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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提親呢?”
“我不知道,”姬問風一臉的錯愕,“葉臺是有一個妹妹。 隨軍服侍葉臺的起居,我只見過一次,沒有什麼印象,何來提親一說?”
問風定不會說假話,難道是葉臺一廂情願,或者另有企圖呢?
“嫣然。 ”姬問風突然將衣袖捋開,露出刀痕橫縱的手臂,“嫣然,你看,這兩年我若想你想得厲害了,就用刀子在手上劃開一道口…… ”
“傻瓜,”感動的撫摸著傷痕,這般地明顯,傷口定然極深,是自己吧!永遠因為璇璣而不肯原諒問風。 讓他不停的自我傷害。 “為什麼要這麼做?你明知道我不會負…… ”
問風的懷抱永遠是溫暖的,緩緩的向他講述著這兩年的思念。 一點一滴,不曾有半點兒的遺漏,那許多的委屈,即使只換來姬問風一個溫暖地眼神一切都煙消雲散,不留半點兒的痕跡。
絮語了一夜,不知什麼時候,天已微明,“娘。 ”
轉過頭,靖若揉著眼睛從錦被中坐起,“娘,抱。 ”
用早膳的時辰,靖若瞪大眼睛,微張著口聽問風講述著出各地的風土人情和奇異逸事,興奮得連飯都不肯吃,直到嫣然沉了臉,他才戀戀不捨的從問風身上轉回了目光。
連續幾日,靖若都在莫明的興奮中渡過,他每天盼望著問風進宮,講述那些從不曾聽過地新鮮事兒,除了嫣然,他不再親近任何人,包括姬無塵在內,姬無塵並不生氣,卻有些無奈,他知道問風帶來的那些奇怪的故事,即使是自己也聽得入迷,更何況一個孩子。
“靖若,陪父皇到花園玩耍好嗎?”這般說著,姬無塵滿面的笑容,連福安都感到了他語氣裡的懇求,“父皇今日可悶了。 ”
“好,”雖然有些猶豫,靖若仍然笑著應了,伸長手臂讓姬無塵將他抱起,然後回身對嫣然招了招手,“娘,靖若去陪父皇,你乖乖的。 ”
目送著欣喜異常的姬無塵抱著靖若快步離開,嫣然轉身正要回宮,卻見商不忘一臉寒霜的從左側長廊的陰影中快步走出,一見他的神情,嫣然心裡就浮起一種不祥地預感。
“不忘,”連語氣都忐忑了,驚恐萬狀,甚至連話都說不清楚,只是盯著不忘。
看她惴惴不安地模樣,商不忘覺得那般的詫異,從相識起,嫣然永遠都是成竹在胸地神情,從未見過此刻驚慌失措的模樣,“嫣然,一切都還沒有發生,何必這般驚惶?”
“不忘,你說人是不是太幸福了,就會變得疑神疑鬼,”喝下一口熱茶,急速跳動的心仍然那般紛亂,“我總覺得恐懼,似乎有什麼將要發生。 ”
“嫣然,你的預感也許並不是空穴來風,”商不忘緩緩從懷裡掏出一張紙,“你仔細看看,這是向陽宮流出來的。”
薄薄的兩張紙,記錄著太后近日的一切言行舉止,雖然語嫣不祥,但是總從中看出太后想對贏家下手,到底太后對贏家存有什麼樣的仇恨呢?如果是為了防止贏家死灰復燃,完全沒有半點兒的必要吧,爺爺已經失勢,爹爹只是一個徒有虛名的六扇門總捕快,沒有什麼實權,即使是駐定邊關的大哥,手中只有不到一萬的守軍,贏家已經衰敗了,自己並不得姬無塵的寵愛,若不是有靖若,月陽宮早已冷清得門可落雀,太后要對付贏家做什麼?她的目的是什麼?
心下疑惑著,將兩張紙翻天覆地的看,似乎想從那字裡行間找出自己疑惑的答案,“嫣然,太后想對贏家下手只是煙霧,她真正想要對付的,是皇上。 ”
是嗎?如果是姬無塵,她大不可不必以贏家為煙霧,贏家對於安楚任何一個人而言,都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
“嫣然,”如同猜到她的想法一般,不忘殘酷的將嫣然最為擔心的答案緩緩道出,“她的目的是太子。 ”
果然如此,恐懼得閉上眼睛,久久不願睜開,這是自己最害怕,也儘量想避免,難得真的因為自己太過於恐懼這樣的事會發生,所以上天就偏偏要用此來折磨自己嗎?
“不忘,”恐懼得連聲音都失去了,“不忘,她會用什麼樣的手段來對付靖若?”
緩緩的伸手拍了拍嫣然冰冷的手,這世間也許嫣然最怕的,便是靖若出事吧!“嫣然,我也猜不出太后的意圖,我甚至不知道太后會怎麼對應太子,我唯一想說的是,防患於未然才是至上之策。 ”
對,嫣然冰冷的心突然沸騰了,先發制人、防患於未然,這個念頭在心裡在執著的閃爍著,“福安,請九州王來一趟,告訴他我有要事要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