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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立即噤若寒蟬,沒人想和一個整天想解剖自己的法醫朝夕相處。
付大海終於決定徹底忽略這兩個人:“我們查了馮嘉富的社會關係。他這個人非常好色。”
廢話。所有人都擺出一個表情,他這樣的人不好色簡直叫蒼蠅不吃屎。
“但是他最近收斂了不少。因為他娶了一個叫柳小梅的女人。”付大海開啟幻燈片,現出一個蒼白著臉的長髮女人,投影機的幽光照著他的鬆弛的臉更加陰晴不定,“這女人是韶正初的私生女,是韶正初未發跡時在深圳與當地一名女子所生,而韶正初在半年前把她寫進了遺產繼承者的名單中。”
程成張開了嘴,飛快地與江律交換了一下眼神,難怪馮嘉富敢和韶華叫板,搶走那塊城西那快價值數億的旺地——也就是說,分享了他妻子在韶氏繼承權的馮嘉富,早已經成為韶華的眼中釘,若馮嘉富死了,不僅韶氏財產不會被分走,原本屬於馮氏的財產將大半歸屬他的未亡人柳小梅,以韶華的能耐不難拿到這筆資產——又加上爭地風波,韶華此時的作案動機簡直已經上升到百分八十了。
“所以。韶華目前列為第一嫌疑人——我已經遞送申請,請那位‘韶總’到我們這‘做客’——”付大海的臉抽搐了一下,“大家都知道,能讓他這種人過來有多不容易,機會只有一次,大家做好準備——江律。”他信手一指,“你負責這次的筆錄。”
“是。”幾乎是立刻,江律應聲答應。
“恩恩,媽。知道了,不回去吃飯,對。。。晚上可能要睡在這。。。”江律一面在翻閱資料一面夾著手機含糊不清地說。一抬眼就驚異地發現程成吃力地拖著什麼東西走進他的辦公室,匆忙收了線——這傢伙從小體力就不好,重點的東西他就提不起拿不動,也不知道他怎麼混進警校的。他走過去,一手拎起他手中的東西,才發現是一張摺疊床:“這是什麼?”
“摺疊床啊。”
“我知道,幹嗎用的?”
“睡的啊。”
江律青筋直爆,怒了:“誰睡?”
程成站定了,一手指過去:“你!”再指回來,“還有我!”他看著江律的眼神,噗嗤一聲笑了:“江大警官,咱倆那麼多年共患難的階級友情,我還不曉得你什麼德行?付老狐狸叫你給韶華做筆錄既是器重,又是陷阱,他不是不想破案,但他承受不了得罪韶華的後果,所以一轉手推給了你,而你那性子接下這個任務還不得死命地查資料看檔案用以對付韶華?那,剛剛是不是還打電話給你媽說加班?阿姨可交代我了‘我的小律啊忙起來就象驢子上了套不磨完他就一個勁繞磨轉圈’,於是,善良帥氣的程大帥哥,決定擔負起照顧你的職責,那,是不是很感動?”
江律掌不住也笑了,已經佈滿血絲的雙眼湧出幾分溫暖:“那你要怎麼照顧我?”
“象以前在大學裡一樣咯!幫你查資料,幫你打飯,恩。。。幫你暖床!”程成做了個無限委屈的表情。
江律一手拍過來:“放屁!你那叫照顧我!那是你小子犯罪心理學一節課沒上過怕掛科叫我幫你整理考試筆記!也說陪我熬夜呢,不到十五分鐘就睡地和死豬一樣,後來是我把你叫起來背書,是我替你去打早點,是我騎著車送你上考場,你坐我車後座上都還在抓緊時間打呼。。。”
說著說著,好象真的回到了數年前的大學生涯,他和他,那時都還少年不識愁滋味。
“所以我這次一定痛改前非~”程成心虛地看了自己的多年老友一眼,“我今晚陪你加班熬夜,不把資料找完絕不撒手人寰!”
系統中韶華與馮嘉富的資料倒都很齊全,畢竟這兩個人都算的是風雲人物。兩個人的經歷倒很相似,同樣自小出生豪門,同樣商海沉浮多年,同樣風流好色,同樣不擇手段,若說區別,倒也有。就是韶華是普林斯頓大學的高才生,心理學和商管學雙學士,22歲才從美國回來接受韶氏,5年不到,已經坐穩這個無數人覬覦的寶座。
“還有個不同,你沒說。”程成咬了咬下唇。
“哦?”江律揉著眉心,強忍著睡意問道。
“韶華直到現在仍是未婚,誹聞滿天飛,而馮嘉富處於某種目的娶了他的‘姐姐’,幾乎已經斷了和外面的鶯鶯燕燕的來往,唯一還和他保持聯絡的女人是馮的兩個固定的情婦,他在遠郊美墅買房子,只怕也是為了瞞住柳小梅與這兩個女人來往——或許,這是此案的另一個突破點——馮的男女關係。”
“。。。有道理。。。”
“。。。小