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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菱明白自己又想多了,人家是神仙,根本不需要她伺候好嗎?當初說缺個丫鬟也許不過一時興起罷了。
最終安菱這個所謂的使喚丫鬟就像個大小姐一樣悠閒了。
安菱倒也樂在其中,每日在院內澆澆花,澆澆樹,喂喂魚,偶爾還能有幸膜拜一下神仙大人,過得比在自家小院還要愜意。
日子就這樣愜意的繼續著。這日,安菱一如既往的在一個自己覺得陽光正好的時刻,搬了一張躺椅到院裡的八角亭中,找了個最舒服的姿勢,微咪著眼開始走神。
她不知道神仙大人多久離開冥界,自己還能活多久,不過她一向不見棺材不掉淚,並且她潛意識覺得這個叫墨子羲的神仙大人應該不會讓自己死掉,所以就懶得去操心了。
至於肉團,聽說就快結婚了,最近整個鬼府上下都忙著準備婚事,當然除了安菱這個神仙大人的專屬丫鬟。
鑑於上次的慘痛教訓,安菱是不打算再去管肉團了,再說現在鬼君已經將自己列為頭號情敵,自然是不會允許她和肉團見面的。
安菱覺得愛情真是害人,越得不到越想要,越想要又越得不到,然後越來越不甘,最終結果就是將自己得不到的原因歸為他人,輕者怨天,重者尤人。
白花鬼君就是典型的例子,按理說肉團不愛他是肉團的問題,他應該仇恨的是肉團,與自己一根毛線的關係都沒有。可所謂愛情,就是你愛的人什麼都好,放的屁也是香的,他不愛你也是因為有別人的存在阻礙了你們相愛。類似一種‘我TM把全世界人都殺光,你就不得不愛我了吧!’的心理。
安菱想著想著,便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這時,一向行蹤飄忽的神仙大人剛好回來,看到的便是這樣一幅畫面,一身素色衣裳的女子安靜的躺在八角亭間,亭後是一池盛開的荷花,微風吹過,似乎能聞到淡淡的荷葉香味。亭周圍是開得正茂的紫薇花,繁茂的枝葉攀上亭子,大朵大朵的深粉色花朵隨風微微起伏。
子羲上神第一次覺得這個院子竟是如此的美,美得讓他彷彿忘了呼吸,美得讓他彷彿著了魔般的一步一步走向亭中。
亭中的女子此時睡得正熟,精緻的五官,白皙細膩的面板,小臉上有躺椅留下的幾道微紅印跡,長而卷的睫毛微微垂著,在眼瞼上留下一片陰影,秀麗的鼻,小巧的唇。
此刻的子羲上神自己也不明白自己是怎樣的一種心態,也許是此情此景太過美好,也許是那荷葉香味太過醉人,總之就是覺得天上的那所謂的天界第一美女也不如眼前這樣貌平平的小女鬼。
一種莫名的情緒牽引著他,他輕輕伸出手,試圖觸碰一下眼前這幅美景。
而此時一陣風過,院裡的枝葉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音,瞌睡一向很輕的安菱很不識趣的幽幽轉醒。
她朦朦朧朧的看見面前似乎有人影,趕緊揉揉睡得迷糊的雙眼。仔細一看,不由讓她瞪大眼睛,這不是神仙大人嗎?離她這麼近是想要幹什麼?難不成是想要偷吻自己?那自己豈不是醒來得很不是時候?
“神仙大人?你,你在這幹什麼?”安菱驚訝的問。
此時的神仙大人依舊是那幅漫不經心的模樣,完全沒有幹壞事被抓現行的感覺。
但實際上現在他內心已經糾結成一團漿糊,未曾談過戀愛的純純的子羲上神不懂剛剛自己這是怎麼了?感覺意識完全不受控制,腦袋瓜一片空白,竟然莫名的就想靠近這小女鬼,莫非是中毒了?或者是走火入魔了?
“神仙大人?”安菱又問一遍。
純純的神仙大人感覺好像不知道該說什麼,只好隨便回一句:“看看你臨死的這幾日過得如何而已。”
“啊?”安菱一臉莫名其妙。
子羲趕緊理好一團亂的心情,硬著頭皮順著剛剛的話說:“白華大婚後,我便離開,那時便是你的死期。怎麼?忘記了?。”
安菱怎麼會不記得,只是她自己自動忽略了,她潛意識認為這個叫墨子羲的神仙是想救她又不好意思,所以才找了個那樣說法,她一直以為他是真心想救她的。
可事實說明,神仙大人的心思不是她一個小女鬼猜得透的。想到自己終究是要被咔嚓掉。安菱有些淡淡的憂傷。
她耷拉著小腦袋,輕飄飄的說:“我的死期我自然記得,只是子羲上神你忘了,安菱早就已經死了,現在你眼前的,不過是鬼魂而已。”
看著安菱這一幅又委屈又假裝不委屈模樣,子羲莫名的心疼,可心疼又能怎樣?莫非自己還能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