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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前一串頭骨數珠,腰掛兩把戒刀;劍眉如漆,虎目精光,英武剛毅之氣迫人而來。
咦,這不就是武松嗎?再看右邊那個,光著頭還要比武松略高几分,肩寬膀厚,五大三粗;濃眉似帚,眼如銅鈴,頦下剛須如刺,手持一根粗大禪杖,猛一看好似金剛怒目,羅漢下凡。不是花和尚魯智深又是誰?
這兩人實在是太高太猛了,有點出乎李飛的意料,不禁吃了一驚:“你們、你們怎麼跑出來了,不是要等我做夢時才肯出來麼?”
魯智深滿臉不高興,哼了一聲:“小哥不夠仗義,有這等好酒好肉也不管個飽,莫非捨不得銀子?”
武松道:“兄弟的酒太香了,實是讓人心癢難奈,誰還能等下去?快來十斤好酒!”
兩人說話象打雷,震得銅酒壺都嗡嗡作響,李飛忙道:“小聲,小聲,不要驚嚇了別人,要酒要肉容易,我馬上叫小二送來。”
兩人這才轉怒為喜,老大不客氣地坐了下來,一人踞了一邊,直接抓起狗肉就往口裡塞,一口一塊,如風捲殘雲把盤子裡剩下的狗肉一掃而空。
李飛開門出去,大叫:“小二,再來一條狗,十斤好酒!”
“來了——”小二急匆匆跑上來,接著愣住了:“客官,你是不是醉了,還要一條狗和十斤酒?”
“沒錯,快送上來。”
“客官,你、你能吃得下麼?”
李飛這時脾氣特別火爆,怒道:“我能不能吃完關你鳥事,又不會少了你銀子!快給我拿來,惱了我一把掀翻你這鳥店!”
小二嚇得一哆嗦,急忙跑下樓去,不一會就與另一個夥計抱了一大壇酒,用一個大托盤將整隻狗給端了上來,湯水淋漓,熱氣騰騰。
李飛不讓他們進去,把酒肉收了,兩個小二疑神疑鬼地瞄來瞄去,李飛怒道:“快走快走,沒聽我呼喚不許上來,否則別怪我不付錢了。”
兩人不敢再囉嗦,急忙下樓去了。
李飛端進酒肉,回身關好門,武松和魯智深已經一人撕了一隻狗腿在大嚼了,狼吞虎嚥,大聲叫好。兩位好漢也不用碗,直接拿起酒罈就往嘴裡灌,哪裡是喝酒,簡直就是蠻牛飲水。
“來來來,你也來一碗,俺剛才錯怪你了,原來你也是個仗義的好漢子。”魯智深見李飛呆在一旁,倒了一碗酒出來。
李飛只覺豪氣干雲,也不推辭,端起碗就一飲而盡。
武松大聲贊好,也敬了李飛一碗,你來我往,不知不覺李飛就喝了六碗下去。只這麼一會兒功夫,魯智深和武松已經把十斤酒和狗肉全給吃光了。
李飛問:“要不要再來十斤?”
武松說:“今日喝了兄弟這麼多好酒,已經十分不好意思了,夠了,夠了。”
魯智深將袈裟胡亂敞到一邊,露出黑毛森森的胸膛,哈哈大笑道:“爽快,爽快!好久沒有這麼爽快了,小兄弟,俺也沒什麼好東西可以謝你,就傳你一套功夫吧,等你練熟了,有事喚一聲,俺便來助你一臂之力。”
“那武二也不能藏私了,兄弟可要看好了……”
李飛突然打了個寒戰,驚醒過來,哪裡有什麼武松和魯智深?原來是伏在桌上打了個盹。
再一看,桌上放了一整隻熟狗肉,還冒著絲絲熱氣,分毫未動;一大壇酒,只是少了幾碗而己。
李飛又驚又奇,要說剛才是做夢吧,怎麼會真的有了一大壇酒和狗肉?分明是自己叫小二送上來的,少掉的六碗酒是自己喝掉了;要說是真的吧,明明酒肉都被武松和魯智深吃了,怎麼又會完好如初?
也許是穿越時改變了體質,也許是練了天夢神功,某種能力增強,可以看到靈體並且容易與之交流,所以才會有那種似夢非夢的經歷,那麼他們傳的功夫呢……
一想到這兒,他腦海中便浮現出一些新功法,便象是早已記熟了一樣。
魯智深和武松傳的也是天夢神功,基礎部分與時遷的一模一樣,唯一區別就是採光的星辰不同,貫穴的部位不同。魯智深傳的是靈炁貫注“缺盆穴”,在頸外側、鎖骨上窩之中點處;武松傳的是貫注“命門穴”,在第二腰椎與第三腰椎棘突之間。
李飛大喜,他明白了,天夢神功分別隱藏在一百零八個好漢身上,每個人都有一部分,全部集齊了才能算全套。時遷他們分開練,只得百分之一功法,當然不可能練成了。
一百零八個好漢,正好對應天上一百零八顆星,也對應身上一百零八個重要穴位。每貫通一個穴位,就可以強化身體的相應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