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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另外一方面卻是因為何禾。自從何禾誇過他一句“穿制服好看”,他就被剝奪了在下班時間秀制服的權利。
何禾對此表示十分惋惜,所幸還有一個賞心悅目的席二可以給她觀賞。不過她並不敢表露的太明顯,因為她每次用“真漂亮”的眼神看席二,席二就抖得厲害,然後回家她就要被馮景年收拾一頓。所以,她現在都是默默地喝她的甜酒,輕易不亂看任何人。
“是閻七老大的女兒,就是嚴打那年被一槍爆頭的那個尤大。閻七想漂白,手下有些人不同意,就竄嗦尤大的女兒出來接班。可惜啊!一個女人能成什麼氣候!”關小軍聳了聳肩,回頭看一眼大廳,“瞧這人氣就知道了,如果是梁七撐的場,恐怕就不會是這麼寥寥數十人了吧。”
“就算不是閻七的場,恐怕也是他暗中做了支援的吧?要不然,一個女人要在M市做地下生意可不是容易的。”馮景年說道。
服務生把他們點的酒水端了上來,一杯藍粉色的高腳杯遞給了何禾,其餘幾人因為還要開車,每人只要了一瓶啤酒。服務生給他們起了酒蓋,正要倒上,馮景年卻揮了揮手。三個人就著酒瓶碰了一下,仰頭喝起來,頗有一番豪邁。
服務生走遠了,席二才接著剛才的話題說道:“尤大那個女兒,我聽人說過。據說是個女中豪傑式的人物,從小就被人叫做大姐頭的。”
“什麼大姐頭啊!”關小軍不屑道,“充其量就個太妹頭子而已,腦子還不靈光!”
馮景年也笑了起來,“確實不太靈光,閻七這樣的人物都打算棄暗從明瞭,她還來湊什麼熱鬧,恐怕是被人利用了吧!”
何禾對他們的話題不敢興趣,對閻七更是懷恨在心,可那樣凶神惡煞的人,馮景年卻對他評價甚高,不由皺著眉咬了咬吸管。
馮景年注意到她的小動作,蹭過去問道:“好喝嗎?”馮景年其實不知道這酒是什麼味道的,只是看了下點酒單上的注示給她點了一杯。他半摟著何禾,就著她的手抿了一口,咋了咋舌,說道:“太甜。”
他一向不愛吃甜,不過她飲過甜酒後嘴裡淡淡的甘甜味,他卻十分喜歡,所以每次都會為她點上一杯果酒。
又坐了一會兒,有人招呼他們打桌球。馮景年和席二都是桌球好手,何禾也跟著學了幾回,馮景年手把手教的,站勢,角度,力道,所謂名師出高徒,玩過幾次後,她竟然也能摸著點門道勉強抗上幾局。
關小軍在他們三人中的球技算是最差的,於是便輪落到和何禾做對手。兩個半調子玩的是最簡單的打法——美式普爾,十六個球,1白1黑,7全7花。
本著女士優先的原則,關小軍讓何禾先開球。
擺好姿勢,調整距離,眼睛盯著主球,緩緩拉動球杆。
女人打桌球,技術如何暫且不論,賞心悅目卻是真的。馮景年教她桌球,一是陪她解悶,二便是覺得此時此景,別有一番風味。
何禾這天穿的一件半身裙,格子毛呢的布料學院味兒十足,外套脫在了沙發上,上身著一件薄款V領毛衣,露著鎖骨嶙峋,細白頸項,上身趴伏在絨布桌面上,筆直的腿,細緻的腰,一雙晶亮的眼睛,神情專注而虔誠。
馮景年搖頭心嘆:“美則美矣,就是飽了他人的眼福。”心裡竟有些後悔不該教她玩球,瞧瞧周圍這如狼似虎的目光,若不是有他照看著,一準有人上前搭訕了。
正想著,就聽“嘭”的一聲響,第一杆發動了。
“Yeah!”何禾抬起身,朝對面關小軍比了個V字。第一杆就有兩個球僥倖落袋,不得不說她今天運氣極好。
馮景年和席二就在他們旁邊的桌臺,看到她進球,席二吹了個響亮的口哨。馮景年更是勾過何禾的脖子,在她臉上親了一口,以示鼓勵:“好樣的!不愧是我的關門弟子!”又朝關小軍揚了揚眉,“軍子!彆氣餒啊!輸給我家小徒弟不丟人!”
席二也極盡所能地落盡下石:“哈哈,軍子!你要是輸給何禾,以後就封球吧!”
關小軍氣道:“玩你們的去!別來打擾我和嫂子聯絡感情!”剛說完,肩頭就被敲了一記。
“打球就打球,別調戲你嫂子啊!”馮景年舉著桌球杆,越過一張桌子教訓了關小軍。
關小軍被他們二人打擊到,前幾球發揮失常,竟然一個球都沒有進,好在何禾自第一杆進球后,也開始發揮了“正常水平”。兩個人磨磨蹭蹭,隔壁桌都打完兩局了,他們還在僵持。
何禾瞪著離洞口不遠處的黃色小球,找了幾次角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