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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侍女?白綺歌啞然,幾個侍女會有那麼好的功夫藏匿暗處行蹤難定,會爬到牆頭樹上屋簷下監視偷聽?
是他把她當做傻子,還是她高估他的智商了?
方欲開口,易宸璟冷冷揮手打斷:“有時間關心閒事莫不如考慮考慮自己。過幾日是皇后大壽,宮中但有身份的女眷都要去賀喜,雖然我本意不打算給你任何名分,可是昭國公主聯姻而來天下皆知,這壽宴你非去不可。既然你從小工於心計,到時該如何表現不會不懂,打起十二分精神給我演好你的聯姻公主,否則……不想受皮肉之苦就努力學會如何取悅我,也許有一天我會善心大發放了你也說不定。”
“那還真是值得期待了。”白綺歌揚起嘴角笑意,眼內卻毫無期待之色。
皇后壽宴排場定然大氣隆重,整個遙國皇宮有些身份的女子不說三千也有數百,只要易宸璟不當場發難令她出醜,誰又會注意到臣國聯姻而來的卑微公主?怕只怕,他的心思就在於讓她難堪上。
真是個小肚雞腸的男人,縱有領兵降敵平定沙場之能又如何?胸襟狹隘者永遠不可能登臨高位。
罷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易宸璟有他的攔門計,她白綺歌也不欠缺翻牆梯,大不了明爭暗鬥耗上一生,總要有個結果。白綺歌不敢說自己能力足以扳倒擊敗易宸璟,但認真起來,易宸璟想要隨便欺凌她也沒那麼容易。譬如上次皇子私下宴飲借酒裝醉一事,想來誰技高一籌他心裡也是有數的。
“我還要去宮外一趟,壽宴穿戴你去找素鄢籌備——記著,你現在沒有任何身份,該穿什麼用什麼全部遵婢女規矩打理,這話我不會提醒第二遍。”留下分明就是刁難的要求,易宸璟長袖一揮,負手離去。
白綺歌露出一抹靜笑,絲毫沒有委屈、意外表情。
果然啊,易宸璟是想借此機會在眾目睽睽之下讓她下不來臺。身為聯姻公主卻穿著侍女衣裳,不但表明昭國臣國地位低下,更會讓所有人都看到,她,昭國被送來聯姻的祈安公主,在七皇子眼中只不過是個下等庶民,可以任人欺辱取樂。
輕輕撫觸臉上醜陋傷疤,白綺歌閉上眼睛,在空曠房中獨自站立。
再睜開眼,雙目明亮深邃。
想要在遙國皇宮生存下去就必須有個令人不敢輕易折辱的身份,這身份易宸璟不會給她,那麼,她自己來爭取好了。
正是微雨過後,屋外空氣清新澄淨,騎馬出了宮門走不遠,連綿百里碧綠山色映入眼簾。易宸璟勒韁下馬,站在沒過腳面的翠色綠草中深深吐息,新鮮空氣沁入心肺,疲憊一掃而空。
沒有明爭暗鬥的地方總教人輕鬆自在,卸去偽裝,染一抹寧靜平和在心頭。
幾聲駿馬嘶鳴打破平靜,勁裝男子遠遠翻身下馬,警惕看了看周圍確定無人跟蹤後方才快步走來,到易宸璟身後站定。
“殿下。”
“宮裡的空氣太骯髒,偶爾出來透口氣還要趁他們不注意,戰廷,苦了你跟在暗處寸步不離。”易宸璟微帶笑意轉身,伸出的掌心裡,一枚剔透玉佩赫然,“你妹妹的病已經好轉許多,太醫說照這樣下去再有三兩年就可痊癒,到時候我再想辦法把她帶出來讓你們兄妹團聚。”
“戰廷感激不盡,此生無以為報,寧為殿下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扶起作勢欲跪的心腹部下,易宸璟嘆了口氣:“都說過不必行此大禮,按理說你也算是皇親國戚,我這般差遣你已是極為過分,這麼又跪又拜的,你可是想讓我折壽早死?”
戰廷知道這是玩笑話,點頭一笑了之。
“剛才在房內祈安公主提到有人監視,可殿下從未派人如此做過,為什麼要貿然承認?”
“如果是我派的人就用不著承認了,正因為不是我派的,所以才非抗下這嫌疑不可。”臉上笑容散去,提及那些明明暗暗紛紛擾擾,易宸璟劍眉深鎖,“白綺歌敢於當面質問,說明她已經確定有人在附近監視,這人不是你也不是我派出的,也就是說,只有那人的嫌疑最大。”
易宸璟口中的“那人”顯然戰廷明白指的是誰,當下沉吟片刻若有所思:“剛才外面樹上一直有人在偷聽,雖然以黑布覆面看不出是誰,但可以肯定與之前是同一人。殿下可是擔心祈安公主無意中點破發覺有人監視之事才岔開話題的?”
欣賞地點點頭,易宸璟目光精銳望向橫臥遠山:“沒錯。目前還不能讓那人瞭解我們已經發現他派人監視,隨口胡編不是為了說給白綺歌聽,而是給外面樹上的人聽。在這宮中聰明人更難生存下去,有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