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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分開了她的雙腿。
“別……”何禾急忙想要制止他,剛一回頭聲音就被他的唇堵住了。
馮景年側身抱著她,雄。壯的利。器從身後探進她腿間,緩緩摩擦著她嬌。嫩的部位。何禾被他封住了唇,喉嚨裡發出微弱的抵抗聲。
不得不說,上帝在造人之初就對男性格外偏愛。
同樣是第一次,初經人事的何禾被折騰得死去活來,最後幾乎是哭著昏睡了過去。而馮景年卻體力依舊,射完一次竟然沒一會兒又硬了起來。
他知道禾禾嬌弱,經不起他隨心所欲地折騰,可有過那樣極致的快。感,他對自己的右手實在提不起任何興趣了。憋到半夜,已經實在忍無可忍,馮景年只能把何禾鬧醒過來又要了她一次。
可是,這大清早的……何禾簡直欲哭無淚。
有了前兩次的經驗,馮景年順利把小小年挺進了她的體內。
昨晚上他刻意隱忍,起初還記得要照顧她的感受,到後面就被欲。火燒得腦子一片空白,只顧著自己越戰越勇,再加上本身經驗不足,恐怕是把她弄疼了。
所以這一次,他格外耐心,按照九淺一深的頻率,緩緩抽。動,力求讓她感覺不到一絲痛感。
隨著馮景年逐漸加快的頻率,何禾的體內也越來越熱,她絲滑如綢的內。壁禁不住的陣陣收縮,咬得馮景年差點又丟盔棄甲。
她五指緊緊抓住床單,隨著他的衝撞喉嚨裡不由自主的發出聲聲嚶嚀。又脹又酸的感覺透過脊椎神經迅速攀上腦袋,那感覺來得異常猛烈,她又想催他停下,又想催他快一點,然而羞恥心讓她無法喊出自己的訴求,只能細細碎碎的喊著他的名字。
馮景年清楚的感受到她的激動,她的小。穴把他咬的那麼緊,好似要把他整個人吸進去一般。他加快速度,每一下都狠狠抵在花。心深入的軟骨上,何禾不可抑制的大叫出來,搖著頭哭喊道:“馮景年,不要了,不要了……我受不了了,我要死了……”
“別怕,寶貝……你不會死的……我不會讓你死的!”馮景年知道她快到了,手臂抱緊她的腰,一陣風馳電掣的抽。送。致命的快。感刺激得何禾不由揚起了脖子,渾身的汗毛都彷彿豎了起來。
一陣短暫的缺氧,何禾有一種瀕臨死亡的錯覺,她眼前一黑,整個人彷彿被拋上了萬丈高空。
馮景年感覺到她的劇烈顫抖,幾秒之後,她突然癱軟下來,而與此同時,結合處咬住他的小嘴一陣狠吸,一股炙。熱的液體花灑般淋上小小年的頭部,刺激得他一瞬間噴湧而發。
房間裡,此起彼伏的喘息聲久久未能停歇。
馮景年抱著懷裡溫柔無骨的身體,胸中被什麼填得滿滿當當的。他親吻著她,安撫著被高。潮嚇得抽咽的小女人。
她實在太弱了,他捏著她纖細如柳的小腰時,真怕一個用力不當就被他折斷了。為了自己今後的性|福著想,從現在開始他就得好好鍛鍊她,滋補、運動,一個都不能少!
過度沉迷於性。事的結果就是上班遲到了!
馮景年倒無所謂,但何禾的公司有規定,試用期不能請假,否則就要被淘汰。
要知道,電視臺都報道了,廣告專業是最近幾年就業最困難的專業之一,像她這種非一流名牌大學畢業的應屆生,能找到一份專業對口的工作是多麼困難。
看著何禾奇怪的走路姿勢,馮景年不免有些心疼。“別去了,請幾天假!實在不行就辭職!全市又不是隻有一家廣告公司,你想去哪家和我說!”
何禾冷著臉不理她,徑自給甜筒倒了一碗牛奶,又喂他吃了幾塊狗餅乾。馮景年跟在她身後,她站起身的時候差點撞到他,馮景年趕緊讓了一步,陪上笑臉。何禾卻依舊不給好臉色,瞪了他一眼,轉身去廚房烤吐司片。
起床後,她到衛生間洗澡,發現自己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尤其是腰的兩側,烏青烏青的,好像被人打了一頓。胸口更是慘不忍睹,吻痕遍佈,氣得她把洗漱用具統統甩到了他的身上。
吃完早飯,何禾照例把甜筒牽去寄放在對面張嬸家。
甜筒在沒人看管的時候是個惡魔般的存在。曾經有一天何禾下班回家,開啟門的一瞬間,看到滿屋子棉絮飄飛,簡直像是下了一場鵝毛大雪。走進屋內才發現,它把整張布藝沙發咬碎了,把櫃子裡的衣服統統拖到了地板上,撕咬成碎片。
何禾氣得把它和馮景年一起掃地出門。
打掃完畢,她拉開窗簾,看到馮景年睡在小區樓下的長椅上,甜筒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