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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師兄此言差矣,大公帝國若不是想滅了我們,何致出動如此眾多高手?隱忍不能避禍,而是取死之道。”
“他們這是給本派製造壓力,令本派不為無相城出面。”
“師兄怎知他們不是對著本派而來?”
“那麼師弟又能肯定他們是為滅本派而來麼?一切只是李飛片面之詞,他與楊國忠有不共戴天之仇,分明是想挑起本寺與大公帝國為敵,替他報仇!此人出道以來,走到哪兒便把血雨腥風帶到哪兒,師弟若不與他劃清界限,將來悔之晚矣!”
李飛一股怒火直衝頭頂,見木羅漢兩眼神光閃閃正在聽著,便強壓下了怒氣。只聽晦明說:“就算師兄說的都是對的,可是薛家於本派有大恩,怎能坐視不救?我等出家之人,佛祖尚且割肉飼鷹,更何況是恩人乎?”
晦陽說:“本派雖然受了薛家的恩情,但這些年來已百倍、千倍地償還了,師弟說的大道理我豈會不知,可是我卻要顧全本寺近千僧人和本派千年的傳承,為大局著想,便是我入地獄又如何!”
“師兄若是想棄無相城而向大公帝國求和,才是真正斷送本寺千年傳承,棄佛背道,自尋死路。”
晦陽怒道:“執法僧,還不將他帶下!”
李飛再也忍不住站了起來,木羅漢也站了起來。
第七卷 大乘禪宗 第六章 一聲怯敵
母老虎先感應到屋裡的變化,急忙轉過身來,一撅大屁股,果然把整個小屋給掀翻了。但所有的泥瓦木石沒有向內傾倒,像是有一隻大手託著一般,全部向外慢慢倒下,中間露出兩個高大的人來,身上一點塵土都沒有。
整個院子裡的和尚驚呆了,僵坐在那兒近六百年的木羅漢居然真的活了!除了眼睛睜開,他還像之前一模一樣,並沒有高手的氣息——修到他這個程度,一切已隨心所欲,不會有任何氣息外洩了。
眾和尚先是震驚、狂喜,然後是全部拜倒在地,參差不齊地叫道:“拜見老祖宗。”
木羅漢已經是大智慧之人,從剛才的爭吵已經明白了事情的**成,掃視了所有人一眼之後,最後停在晦陽身上,以渾厚溫和的聲音說:“你是一寺之主,怎能反過來拜我,快起來吧,諸位弟子都起來吧。”
和尚們都起來,以驚喜、崇敬的眼光看著木羅漢。木羅漢說:“既然你們還認我是老祖宗,我有幾句話想說說,不知你們聽不聽?”
“弟子聆聽教誨!”眾人齊聲應道。
“好。”木羅漢淡淡笑道:“東南方有不少道門高手聚集,殺氣甚烈,確實有滅本派之意,所以晦明的憂心並不是多餘的。晦明,你能識大體,善於機變,深悟佛法,但護寺之心過甚,行事過於剛烈,有失出家人本分,事後面壁思過三個月,好自為之。”
晦明躬身道:“是!”
“主持晦陽,你雖顧全大局,卻為顧寺而忽視佛門仁慈普度之心,當斷不斷,俗心太重;且寺僧犯戒,你有管束失當之罪,事後也去面壁思過吧。”
晦陽也恭敬地應了一聲是。
木羅漢轉過身來,對著李飛行了一禮:“老納先謝過小施主援手之德。”
李飛忙回禮:“不敢不敢,前輩言重了。”
木羅漢說:“小施主年紀輕輕,便有如此修為和膽略,實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奇才,前途不可限量。但小施主心中有一股怨氣,久後恐怕不利於修行,也望小施主好自為之。”
李飛笑道:“每個人際遇不同,如果你也遇到過我經歷的事,可能比我的怨氣還重。一向是別人逼得我走投無路,很少是我逼得別人沒有生路,我只是為了能活下去而己,況且我又不是和尚,就算殺氣重些又如何?人若敢犯我,我必不輕饒!”
木羅漢搖了搖頭,輕嘆了一聲,抬頭說道:“老納已無爭強鬥勝之心,但道門要如此咄咄逼人,卻也不能不出面了,若是有人敢犯無相城和華嚴寺,老納唯有挺身護法,還請佛祖恕罪。”
眾人大喜,一顆心落回了肚子,有這個老祖宗出面,肯定不會被人欺負了。
李飛卻微有些失望,看樣子木羅漢也只是防守而不是出擊,無相城和華嚴寺是沒事了,可是找楊國忠報仇還得靠自己。
木羅漢身上一道白光沖天射起,直上無窮高的蒼穹,這道白光離身時只有手指粗細,越往上越大,從遠處望去有如撐天巨柱一般,光芒四射,連快近中午的太陽都變得暗淡無光了。
接著他嘴唇微動,輕聲說道:“道門諸位道友,紅花綠葉白蓮藕,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