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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嘉富?還要以那種誇張的方式?能暗中下手的機會多的是,我何必?”
“的確。”身後那個警察突然出聲,“可是韶總怎麼知道,馮嘉富是以什麼方式斃命呢?為避免社會恐慌,這件兇殺案是列為一級機密,不得外傳——那麼日理萬機忙到不可開交的韶總,又是怎麼知道馮嘉富的死法‘誇張’?除非——”
韶華一貫平淡的表情第一次出現了一絲波動,他慢慢抬起頭,看向程成。
“除非——身臨其鏡。”程成走前一步,唇邊還是江律熟悉的帶著抹狡黠的淺笑。
這就是韶氏最年輕的掌權者。
與照片上的平板影象不同。
如果照片上的男人是個英俊而儒雅的社會精英,那麼眼前這個男人眼神中赤裸裸的侵略與傲慢,幾乎是完全顛覆了程成之前的印象。
完全是屬於臉上用記號筆寫上討厭兩個字的那類人。程成在心裡下了定論,為富不仁,心狠手辣。
“警察先生。”韶華很快恢復冷靜,又帶上那末一貫的帶點譏誚的笑:“您忘記遠郊美墅是我的產業了?出了這種事,我當然要關心會不會對我的樓盤銷售造成影響,你們昨天給遠郊美墅的工作人員保安清潔工都做了筆錄——他們同時是我的下屬,我想打聽到些須內幕不算違法吧?”
“那我們再來假設一下,誰都知道爭地風波後你對馮嘉富極其不滿,而得罪了你,馮嘉富未必心裡就不害怕,如果不是你們的利益衝突達到數億,我想他這種人不會和你番臉——你說,他是不是在心裡也想找個機會與韶氏握手言和,而象他這麼狡詐小心的商人,若聽見門鈴聲,看見是個孔武有力凶神惡煞就差臉上沒寫‘殺手’兩字的陌生人,他會開門嗎?他敢開門嗎?當然,如果來訪的客人彬彬有禮,身世顯赫,又是他等了很久盼了很久的某個‘親戚’,他自然會毫不猶豫地開門讓他進來,這就是為什麼現場破壞地一塌糊塗而惟有門鎖完好無缺的原因——因為是他自己,引狼入室。”程成舔了舔乾燥的嘴唇,扯了扯嘴角,“對不對?韶總?”
韶華平靜地聽完,倒也不生氣,只是淺笑許久,方才慢悠悠地道:“我不否認我在某些事情上不擇手段,但是,馮嘉富——他還不夠格。”
話裡不可一世的傲慢讓程成幾乎要把桌子砸到他臉上,他蹭地站起,道:“那可很難說,你們這種奸商為了錢什麼都做不出來?!”
“程成!”江律斷然喝止,這小子知道不知道這一句話就足夠背上個誹謗的罪名了,而“誹謗”韶華——無疑會毀了他一生!
“警察先生。”韶華揚起頭,“我可是絕對奉公守法的公民。方才我對你們近乎無禮的‘詢問’也是積極配合了,我畢竟是個要身家體面的公眾人物,希望你別再說出一些讓人誤解的話。”
程成哪裡不知道自己再說下去的嚴重性,畢竟他現在什麼證據都還沒有,韶華隨便一句話就能讓他吃不了兜著走,可他卻忍不住開口挖苦:“是啊~~如同馮嘉富一樣‘體面’的公眾人物。”
“不一樣,他現在已經永遠不能說話了,而我,正承受你毫無根據的盤問。如果有能耐——找出證據來,我等著。”韶華優雅地起身:“事先約定好的時候到了,我還有事,不奉陪了,警察先生。”
“我一定會找到證據抓住真兇的!”程成在他身後咬牙切齒地道。
韶華隨意地搖了搖手,信步而出,剛出門口一直等在外面的律師,保鏢,秘書都圍了上去。
“韶先生,他們有為難你嗎?”律師趕緊問道。
韶華頓了一頓,微笑著搖了搖頭:“只是例行詢問。”
那個男人。。。真象一隻,張牙舞爪的貓。。。他想著,不由地笑意更深幾分。
“程成。。。”江律走過來,看著滿桌雜亂的圖紙,摸摸他柔軟的頂發,“你昨天還說我象驢子呢,今天,就換你了。”
程成並不停手,依然在紙上飛快地速寫——江律知道這是他思考的方式,一碰上這類的疑案,程成會不斷地看現場的照片以及細節,而後,把它們一個個地畫出來,重組案發現場。
“那當然,輸人不輸陣。”他頭也不抬。
江律哭笑不得:“你這是在和韶華賭氣?”真是個孩子。明明有時候聰明絕頂,有時候卻單純成這樣。
啪的放下筆,程成氣鼓鼓地說:“那男人拽什麼啊,‘如果有能耐——找出證據來,我等著’”他壓著嗓子學韶華說話,還一副便密十天的表情,“我就讓他看看我有沒能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