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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飛鴿傳書!”
………
有票砸票;有言留言;近期會比較勤奮;一天一更;注意查收!
第二卷完啦;我家毓縭上陣也;主要男主之一;話說我比較喜歡自然些的感情;總有一天;這個。。。。水到渠成滴。。。。。
走也。。。。。
[第三卷 鳳舞:莊生曉夢(一)]
陽光明媚,水色瀲灩。
一如往昔,他在岸邊緩步而行,芳草萋萋,耳邊有呢喃燕語,偶爾,肩頭飄落幾瓣桃花。
抬眼望去,原來前頭是一大片旖旎的桃花林,瑩白淡粉,各有千秋。踏著小徑向裡走,忽有一聲淺笑,細聽,彷彿還有女子的嬌憨之音。
是誰?
循聲而去,扒開密密的花枝,他尋了又尋,終於在前邊樹下看見一白色人影,他快步上前,可眼前除了漫空繽紛的落花,根本一無所物。
錯覺麼?
他不禁疑惑,剛要離開,又聽得一聲嬌嗔,然後是一串銀鈴般的輕笑。轉頭,竟真看見一素妝女子,長髮如瀑,慵懶地靠在桃花樹下,歪頭看著他,巧笑倩兮。
他向她走去,想看清她的面容,可不知為什麼,那張臉卻依舊模糊,只有臉上那瓣盛開的桃花,豔麗非常。他揉了揉眼睛,再看,那女子卻不見了蹤影。
是誰,究竟是誰?!
“桃之夭夭,灼灼其華。呵呵呵,我是桃夭呀!”微風裡,依稀是她的低語。
桃夭?
桃夭!
桃夭。。。。。。
毓縭猛得從床上坐起,額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四周,是他所熟悉的佈置,夢,又是這個夢,反反覆覆,做了十幾年。
窗外,已經漸漸顯出亮色,幾縷陽光透過薄薄的窗紙射了進來,在案桌上投下幾分班駁的光點。
原來,已經是早晨了。
他披衣下床,推開窗子,這時候門外傳來一陣輕微的敲門聲。“進來。”
水芙蓉將水盆放到架子上,然後把毛巾擰乾了遞給他,喚了一聲:“城主。”
瞥了她一眼,毓縭接過毛巾,目光依舊鎖在遠處一隅,過了一會兒,他才開口:“怎麼是你。我說過你以後不用再做這些事了。”
“芙蓉只是有事問,正巧來的時候遇見春兒,所以才順道替她拿了。”水芙蓉邊答邊過去泡了茶來,“城主準備拿她怎麼辦?”
接過茶碗,才一掀蓋,便有嫋嫋清香氤氳開來。這是毓縭的習慣,每日清晨必要飲一杯花茶。他淺啜一口:“茶淡味純,清怡可口。春兒泡茶已是不錯,可還是缺幾分,沒想到你偶爾為之,卻是如此得當,一絲不差。”
一時間,兩個人都沒有再說話,只有茶碗輕輕的碰撞聲。喝罷,他把茶碗擱下,神色又恢復了往常的淡漠:“她人呢?”
“還在地牢。”
“說什麼沒有?”
“沒有。從那天開始,就一直不說話,軟硬不吃。所以,什麼也沒問出來。”水芙蓉偷偷地看了毓縭一眼,問道,“要不要繼續?”
“不用了。”毓縭揮了揮手,“我早說過不必多此一舉,現在你可信了?”這個女子,太倔,太剛烈,只要是她不願意的,就是刀架在她脖子上,她也不會在乎吧?
“芙蓉不懂。”她揚起臉看向毓縭,口中有著不滿,“若不是城主說過不許用刑,我就不信她不說實話!”倔如何,剛烈又何如,哼,多少硬漢開始都是一副寧死不屈的樣子,可到後來,哪一個不是乖乖地說了實話。每一個人,在死亡面前,都會卻步,她,也不例外。“城主教過我的,所謂的手段,都不過是為了達到目的一種方式,如果不能贏得自己所求,一切都是徒勞。難道城主忘了嗎?!”
“啪!”話音才落,她就捱了一記清脆的耳光,直打地她偏過臉去,突兀著五個清晰的指印,綁好的髮髻頓時有些鬆了,唇邊還沁出了血絲。她就那麼保持著這個姿勢,一動不動,貝齒緊緊地咬著那略顯蒼白的唇,眼光定定地看向地上一隅,但是瞳仁裡卻什麼東西也沒有,空洞洞的。她說這話的時候,就已經料到了結果,所以,她不躲。
“芙蓉,你是在教我怎麼做麼?!”毓縭的臉色差到了極點,每一個字都像從冰窖裡出來的一般,森冷森冷。
“芙蓉不敢。”
“我一直以為你很聰明,可現在看來,這麼些年,我是白教你了。”毓縭冷哼一聲,“我縱容你,不代表你可以侍寵而嬌。芙蓉,不要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