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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見君,待過幾日病好了,再親自拜謁。”
“王爺,咱們這樣兒,皇上那裡怕是唬不過吧?”雷池頗是憂心。畢竟他們身在棲梧,很多事情要瞻前顧後,不若府中那般得心應手。
慕容蕭笑著折回屋子:“你放心,他縱是懷疑,也不會戳破的。而咱們,也正好藉此拖延兩日。”他不僅可以贏得找人的時間,也可以藉此定定鳳欽沅的心,在他沒有給出一個確切的答案之前,相信有的是人希望他留下。“好了,這事就先擱著,雷池,我交代你的事你小心辦就行。還有小五,倚鳳樓還是得你去,記得務必問清楚,別犯糊塗,知道麼?”
“是,爺。”小五點頭,一溜小跑就去了。
“爺怎麼突然。。。。。。”雷池不解。
“雖然是裝病,可門面還是要做的。”看出他的疑惑,慕容蕭解釋,爾後又是一句叮囑,“那兩個都是聰明人,記得找些手腳利落的。”
“是。”
“還有,那個女人你給我看好了,找個恰當的時機就把人送走,請最好的大夫。另外——”慕容蕭一頓,“你把當年的事情細細查一查,必要的時候,我會去找皇后。”
交代完事情,慕容蕭復而看向桌上早已冰冷的菜,唇邊透過一絲嘲諷。挑了幾樣讓人拿去廚房熱,其它的都陸續撤了下去。可剛坐下沒多久,他就聽到園子裡隱約的嘈雜聲,正疑惑,卻見小五急匆匆地跑回來,大喘著氣,說話斷斷續續的:“爺,那個。。。。。。”
慕容蕭見他這副模樣,也很是奇怪:“怎麼這麼快?!有什麼事兒,好好說!”
“奴才才出門,就看見秋相要走。”小五努力地清晰著自己的說辭,“奴才想著爺的話,一個激靈,然後就跑到馬廄裡放了把小火,趁著人亂哄哄的,奴才把幾輛馬車都看了看,除了一些物件,沒別的東西。”
“你小子倒是靈光。”慕容蕭笑罵一句,頓了頓,他問,“有沒有大的箱子?確定,人和東西都在了?”
“是,奴才特意留心了,直瞧著他們出了門,再找人跟了,這才來找爺的。”小五多少有些得意,“爺,奴才這回做得對不對,可有學到您的那麼一點點?”邊說,邊伸出小指掐著。
慕容蕭睨了他一眼,心裡發笑:“算你這些年沒白跟,得了,回頭好好賞你。——你仔細瞧好,倚鳳樓也不急於一時,待他們出了城你再去。”
“是,奴才省的。”小五點點頭,“爺還有吩咐麼?”
“沒了。”慕容蕭擺擺手,提點道,“別大意就是。——去吧。”說罷,他懶懶地把身子窩進躺椅,眯起了眼睛。若不是秋慕雲,那最有可能的便只剩下了那個男人——納蘭。唸叨著這個名字,慕容蕭“霍”地握緊了雙拳。
“相爺。”趕車的侍從暗暗對秋慕雲使了一個眼色。看著不遠處幾個探頭探腦的人,他心下了然,也不生氣,反倒悠悠然往後一靠:“他們想跟,咱們就讓他跟。”
侍從雖不怎麼明白,但還是照著他的意思把馬車的速度故意減慢一分。直到出城幾里,喝著幾記清脆的鞭響,“篤篤”的馬蹄聲才厚重起來。
“沒有時間,快!”
車裡面閉著眼睛假寐的男人神色清冷地說了這麼幾個字。
幾聲嘶鳴,馬蹄匆匆。
約摸一刻鐘的工夫,佇列在一個林子裡停了。秋慕雲掀簾下車,對著另一邊馬車前歇下的人微微點頭示意。“多謝。”看著紅木箱子裡昏睡的女子,他嘴角輕揚。
顛簸,無休止的晃盪。
馬車?初染昏昏沉沉的意識裡冒出了這個詞。
費力地睜開眼睛,卻是漫無邊際的黑色,沒來由的心慌令初染下意識動了一動。怎麼回事?!她的手腕和腳踝,竟被繩子束得死死的,且深深勒進了皮肉。似是為了防止她逃跑,他們斷絕了她與外界的一切,她看不見外頭的東西,嘴,也因大布團的阻礙,只能發出很小的“嗚嗚”聲。沒有人和她說話,彷彿周邊的一切都是安靜的,只有在吃飯的時候,才能聽到低沉的男音,然後作短暫的停留。
“你們是什麼人?”
“究竟想對我做什麼?”
初然試圖撬開他的嘴,至少,她得知道是誰綁走了她。但是很遺憾,無論她如何開口,拒食或者其它,都得不到任何效果。
沒日沒夜的趕路,再加上幾次的折騰,初染的身子大大變壞,長時間的捆縛使得她的手腳早已麻木,很多時候,她也不知道自己是睡著還是醒著。有幾次混混沌沌的,她彷彿聽見了低低的議論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