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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沖天飛起,口中急唸咒語,雙手比劃不停。火雷劍豎立空中,紅光烈烈如柱,長達數十米,團團青白火焰環繞光柱,火中又有大量碗口粗細的火雷迸發,雷聲陣陣,流焰亮徹夜空。
“火雷道劍!原來你已經修成中級的道劍!”冥河生臉色大變,想要逃離時,發覺自己已被劍氣雷罡發出的氣機鎖定,除了硬拼已無他法,大驚之下只好全力催動護體法寶離魂返光鏡,藍光放大一倍,向劍光火柱迎去,金屍也跟著跳起,緊隨在藍光之後。
寶劍帶著紅光、流焰、火雷一齊落下,似慢實快,有一股無堅不摧、無所不破的氣勢。
藍光一觸便黯然失色,跌落地面,卻是一個散發著絲絲黑氣的小銅鏡。金屍全力上擊,迎戰寶劍,同時口中噴出一個雞蛋大的黑珠向若真打去。
此珠一出,陰風黑氣大盛,腐臭逼人,似乎連那光可燭天的雷霆一劍也變暗了些。
眼看若真就要被這毒珠打個正著,他身上的黃色道袍突然離體飛出,如同一片光燦燦的黃雲向黑珠迎去,兩廂一觸,黑珠如泥牛入海了無蹤跡。原來他身上的道袍也是一件法寶。
此時火雷劍已經轟到了金屍身上,金屍如冰水入爐火,鬼氣陰風瞬間消融,接著全身著火,變成了一具火屍砸向地面。
冥河生與法寶、金屍性命相關,正所謂“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眼見法寶被破,頓時口鼻流血,忙亂之中使出一柄碧玉短尺迎向劍光,滿臉都是絕望的猙獰。
“轟——”火焰四射,數雷齊轟,冥河生整個人被紅光和火焰淹沒。這一擊有若地裂山崩,附近冰雪瞬間融化,樹木碎裂紛飛,盡皆帶火。
李飛遠離他們五六十米,還是感覺全身如遭錘擊,險些噴出血來。所幸他這兒冰雪融化得還不是很厲害,許多大樹倒下來,枝葉把他壓在下面,沒有露出身體。他不敢再看,將臉沉在雪中,連呼吸都閉住了。
“螳臂擋車,不自量力!”若真哼了一聲,接著“呼拉”一聲響,林內似是起了一陣暴風雪,所有火焰都滅了。
李飛聽到遠處有幾個人的聲音傳來:“師叔,是什麼人來著?”
“么魔小丑而己,都回去吧……咱們還有更要緊的事,準備一下明早就啟程……”
李飛暗鬆了口氣,又等了一會兒,確定附近沒有人了,這才從亂樹枝中鑽出來,抖落一身雪。幸好自己跑得及時,又有冥河生正巧在這兒當替死鬼,否則自己一定被他追上,就是有一百條命也完了。
若真應該是個很有身份的高層修真人士,為什麼會跑來玩抓小偷這種小事,太上教的人都閒得發瘋了嗎?
“好個霸道的太上教,想殺人就殺人,連修道的人都不放在心上,對待普通百姓可想而知了。弱肉強食,強者為尊,這世上本來也就沒有什麼道理可講的。”
李飛感嘆了一句就要離開,突然來了奇想:冥河生也算是個高手,身上會不會還有法寶或秘笈之類的?
樹林內直徑五六十米的地方都被夷為平地,中央還有一個大坑,冥何生的屍體就倒在坑底,不過已經成為焦屍了。李飛抱著試試看的心思,用樹枝在他身上撥弄了幾下,全身衣物都已成灰,皮肉焦黑,慘不忍睹,就是他兒子來也認不出是誰了。
樹枝突然挑起了一件硬物,掉在地上“鐺”的一聲,李飛拿起抖了幾下,原來是個三指來寬的鬼頭令牌,沉甸甸象是金子做的,應該值不少錢。他收了令牌,再看周圍只有幾具焦屍,一具是金屍,其它是凍死路邊的難民,卻沒有剛才冥河生使用的法寶和綠玉尺,如果不是碎了,就是被若真收走了。
此地不宜久留,他急忙離開,一路飛跑回到廟內。
眾人都在沉睡,李飛拿出戰利品細看,三個竹牌是以百年老竹製成,刻有姓名和一些不知什麼意思的記號,都是用燒紅的鐵印烙上去的,清晰而精緻,不易假冒。
開啟一個錢袋,裡面有上百個銅錢,再開啟一個還是銅錢,李飛雖然不知物價,也只道銅錢是不頂用的,不由有些失望。
不料最後一個大錢袋裡面,居然有一個小小的金元寶,五個大一些的銀元寶,一些碎銀子,另外還有一塊碧綠通透的玉佩,外形如蝴蝶,雕琢精細,應該值不少錢。
把那塊鬼頭令牌擦乾淨,原來不是金子做的,而是一塊少見的黑鐵,上面浮刻著一個猙獰鬼頭,頂生雙角,凸頂獠牙,倒也栩栩如生,長長舌頭伸下來,舌頭下有一個變體的“令”字。
李飛也不知它能起什麼作用,反正撿來了,就暫時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