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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臭脾氣什麼時候給改改,來者是客,有你這樣的麼?!”
“哼,這回找我是想追究糧草一事麼?”毓縭的臉黑得看不出表情。
“糧草你若是要,我可以再奉上十萬石。”秋慕雲滿不在乎。
“看來你倒是越來越闊綽,哼,這皇帝也是聾了瞎了,哪天國庫空了怕還醉在他的溫柔鄉吧。”
“這又如何?!”秋慕雲不怒反笑,“那些亂七八糟的我不管,我只問你那個答案。”
“這不可能。”毓縭想也不想就拒絕,語氣冷淡,“以後不要再問這個問題。——秋慕雲,我這鳳城不歡迎你。”
“沒關係,明年,我會再來。——希望你會改主意,畢竟我沒有太長的耐性。告辭。”秋慕雲倒也不生氣,優雅地作揖離開,走了幾步他像是想起什麼來,轉了身道,“忘了說聲‘恭喜’,不定明年我就能看見一個大胖小子呢。。。。。。”
[第一卷 風華:迷迭(三)]
“秋相倒是熱心,只可惜沒有嬌妻在懷,否則又是世間一段佳話。”慕蕭坐在樹上,似笑非笑地瞅著下頭兩人,顯然已將剛才的對話聽了個一清二楚。
秋慕雲無所謂地笑笑,毓縭的臉色有些陰鬱。
“這麼晚了,風宮主還不休息,可是我招待不周?”
“城主客氣。”慕蕭若無其事地走進屋子,大剌剌地坐下,“晚上睡不著,隨便走走。”
“原來隨便走走也能走到屋頂上?還真是特別的癖好。”毓縭嗤道。
“彼此彼此,這新婚之夜不見新娘,城主也怪啊。”婚禮?!恐怕只是一個幌子吧,一個引誘風燼的幌子,怪的是毓縭到現在也沒動作,莫非此時另有玄機?片刻功夫,慕蕭已經幾番思量。
“這似乎與你無關。”毓縭眯起了眼。
“哦,看來我多事了。”慕蕭端起茶壺,自斟自飲起來,“秋慕雲這人的確不招人喜歡——果然是好茶呢,城主要一起用嗎?”
“兩個人飲茶,不如四個人更熱鬧,是不是啊?”毓縭鷹眼一瞥,步移影動,剎時,身形一擺,他已如鬼魅般站在了初染跟前,烏黑的眸子,犀利冰冷。還未等初染定下神來,微涼的手已經牢牢地鎖住了她的頸,想動,卻動不了。
“女人?!”
他一皺眉,手卻絲毫不移半分,嵐鏡揮出的拳也輕而易舉地被包在了他的手掌裡。猛得一推,初染吃痛地摔在地上。而嵐鏡也踉蹌了幾步,剛想邁向她的步子也因為抵在喉頭的利劍,止住。
“什麼人,說!”緊蹙的眉顯示了他的不耐煩。
“我們。。。。。。我們只是好奇,想看新娘而已。”急中生智,初染作似平靜地開口,“怕城主生氣,這才偷偷地來了。”
“哦?!”毓縭俯下身來,細細端詳她的眼睛,心中冷笑,“只是如此?”
“是。”初染直視著他,穩穩應了一聲。長時間的靜默,令她心中忐忑,但又不敢表露出來。第一次那麼近地站在他面前,她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壓迫。
兩相僵持,始終以旁觀者姿態站在一旁的慕蕭終於是出了聲。“我的夭兒,你鬧也鬧了,看了看了,亂跑的脾氣什麼時候給我改改。”他拉起她,順勢攬她入懷,語氣裡盡是寵溺。初染雖惱,但礙於現下的局面,只得由著他去。
“你的人?”毓縭若有所思。
“城主見笑,她就是這個性子,我也沒辦法。”慕蕭故作無奈,眼睛裡卻是滿滿芙蓉寵溺。
“既然如此,我自然樂見其成,這麼說來,我是不是沒多久也該喝到宮主的喜酒了?”毓縭收了手。
“誰要嫁他。”初染嘟噥一句,悶悶地別過頭去,暗暗用手肘掃了他一記。
慕蕭倒也不躲,只齜牙附耳低語:“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你也怕羞啊?又不是沒摟過抱過。”
他無法忘記,那日的桃花煙雨,她倚在門邊,慵懶地吹著那曲《小重山》,如夢如幻。倒下去的那刻,他恍若誤入了仙境一般,痛,在身上蔓延,但心,卻是安靜一片。他記得她摘下面紗,巧笑嫣然:“你記著,我的名字,叫做桃夭。”
“桃之夭夭,灼灼其華”,既然再次相遇,那麼這一回,他絕不放手。
“夭兒的鹵莽,我代她向城主道歉了,有什麼不妥的,望城主海涵。”慕蕭微一欠身,拉著初染向外走去。
“你是誰?你不是他。。。。。。”擦肩之際,毓縭喃喃。
風燼此人,他是見過的,雖然只是一次擦肩,雖然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