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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只求城主對她。。。。。。網開一面。”
“你為了她求我?”毓縭皺眉。
“蒼玄從未求過城主什麼,可是我——”頓了頓,他抬頭,目光忽的閃爍了一下,“是我對不起她。只要城主放過她,蒼玄可以發誓,這輩子我與她,絕對再無半分瓜葛。泠月之事,我願為城主闢疆!”
“她一定會恨你。”毓縭不再看他,而是轉身又向前看去,語氣淡然,“我說過不會難為她。”
“可是一月之期。。。。。。”蒼玄追問。
“若一個月內奪下泠月,那麼這個期限自然就不存在了。”毓縭示意他起身,“風燼不在,兩大護法位空,即便是強攻,勝算也是不小的。”
“城主怎知?”蒼玄一驚,脫口而出。
見狀,毓縭便肯定了自己心中所想,那日攻城不見風燼已是奇怪,而拿她作威脅竟也毫無動靜,再加舒蓮一事,更是疑竇重重。黑曜石是毓家之寶,有養身靜心之效,風燼此人他雖不熟悉,但既然他可以把黑曜石送予她,就足以證明他們關係匪淺。以前他不知風燼之意,可今天一見,才算明白了。沒有回答,他只是反問:“蒼,你喜歡她,是不是?”
喜歡?!
蒼玄一怔,然後回答:“我想她平安。”
“看來泠月這一步棋,我還是走錯了。”毓縭似笑非笑,“沒想到這十一年,你卻把心落在那裡了。——原以為你和我一樣,是沒有心的呢。”
看著面前對月而嘆的身影,蒼玄忽的想起很久很久以前,他帶著他站在山頂的時候,語氣也是如此落寞悲涼。其實他也一直以為,這個少年是沒有感情沒有心的,可是如果無心,又為什麼會救回一個素不相識的人。他記得初見水芙蓉,她渾身還淌著水,奄奄一息的模樣,很是瘦弱。自此,他就沒那麼想了。
“她叫初染是吧?”毓縭兀自說著,“‘嫩黃初染綠初描’,倒是好名字。十一年,你第一次見她的時候,她應該還小。”
雖不明白毓縭為何突然說起她的事,但蒼玄還是點頭:“是,好象是十來歲。”
“那時候,她是什麼樣子?”毓縭問道,“也像現在一樣麼,又倔又冷的?”
“不是的。”蒼玄憶起那日情景,唇邊不覺有了自己也未曾發覺的笑意,“那時,她只是個很單純的孩子。”
“會哭會鬧?”
“她很少哭,也很少鬧。”蒼玄解釋道,“我見她那幾次,她多半都是在笑。”
“笑?”毓縭咀嚼著這個字眼,嘴角微揚,“她笑起來,應該很好看吧?”
聞言,蒼玄黯然,輕聲道:“三年前,她就很少笑了。”
“哦。”毓縭沒有繼續問,只是淡淡應了一聲,復而徑自向前走去,臉上的表情不知道是嘲諷還是別的什麼,冷硬的面孔頭一次柔軟下來。
夜色如墨,嘆息依然。“你有心也是好事,至少不會像我一樣。。。。。。”
………
凌晨寫的。。。。。。雙休了;休息快樂。。。。。。
努力滴更新啊。。。。。。
昨日無痕留言說;我咋還沒進決賽。呵呵;結果回憶了下11月以來本文情況;不進才是正常。不過最近投票很多哦;然後我也挺高興的;所以一般能抽時間更新是一定會來的了。老話一句;同志的支援是我的動力。
無痕的大漠風塵是我一直為之惋惜的;寫的真是不錯的;可偏偏慘淡的很。
寫文的看文的;大家共勉吧。
最近寫論文中;當然;正經事要幹;這裡繼續更新;多寫的話多發吧。
[第三卷 鳳舞:笑傾(一)]
次日清晨,淺寐的初染忽覺胳膊一陣涼意,便不自覺地往被子裡縮了縮,然後翻了個身,又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鼻息裡,還殘留著淡淡的腥味。
腥味?!
初染腦中一個激靈,眼皮緩緩地開啟來,房中的物件由模糊到清晰。昨天打碎的茶杯已經收拾掉了,碰翻的凳子也好端端地擺在那裡。收回視線,棉被上星星點點的血跡讓她楞了楞。
昨日,又是十五。
掀開被子,初染下意識想要下床,卻被迎面而來的紫笙喝了回去,她一邊換著拿來的被子和被單,一邊語帶嗔意地說道:“昨天可把我嚇死了,你知不知道你那副樣子有多可怕!”
初染啞然,昨日她特意把紫笙支走,為的就是不要讓她看到她痛的模樣,可沒想還是讓她發現了。大大伸了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