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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或者是無影門的阿奴?”
“當然是薛郡主了!我沒見過阿奴,但我敢保證她就是拍馬都趕不上薛郡主!當初就是因為我,他們兩人才相識……”母老虎話匣子一開啟就再也關不住了,滔滔不絕地說了起來,而李飛也沒有再責罵它。
聽完了故事,安寧眼中已滿是淚水,同時心裡也有些不是味道,似乎有些酸酸的,但又充滿了感動與羨慕。
“可是,可兒姐姐轉世後還記得你嗎?”她又提出了一個問題。
李飛的眉頭緊皺了起來,這個也是他最擔心的問題。“那天晦明大師給我們施法,就在即將打通前生和今生的記憶時卻被任聽風打斷了,也許……只怕她還不知道前生的事,但也有可能已經知道了。”
“你……前輩,說一句不中聽的話,我覺得你有些太心急了。幾十年都等下來了,也不必急在一時啊,萬一她不記得前世的事,那麼她就不願見你,這樣勢必與太上教的人起衝突,不說任聽風劍法如何可怕,內山藏龍臥虎,可比不得外山,這,這……”
李飛冷然道:“正是因為等了幾十年了,所以我一刻也不能等!如果我現在沒有勇氣去,以後又哪裡來的勇氣去?生又何歡,死又何憾!若是死在她眼前,這事也算是有個結果了。”
母老虎介面道:“別說是郡主了,就是齊娜小魔女被困住了,主人知道後也是不顧一切立即就去救,他本來就是一個重情義輕生死的人。”
安寧又是感動又是不安,很不願他就這樣衝上太上教去:“前輩,好像你說過神功還差些沒練成,要是練成了,也許就能勝過任聽風了。”
李飛望著天空深遠處微微搖頭:“我的心已經動了就再也收不住,這已經變成了我的魔劫,若不破除這個障礙,我的**就不可能有大的突破。”
安寧似懂非懂,心裡卻還有另一層隱憂:之前李飛神情異常,眼中邪氣大盛,也不知是不是受了邪靈的影響才執意要去天傾山,要是這樣,後果只會更嚴重。但她也知道自己不可能說動他,於是不再說話了。
天空中偶有道士路過,遠遠見到風雲滾滾雷聲轟轟的母老虎,嚇得急忙避開,去找自己師長報告千面人妖再現江湖的訊息,等到集合了人手趕來時,早已不知他們的去向了。
不過幾個小時的時間,母老虎便已馱著二人到了天傾山地域,這兒的海拔極高,山勢奇險,放眼盡是千百丈的懸崖峭壁和突兀奇峰,從低處往高處望去,如天之慾傾,果然不愧為“天傾”之名。
天傾山山脈延綿數千裡,雲霧迷濛,太上教內山更是隱在凡人看不到的地方,若是沒人接引還真不容易找到入口。但李飛早已從邪靈魔種的記憶中知道了山門的位置,騎著母老虎直撲目的地,落向一座拔地而起高有千百丈的孤峰頂上。
此峰名為迎客峰,山頂上有些奇石古松,地勢倒也平坦開闊,可容上千人,特別是中央又寬又平,似一條大道筆直通往懸崖。
人、獸還沒有落地,懸崖邊的古松下已經有四個年輕道士御劍飛起,大喝道:“來者何人?”
“江湖後學晚輩李飛,特來拜山,求見一位故人。”李飛拱了拱手,算是非常客氣了。
四個道士對視了一眼,竟似沒有聽說過李飛的名頭,卻又驚訝於他騎的異獸,也不敢太怠慢了,一個穿松雲圖案道袍的道士揖首道:“本派封山三十年,今日子時方開山門,不知施主欲求見何人,施主又是何門何派子弟,師承何人?”
李飛微皺了皺眉頭,耐著性子道:“我要見的有兩個人,一個是我義兄百里志,你只要說出我的名字他就知道了。還有一個是不到二十歲的年輕女弟子,名叫雲如霜。”
“原來是百里師叔的義弟!”四個道士都鬆了一口氣,還是那個道士說話,“李施主請在此稍候,小道這就去稟報,只是不知雲如霜是哪位尊長的弟子?”
“我也不知道她師父是誰,只知她住的那座山像是一隻展翅的大鳥。”
“看來是鳳凰崖的師妹。”
四個道士又起了一些疑心,太上教閉關三十年,不足二十歲的人應該從來沒有出過山,李飛怎麼會和雲如霜相識?李飛連她的師長是誰都不知道,卻又知道她住在哪兒,有多大年紀,這怎麼說得過去?
但是見李飛氣勢不凡,騎的又是絕世罕有的神獸,四個道士在心理上先自怯了幾分,也不敢再盤問。為首的道士說:“三位師弟在此暫陪客人,清一這就去稟報。”說完又對李飛一揖首,這才落向山頂,向著萬丈懸崖快步走去。只見他不駕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