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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的白雄冷哼一聲,轉過頭懶得理他。
不過做為晚輩,楊川還是無奈的上前叫了一聲道:“舅舅!”
白雄摸了摸楊川的腦袋,大笑道:“哈哈!一段時間沒見,想不到小川長得這麼高了。”
見到楊烈對自己的弟弟不理不睬,白芷只好上前笑道:“小雄,今天又不是什麼節日干嘛請我們一家人來酒樓吃飯?”
“呵呵!”白雄輕笑一聲道:“姐姐,前幾天我家的展翅在學校期中考考到了年段第八名。這不為了給孩子慶祝,所以特地準備在酒樓邀請大家好好大吃一頓。”
說這句話的時候,白雄臉上盡是得意之色。
楊川聽到這話當然知道白雄這句話是說給自己父親聽的,當初自己母親嫁給一無所有父親的時候他就很不高興,所以後來只要到重要節日聚會之時他都會對自己的父親冷嘲熱諷。
再後來因為自己學習成績一直很差在班上經常倒數第一,結果連自己也都成為了白雄奚落父親的目標,因此楊烈之所以對他學習要求那麼嚴格跟白雄的奚落有著密不可分的原因。
“好了好了!”白雄笑著說道:“我們不要站在門口說話了,我已經在裡面訂了一個包廂咱們還是趕緊進去吧!要不然等一下飯菜可要涼了。”
說完,他就轉身離開了。
楊烈看著白雄大搖大擺離去的背影,不屑的小聲自語道:“不就是年段第八嗎?老子的兒子可是年段第一,有什麼了不起的。”
聽到自己父親的話語楊川忍不住失笑了一聲,隨後他們一家人就跟著進入了酒樓。
一進入包廂,楊川就看見一個渾身戴著各種金飾、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笑著走上前來。
“哎呦!姐姐、姐夫,你們都來啦!”
看著眼前這個塗脂抹粉的女人,楊川心裡頓時就湧起一陣厭惡感。
這個女人就是他的舅母花金枝,也是一個典型的勢力小人。仗著自己家庭條件比較好,所以一直以來就對他們一家人各種瞧不起,經常說一些陰陽怪氣的話語。
“來來來,大家都坐吧!”白雄招呼著大家坐了下來,然後轉過頭看著身邊的酒樓女服務員說道:“把你們店裡所有的招牌菜都端上來,對了再給我拿幾瓶好酒。”
“好的!先生請你稍等,菜很快就會上來。”
女服務員禮貌性的笑著說了一句,隨後就轉身離開了。
“小雄,今天就我們幾個人幹嘛準備那麼多菜?”白芷有些嗔怪的問道。
“沒事的姐,不就幾個菜嘛花不了多少錢。”白雄一臉滿不在乎道。
“是啊是啊!”一旁的花金枝附和道:“姐姐,這點小錢對於我家來說算不了什麼。”
聽到白雄跟花金枝這樣說,白芷也就不好再說什麼了。
不過此刻楊川心裡對他們卻很是不屑,暗罵自己的舅舅、舅母二人裝逼。
白雄坐了下來看著自己的父親說道:“姐夫,不是我說你。你說你呆在那個破廠有什麼意思,每個月才兩三千塊錢的死工資。不如到我煤礦吧,輕輕鬆鬆一個月就有上萬。”
“對啊!”花金枝同樣滿臉炫耀的笑著說道:“姐夫,現在阿雄在煤礦一年下來有二三十萬的收入。大家都是親戚,你到我們家煤礦保證不會虧待你的。”
楊烈翻了翻白眼回道:“我可沒有興趣去你們的小煤窯,你那煤礦連最基本的安全資質都沒有,要是去了你們的煤礦,誰知道有一天會不會被埋在裡面。”
聽著自己父親如此犀利的回答,楊川心裡忍不住笑著暗點一個贊。
聞聽此言,之前一直裝逼秀優越感的白雄受不了了。
“姐夫,你這人就是膽小。這年頭餓死膽小的、撐死膽大,只要有膽子什麼不能做、做什麼不能賺錢。我這個小煤窯雖然非法,但是這些年煤炭價格可是天天上漲。”
“要不了多久我就能買車住別墅,而你就只能一輩子做苦力。”
楊烈聽著白雄這一頓冷嘲熱諷,當即站了起來臉色鐵青道:“白雄,做為你的姐夫。我最後勸你一句人在做天在看,別以為你現在能賺錢就很了不起,如果你不提高安全警惕,要是有一天你小煤窯壓死了人,恐怕到時候你連哭的地方都找不到。”
開煤礦的最受不了別人說自己煤礦會死人,所以白雄一聽這話頓時憤怒的站了起來。
“楊烈,你在胡說什麼!”
眼看自己的弟弟和丈夫就要吵起來,白芷立刻站了起來冷著臉叫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