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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一右挾著他走到一扇門前,小綠不知從哪變出一張薄薄的卡片,對著門把手上面的區域輕輕一刷,門就自己開了,直看得楊明內心驚奇不已。
門開啟了,楊明的眼珠子也掉了下來。套著破爛不堪布鞋的大腳在門口躑躅,“是不是走錯地方了,你們讓我住這兒我也給不起房錢的。”
小綠露齒一笑,“土包子就是土包子,這兒是你的‘員工宿舍’啦,‘員工宿舍’。”
“可是……”哪有這麼奢侈的員工宿舍啊,到處都亮閃閃的。
“可是你個JB,進去。”
最終男人還是被小綠搡了進去,他呆呆地站在鋪著全木地板的房間裡,當真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還是小綠瞭解他的難處,一邊笑罵著土包子,一邊將他趕到浴室裡,還特地教了他如何開冷熱水,“我和小紅去給你拿吃的,你乖乖洗澡不要亂跑,記住那白色瓶子的是洗頭的,粉色的是洗身子的……”
如此這般折騰了一番,急得小紅差點又要滿口JB,楊明才算是明白原來洗個澡還要這般麻煩,他一直以為夏天的話從井邊打盆水由上澆到下就算是洗過了。
擰開龍頭,溫水從半空中撒下,白色的泡沫在腳邊匯聚又被沖走,楊明哼著歌兒給自己身上抹了厚厚一層沐浴液,這下總該不會被嫌棄了吧。
裹上櫥櫃裡的浴衣,身上的水珠迅速地被浴衣吸走,頭髮溼著,腳也赤著,就這麼踩上臥室的地板,楊明開心地在房間裡溜達。客廳、臥室還有臥室裡一個怎麼也打不開的房間,一點也不復雜的佈局,他卻要一寸一寸琢磨半天,等攢夠了錢回家蓋房子的時候也整成這樣吧。
小綠和小紅再回來的時候楊明幾乎認不出他們。白襯衫黑領結黑褲子,異色系的頭髮服帖地梳在腦後,男人這才發現其實這倆人長得挺像的,一樣的白皙俊秀。
“JB的,你還要不要吃飯了。”
“土包子。”
果然即使打扮變了,內裡還是一樣的惡劣啊。
接過小紅屈尊降貴端來的餐盤,男人驚訝的發現裡面只有倆碗白粥還是稀的,為了不讓小紅的嘴裡再JB個不停,他認命的喝起白水似的粥來。在他看不見的背後,倆人相視一笑,小綠的手溜到男人的頸子上一下一下的安撫。
“我有點頭暈……”
青花的碗從指間滑走,砰地一聲掉在地板上粉身碎骨,閃著銳利光芒的碎片滾到男人赤裸的腳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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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明做了一個十分可怕的夢,夢裡他因為做了壞事死後下了地獄,閻王判他要在地獄裡受刑七七四十九天方可輪迴,於是就有小鬼拿著管子往他的屁股裡灌水,他肚子漲得厲害卻無處發洩,一個木塞子牢牢堵住了出口,任他如何求饒那群小鬼都不肯放過他,非要他痛得不行的時候才拔掉塞子,讓他在眾小鬼的面前噴灑出來。如此往復幾次,一開始還想著掙扎的他到後來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只得任那群小鬼撫摸他的全身,揉捏他的胸前,把玩他的蔭。經……
幸好……只是夢而已。面板接觸被褥的感覺太過愜意,男人忍不住想抱住被子再蹭蹭,卻發現怎麼也翻不過身來,麥色的手腕上銀色金屬圈晃眼的很,有鏈子連線在銀圈與床柱之間,他試著動動腳腕果然也是相同的觸感,頭腦中幾分殘像翻滾出來──是小紅捆住了他的雙手,是小綠將那冰冷的器具插進他的身體。他竭力嚥下苦澀的哽咽,卻發現喉間似有什麼東西阻礙,他抖著手摸了摸──是一個項圈,緊緊地附著在喉結下方,嚴絲合縫──他們給人戴上項圈,是將人當做畜生看待嗎?他們怎麼可以這樣呢。
他正陷於悲慼的情緒之時,一個人影居高臨下地出現在他的床前,“醒了?”
認出眼前的人正是小綠,男人猛烈地掙扎起來,直弄得鐵鏈嘩嘩作響,他怒瞪著來人,咆哮道,“為什麼這麼做,我又沒得罪你們,你快放開我。”
小綠似是對男人這般的行為早已司空見慣,他無動於衷地勾起一抹笑容,“我怎麼做了,是這樣做了……還是這樣做了?”
冰涼的手鑽進薄被逡巡在男人的胸前,又忽而掠過下腹處的草叢野蠻地插進密處。
“啊!”男人發出一聲慘叫,那裡還殘留著昨夜的鈍痛,這下被手指侵入,所有的感覺都復甦起來,提醒他連自己都沒有見過的地方此時正被別的男人玩弄。
“叫什麼叫。”小綠被他弄的煩躁起來,手上的動作也愈加不客氣,彎曲起手指在內裡勾彈挑撥,“呵,你不是想要工作嗎?我正給你做新人培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