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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執政官宮有許多的浮雕、雕塑、蒼穹、繪畫、裝飾以及圓頂,正是細緻到及至的巴洛克奢華風格!執政官宮見證了威尼斯的輝煌與沉寂,從某種角度上來說,威尼斯的繁華就是地中海貿易帝國的興衰史,而新大陸的出現,則讓地中海的輝煌一去不回了。
離開執政官宮,船伕繼續帶我們進行威尼斯的“歷史之旅”。突然,幾隻海鷗降落到了我們船上,安妮用隨身帶的小零嘴招待這些不速之客,船伕此時則唱起了歌劇《今夜無人入眠》,義大利人熱情奔放的特性此時就顯示出來了。
我經常覺的,義大利人的性格與環境,與我們中國人有些許相似,他們都很注重朋友之間的關係,講究家庭觀念,對倫理和傳統都看的很重,喜好面子,喜歡講人情,性格熱情好客,奔放又富有藝術氣息,但隨意性又比較大,不太嚴謹。加上義大利長期受到德國、西班牙、法國、教皇國的統治與影響,造就了獨特的義大利文化,就是——亞平寧之魂。
我們與船伕已經混熟了,和他閒聊時發現,原來船伕不是本地人,而是來自南方的那不勒斯,船伕向我們說著一個故事:船伕到水城打工已經許多年了,愛上了一位水城出生的婀娜姑娘,姑娘與船伕一見傾心,甚至還帶他見了自己的父母,但當姑娘的父母得知船伕來自南方後,就拒絕了這門婚事。“北方是很繁榮發達,我很喜歡北方的生活,但他們把我們南方義大利人當成了鄉巴佬!”船伕一邊憤怒的說著,一邊吐了口口水,藉此表達自己的悲憤之情。由此看來,地域的差異與隔閡,在世界上每個地方都客觀存在,我時常在想,如果安妮是一個小地方來我生活的城市工作者,我們之間是否還要走一大段彎路呢?
還沒來得及多想我那虛假的“異地之戀”,船伕則繼續和我們聊著義大利的現狀,在他看來,北方人之所以那麼輕視南方,無外乎北方自古被德意志統治,深受神聖羅馬帝國的影響,而南方則被較為落後的西班牙拖累了,以及更落後的摩爾人殖民統治,船伕告訴我們,在義大利關於南北現狀的問題,大家都清楚是怎麼回事,但沒多少人願意交談,因為一旦把問題挑明瞭,彼此就無迴旋之餘地,特別是義大利二戰後,局勢更迭一直比較快速,“貝大嘴”坐穩一年總理,已經是“長期”的了。船伕又告訴我們,現在義大利南方已經發展的很不錯了,特別是那不勒斯,治安與經濟已經不輸給北方地區了,但船伕的自豪說了那麼多那不勒斯的優點後,有2個細節被我注意到了。首先,他很輕視更南方的西西里島,認為他們都是些MAIFA和懶惰的農民,其次,船伕儘管對自己家鄉的讚美不覺與耳,但還是喜歡北方地區的城市生活,看來船伕本身矛盾的人,不過世界上要找個不矛盾的人,幾乎是不可能的,你說不是麼?
當我們侃侃而談義大利的往昔與今日時,安妮突然興奮的尖叫起來,我順她的目光看去,原來是到了聖馬可廣場,船伕也激動了起來,向我們介紹起“歐洲最美的客廳”。聖馬可中間有一個非常雄偉的廣場,廣場上的鴿子象許多其他城市的廣場鴿一樣,貪戀的“搶劫”遊客的零食,廣場中有個很高的鐘樓,古代沒有鐘錶,只能靠大鐘敲擊來提醒耕耘的人們注意時間,就象巴黎聖母院那樣的鐘樓吧。
我和安妮下了船,告別船伕後,開始了聖馬可廣場的旅途,安妮拉著我,興致勃勃的遊覽起小商販的飾品,我則對香腸土豆這類小吃非常有興趣,無奈我還是被安妮給“拉”出小吃區,被迫當起了時尚設計師,給安妮的新飾品們“指點江山”起來。
在安妮滿載而歸後,已經是幾個小時之後的事情了,我們看看還有時間,就打算參觀聖馬可大教堂,正要接近教堂的時候,突然出現一個人影,他就是我們剛結交的朋友——雷蒙德!我們正在詫異時,他急忙讓我們跟著他走,到了一處偏僻的深巷中,雷蒙德急忙交給我們一串鑰匙,讓我們去找米蘭的波佐諾先生,我們還要細問,突然聽了聲清脆的槍聲,當我們回過神時,發現雷蒙德已經倒在的血泊中,我大叫:“有狙擊手!”一把把安妮拉到了一座花壇的旁邊,我把安妮壓在我的身下,保護著她不被傷害,過了不久,我認為與其坐以待斃,還不如快速突圍。於是我和安妮說好計劃,然後率先站起來開始奔跑,安妮隨後也站起身來,從另一條路撤離,我們的目標就是岸邊碼頭。
我一邊奔跑,一邊跳躍,這樣不容易中彈,但還是聽到了槍聲,感覺到子彈在我身邊飛,我開始思索這樣的逃跑是否徒勞,亦或是讓自己在這吸引火力,可以給安妮逃生的機會呢?但在我停頓了半秒後,求生意志還是佔了上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