,加上塗妝的黑色,變成了醬紫色:“笑什麼,有志不在年高,無謀空活百歲,你以為多活了幾年就了不起了麼?想做掌門人得先贏了我再說!”
這時苟道士等人與另一夥人已經趕到,總人數達到了近兩百人,早已圍了個水洩不通,其中有不少其他門派的人也在場。
符古天掃視了一週,傲然道:“本掌門豈能與小輩動手失了身份!都是陸易星把你當寶貝寵壞了你,才如此不知天高地厚,孔有天,你去把她先擒下。”
“是,師父!”一個二十五六的年輕道士喜孔孔地越眾而出,瞧他那樣子不是出場比武,倒像是得到與心上人約會的機會一樣欣喜。顯然他是早已在暗戀她了,現在師父叫他出戰,並只說擒下而不是說殺了,擺明了就是在給他機會。
安寧見趕來的人越來越多,眉宇間暗藏憂色,素手一翻之際已各握住了一枚黑沉沉的鬼頭令牌,與李飛得到的那一枚一模一樣。
“鬼王令!”孔有天有些吃驚,安寧卻已快如鬼魅般向他飄來,鐵牌向他當胸點到。孔有天急忙抽劍去擋,“當”的一聲架了個正著,寶劍與鐵牌磕出一溜火花。
孔有天退了一步“咦”了一聲,似乎吃了一驚,寧安不容他開口已欺身而上,雙牌連連攻擊,快如穿花蝴蝶,一時之間火星亂閃,叮噹之聲不絕於耳,攻得孔有天連連倒退,一招都沒有攻擊過。
符古天臉現怒色,正要喝罵,孔有天卻一跤跌倒,安寧並沒有趁勢攻擊,而是收手後退,脆聲道:“多謝師兄承讓了!”
“她,她……”孔有天臉上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欲言又止,低下頭去。
眾人譁然,孔有天怎麼這麼不濟事,難道是有意放水?李飛卻已明白,孔有天是真氣被鐵牌給吸走了。
另一個道士怒喝一聲,從袖內放出一團黑氣,黑氣翻騰湧動之際現出了一個女幽魂,張牙舞爪著向安寧撲去
。安寧依舊是以鬼王令來迎,與幽魂只是一觸,滾滾陰風黑氣便消失了一大半,幽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