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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失望的獨孤落日和寧不凡,嫣然微微一笑,正準備譴他們回府歇息,寧不凡突然道:“皇上,也許從地圖上能夠看出一些端倪。”
地圖?立刻命太監取來了安都的地圖,將它懸掛在一旁,然後從那些線索中找出所有與街道名稱有關的字眼,再將街道一一描繪在紙張上,又忙了近半個時辰,那些線索仍然雜亂無章,所有線索中涉及到的街道都分散在安都城的四面八方,完全沒有任何的交界點。
頹然的看著滿地散亂的紙,獨孤落日瞪大眼睛盯著地圖,似乎想從地圖上找到寶藏的所在,“究竟錯在什麼地方?臣總覺得那個寶藏並不遠,甚至伸手可及,偏偏……”
偏偏無跡可尋,嫣然覺得自己似乎也有同樣的感覺,從適才寧不凡提出地圖時,似乎在迷霧之中有一道光亮閃過,但那絲光亮一閃即逝,眼前又是一片迷霧,究竟錯在什麼地方呢?
邊越和燕衛的談判進行得似乎並不順利,但心總是懸在半空,從沒想到過安楚的命運竟然會被那兩個國家左右,那些線索仍然放在御書房,在批閱奏章之後,總是將它們按照不同的順序排列,然後再從地圖上尋找蛛絲馬跡,十數日過去,仍然沒有任何進展,嫣然不由有些絕望,難道那個寶藏一開始便不存在?
最終傳來的訊息令人振奮,楚韻歌並沒有擔任聯軍的主帥,他只是軍師,但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種威脅。
“皇上,燕衛和邊越都在軍隊中推行了大試,”葉臺憂心忡忡,“如果他們的軍力進一步加強,對我國是一個極大的威脅。”
當然是極大的威脅,也許一年之後,也許只要半年,他們就足夠強盛到可以與安楚發生正面衝突,嫣然只覺得自己頭痛欲裂,如果有銀子,自己也可以擴大軍隊,增強軍備,銀子已經成為一切可能的制掣。
“皇上,”看著戶部侍郎出列,也許又是什麼噩耗吧!“皇上,目前祖廟的修葺已近完工,不過前期撥給的銀子已然耗盡,據臣下推算,至少還需要四十萬兩銀子才能……”
四十萬兩?嫣然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戶部侍郎嚇得緘口呆立,“為了修葺祖廟,朕先後共撥銀一百萬兩,朕不明白,一百萬兩還不能完成祖廟的修葺?你聽清楚了嗎?朕說的是修葺……”
“皇上,原定的確是對祖廟進行修葺,但是開工後發現祖廟實已經千瘡百孔,所以只能重建,”戶部侍郎顫抖得就像秋風中的樹葉,“重建所耗費的銀兩……”
“好了,”嫣然厲聲打斷戶部侍郎,“朕一年前曾經到過祖廟,從未覺得祖廟千瘡百孔,需要重建!”
戶部侍郎求救一般的轉頭看了看獨孤落日,獨孤落日出得出列,“皇上,當日戶部奏章中的確提及祖廟需要重建,臣派人到祖廟去檢視過,祖廟被蟻蟲所蛀,所以重建勢在必行,臣當日命戶部核算過重建所需的銀兩,因與修葺相差無幾,所以臣當日曾請示皇上。”
的確有這樣的印象,嫣然輕輕揚眉,“既然當日核算重建所需的銀兩修葺相差無幾,而且運河貫通後,邯陽木材價格大跌,為什麼花費的銀子還增加了?”
“皇上,為了加固祖廟,工部增加了木材的用量,修建祖廟的木材都是自北方山區運送至邯陽的,”戶部侍郎滿頭的大汗,“那些商賈說木材在運河貫通之前就已經送到了邯陽,雖然戶部幾經交涉,但那些商賈拒不……”
啪,香爐滾落下丹墀,爐灰散落一地,震怒之下,除葉臺和獨孤落日外,所有大臣都跪倒在地,“朕舉國之力貫通了大運河,就是為了讓商賈能夠賺取更高的利潤,沒想到那些奸商的盤算竟然算到朕的頭上,來人,將那些商賈盡數索至天牢。”
“皇上,”戶部侍郎戰戰兢兢,“如果祖廟停工,那麼耗費的銀子更加難以計數。”
“你怕什麼?”嫣然怒形於色,“難道朕還怕那幾個商賈?來人,把那些商賈吊在午門前,不許吃喝,讓他們的家屬提銀來贖……”
“皇上,如果這般,恐會激起民變,”眾大臣戰戰兢兢的模樣令嫣然怒不可扼,“臣等還是覺得……”
“民變?”嫣然目中厲光閃過,“什麼民變?朕處罰幾個奸商,會激成什麼民變?寧不凡,把前鋒營調進城內,朕看誰敢民變?”
聽到寧不凡的名字,大臣們紛紛垂下頭,過了良久,嫣然怒氣漸平,正準備退朝,卻聽工部侍郎輕聲道:“皇上,臣斗膽請皇上三思,那些商賈掌握著邯陽的命脈,如果……”
“臣請皇上三思。”
看著朝中跪倒一地的大臣,嫣然緊緊握著拳頭,“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