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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用那樣的目光看朕,朕不需要安慰。”一人一貂玩的不亦樂乎,儘管那隻小貂是被強迫的。
唧唧……席惜之不斷的掙扎著,想抽回爪子,她真是白當好人了。誰說好人有好報來著?不是瞎說嗎?
掙扎到最後沒有力氣,席惜之被某人抱回盤龍殿,然後送進小窩,蓋好綢緞小棉被。
席惜之每逢晚上睡覺,睡姿都是像人一樣,四肢攤平著睡。所以那群宮女太監瞧見,都忍不住低聲抽笑。就連萬年冰山安弘寒,有時候嘴角也掛著忍俊不禁的弧度。
席惜之沒有在意他們的目光,小鼻子沿著棉被,一路嗅了嗅。一股濃重的藥味,圍繞在鼻子邊,令它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因為小貂每日抹了藥膏,直到第二日才會清洗。所以當它鑽進小窩睡覺時,不免將身上的藥膏味,蹭到了棉被上。
如此一想,席惜之歪著小腦袋,目光朝龍床看去。安弘寒整日抱著它,不知道染上這股藥膏味沒?
一定染上了,肯定是自己長期嗅著這股氣味,沒有聞出來。
強忍著那股刺鼻的藥膏味,席惜之輾轉反側的睡了一覺,第二日大清早,席惜之半眯著小眼睛,翻出溫暖的被窩,跑到旁邊放著的小碗前面蹲著。那個碗,是特意給它盛水用的,以便它每日口渴了,會自己去喝。跟我讀H-U-N混*H-U-N混*小…說…網 請牢記
迷迷糊糊伸出舌頭舔了兩下,砸砸嘴巴……怎麼又是辛辣的味道?
小貂頓時睜大眼,嗅嗅那碗‘水’,很大的酒味!
鑑於前兩次,沒有喝多少滴酒,它就醉得不醒人事。這一次席惜之沒敢多喝,只舔了一口,解決口乾舌燥的問題。幸虧它的酒品一直很好,喝醉之後只是睡覺,沒有到處發酒瘋。否則,不知道會多丟臉。
唧唧……席惜之朝著林恩喊了兩聲,小爪子指向那碗酒。似乎在說,你們搞錯了,它要喝水,不是喝酒。
林恩僵硬的抽了抽嘴角,半彎著身體,俯身道:“你難道忘記了?昨日陛下問你,是不是愛喝酒,你直點頭。所以陛下吩咐過了,把你喝的東西,全換成陳年佳釀。”
這句話猶如一道晴天霹靂,砸中席惜之的頭。她……何時說過這話?
唧唧……席惜之疑惑的朝林恩叫。她又不是酒鬼,偶爾喝一次還好,若是天天喝,她豈不是要學彌勒佛,天天睡大覺?
水……水……
見林恩無動於衷,席惜之耍無賴似的在地上打滾。一會滾到左邊,撞到牆停下,拐了個彎,然後又繼續滾向右邊,撞到花瓶……
牆是固定的,任由席惜之撞,不會移動分毫。可是花瓶不一樣,席惜之的小身板一撞過去,花瓶晃搖了幾下,哐噹一聲,往後倒去。
“啊!”幾名宮女看見這一幕,嚇得尖叫出聲。
林恩雙眼突然睜得滾圓,目眥盡裂,急匆匆往那邊跑。花瓶碎了倒是其次,萬一砸到小貂,他們的腦袋又會面臨生死考驗。好不容易從鬼門關撿回一條命,還沒活幾日,就要被這隻小貂害死了。
有一個人比林恩更快,幾乎在花瓶倒地的那瞬間,安弘寒突然飛奔過來,擄起那隻調皮的小貂。
嘭……一米高的花瓶碎裂。
一塊碟子大小的碎片,濺起一米多高,劃過安弘寒的手背。一滴鮮血落在白玉地板上,猶如一朵絢爛的花朵逐漸綻放。
席惜之傻眼了,望著那抹鮮紅,腦子失去了思考能力。
“朕一刻不看著你,你就瞎搗蛋。”安弘寒只穿了一件深藍色睡袍,胸前的衣襟半敞開,能夠清楚的看見裡面的胸肌。
五官的線條剛毅,那雙眼睛犀利得就像雄鷹,似乎能敏銳的洞察一切。
小貂的視線,由地上那抹鮮紅,漸漸移到安弘寒的手背。
一條又長又深的傷口,盤踞其上,鮮血不斷往外面流。
席惜之爪子指著傷口,一雙眼睛透著深深的自責,提醒他趕快止血。
林恩嚇得頭髮暈,跳腳喊道:“快去請太醫!”
宮女太監慌亂的往外面湧,林恩吩咐兩名太監去打水。
安弘寒冷著臉,用無奈的聲音,叱喝小貂一句:“瞧你乾的好事。”
他聽見林恩說話的聲音,再聯絡他所說的內容,知道小貂肯定起床了。剛想起身看看小貂喝了那碗酒,會是什麼反應,卻出乎意外的看見驚險的一幕。
來不及多想,他本能的奔過去,害怕花瓶砸到小貂。就它那副脆弱的小身板,這麼大的花瓶砸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